齊武一臉得意地摟著她:“怎麼樣,沒帶你來錯吧?”
林夏說:“沒有,很值得。”
齊武挑挑她的下巴,“哼”一聲:“有你這句話,比什麼禮都重了。”
兩人來到齊家的客廳,並不是齊老爺子一個人在,還有個年輕人,陪著他一起喝茶。
“符大哥,你今天怎麼過來了?”齊武一臉驚訝。
年輕人看過來,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說:“今兒正好沒事,來看看你爺爺。”他眼睛落在林夏身上,帶著些疑問。
齊武忙介紹道:“符大哥,這是我一個劇團的師妹——林夏,夏夏,他是和我一起長大的鄰居大哥——符溫。”
“你好。”林夏和他打招呼。
符溫笑著對她點了點頭:“你好,小武喊我大哥,你和她年紀差不多,也跟著她一起叫就好。”
“符大哥。”林夏從善如流。
齊老爺子看向林夏:“小林,都看完了,有什麼感受。”
林夏被齊武拉著坐下,她想了下說:“讓我見了世麵,在京劇方麵,我需要學習的還有很多。”
齊老爺子哈哈大笑:“就是我這個年紀,也不敢說自己精通了,你有這個態度,是對的,保持下去。”
齊老爺子又問了林夏關於她的學習,還聽她唱了一段,給她做了點評。
齊武和符溫兩人在一旁靜靜看著,沒有打擾。
午飯也是在齊家吃的。
除了她們四個,林夏沒見其他人。林夏心裡好奇了下,不過這是人家的隱私,她沒有問。
倒是齊武自己說了:“我爸媽天天忙死了,都沒休息的時間,我這幾次回來,白天都見不到他們。”
下午林夏向齊老爺子告辭,她還要去取照片。
齊老爺子還有點舍不得她:“再玩一會兒吧,難得我這裡這麼熱鬨。”
如果不取照片,林夏就順了他的意了,但在待一會兒,她就來不及去取照片了。
林夏有些為難,但還是開口道:“抱歉,齊爺爺,我等下要取郵寄給我娘的照片,不能再待了,不然時間不夠了。”
“爺爺,行了,下周我再帶夏夏過來就好了,彆舍不得了。”
齊武揮揮手,拉著林夏往外走,林夏也隻來得及說一句再見,就被她拉走了。
齊老爺子還在後麵喊:“彆讓小林一個人去,小溫,你去送她們一下。”
符溫點點頭:“那齊爺爺,我先走了。”
“去吧去吧。”
在門口,林夏堅持不讓齊武她們送:“這裡距離tian安men不算遠,我坐公交一會兒就到了,沒必要再麻煩你們送了。齊武,你難得回家一次,好好陪陪你爺爺。”
“不行,是我拉你出來的,肯定送佛送到西。”齊武也堅持送,讓林夏一個人過去,她這算什麼朋友。
兩人僵持住了,符溫在旁邊出聲了:“你們兩個如果誰也不讓,隻會白白浪費時間。林夏,我開著車送你過去不算什麼,你就按小武的意思來吧。”
“對啊。夏夏,彆浪費時間了。”齊武推著林夏上了車。
去拿了照片,符溫送林夏和齊武回了劇團。
這一路,林夏心裡很過意不去,把空間裡她做的果乾,蔬菜乾,裝作從挎包裡拿出來,全留在了符溫車上。
這些都是空間裡的東西做的,對人身體是有好處的。
符溫並沒有拒絕,笑著說:“那我這趟車開值了,有口福了。”
齊武在旁邊點著頭說:“對,特彆值,夏夏的東西很好吃的!”
符溫笑著揉了揉齊武腦袋:“好了,快進去吧。”
符溫回到家,他媽媽和他嫂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人手裡拿著一塊手帕,哭得淚眼朦朧。
看見他回來,符媽媽帶著哭音問他:“不是去看你齊爺爺了嗎,怎麼這麼晚回來?”
“中間送齊武去了趟劇團。”
符媽媽點點頭看到他手上的東西,“你手裡拿的什麼?”
符溫一笑:“一個小朋友給的零嘴,據說味道不錯。”
符媽媽和符大嫂起了好奇心,拿過來打開玻璃罐頭罐,拿起一塊蘋果乾放進嘴裡。
“味道真挺好。”兩人有些驚訝。
特彆是符大嫂,她最近懷孕了,吃什麼東西都覺得沒什麼胃口,但吃著這果乾,就覺得胃裡很舒服,有了想吃東西的感覺。
她忍不住又拿了幾塊吃,越吃越停不下來。
“媽,我吃這個不會吐。”
符媽媽原本還想吃,看兒媳婦好不容易有了胃口,她便一口不吃了。
沒多久,一罐果乾,就被符大嫂給吃完了,她還想再吃蔬菜乾,被符媽媽攔住了。
“彆吃太多了,下次再吃。”
符大嫂忍住了,但還是看向符溫,有些急切地問:“小溫,這是你哪個朋友送的?你幫忙問問她在哪裡買的,我想買點回來。”
符媽媽也讓符溫去問,難得兒媳婦有吃得下的東西,怎麼也得幫著買回來才行。
符溫有些詫異:“這……行,我幫忙問問。不過我現在見不到她,等下周吧。”
林夏不知道符家發生的事情,她回到劇團,便拿出信紙給她娘和哥哥寫信。
她和她們說自己在劇團的學習,說她見到的天an門,說她認識的朋友,每封信都足足寫了三大張,才連同照片一起裝進信封裡,投遞到信箱裡。
林夏投完信從外麵出來,正準備抱著她的魚缸練習一下眼法,就看到黃嬋娟哭著從外麵跑了回來。
而同宿舍的馬英英在旁邊一直不停地安慰著她:“彆哭了,不就是被人舉報了嗎,咱找出來去報仇。”
“可是我的提乾機會沒有了!就是報了仇也沒用了,嗚嗚嗚……”黃嬋娟哭得悲痛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