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任務(個一)(1 / 2)

和琴酒出任務是一件麻煩又輕鬆的事情, 說麻煩是這家夥大概上輩子被無數個女人騙過, 所以這輩子才會稍微有一點事他就要用槍抵住你的腦袋懷疑你, 恐嚇你要是你是老鼠就親手解決掉你。而且他一直在剝削我的勞動力,把任務情報全部交給我負責,偏偏事中執行者是他, 就這樣搶了我的所有功勞。最重要的是他從來不換衣服……好吧,這麼說有點誤解, 他一年四季都是那身黑大衣,衣櫃裡可能同款無數, 和他在一起真的太顯眼了, 總感覺路人分分鐘會報警。

說輕鬆是因為他小弟伏特加會把一切衣食住行都包辦妥當,這些非任務相關的雜事他全部解決……同樣是小弟出身,人和人的差距就是這麼大。我已經獨當一麵可以自己搞事情了,他還要依附在琴酒的底下喊他大哥。

在出差之前, 我友好地建議,“琴酒, 你可以換一身衣服嗎?我是搜集情報的, 你這樣太顯眼了, 一看就像什麼貼著小豬佩奇的社會人。”

之後他又開槍了。

我:……講道理, 這種聽不得彆人善意的提醒的人很快就狗帶了。

開車的話大概要5個鐘才能到達目的地,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不選擇彆的交通工具, 比如說飛機什麼的。伏特加負責開車,至於中途會不會換人就不關我的事了,反正我也不會開車換人也輪不到我。本來我是想讓伏特加把墨鏡摘下來的, 這樣安全一點,安全駕駛很重要的,不然分分鐘就一車四命了。但是琴酒一副你再廢話又要開槍的模樣,我選擇安靜地閉上了嘴,惴惴不安地坐在後麵抱著抱枕,過了一會發現他車開得很平穩後,我才放下心來,在平穩的車裡很快就睡得昏天暗地了。

在砰的一聲巨響中我一下子就醒了過來,摸上自己的腦門時還有些茫然,眨了眨眼四處看了一下,在對上旁邊的琴酒的視線時立馬就清醒過來。

“咦!!!”他不是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嗎?!為什麼換人了,貝爾摩德呢,我睡覺的時候發生了什麼?!算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推我啊,害得我撞到玻璃窗上,現在腦門還隱隱作痛啊!

“你乾嘛!”我憤怒地看著他,“嫉妒我的美色所以想讓我毀容嗎?!我告訴你門都沒有,做人要有點自知之明,自己醜就算了,還不允許彆人美嗎?!”

“美色?如果在你的腦門上開上一朵血紅色的鮮花,我想一定會比現在美上一百倍。”琴酒舉槍抵在我的腦袋上,拇指一下一下地撥弄著保險裝置,“想要試試看嗎?”

“嘿!你們兩個人冷靜一點,對女士好歹紳士一點啊琴酒。”貝爾摩德從副駕駛座上轉過頭,像在看好戲一般,用著一點都不誠懇地語氣勸道,“格蘭威特,你睡覺的時候倒在琴酒身上了,這不能怪他。”

“哈?”我露出一個巨嫌棄的表情,“我身上綁著安全帶呢,怎麼可能倒在他身上。”

“安全帶又不足以讓你無法動彈,你上半身完全可以偏過去。”貝爾摩德聳聳肩,“要不你現在試試,不過琴酒會不會殺了你我就不知道了。”

“就算是這樣,那也不可能。”無視琴酒抵在我腦袋上的槍,我冷笑一聲,“我可是看臉的,就算是睡著了也足夠的敏銳,會自動自覺遠離愚蠢又醜陋的家夥,並且一腳把他的〇〇踹爆。”

“相信地獄裡有很多你口中愚蠢又醜陋的家夥,那個公安走狗也在那裡等著你。”琴酒咧開嘴,“就讓我送你一程吧,可愛的格蘭威特。”

“格蘭威特還是組織成員,沒有足夠的理由琴酒你不能殺她。”見琴酒就要扣下扳機,貝爾摩德提醒道,“當然,如果你抓到她和公安有什麼聯係也就另當彆論了。”

“說起來,你們有看到新聞嗎?孤兒院裡的醜聞,院長將小孩賣給那些有特殊嗜好的家夥,或者是送給什麼組織做實驗,把內臟挖空之後再出貨的也不是沒有。”我靠在椅背上,整個人放鬆下來,“啊扯遠了,組織裡還有挺多人想要取代琴酒你top killer的位置的,我不介意為他們提供點幫助。”

“我可是搜集情報的,總會給自己留點後路,你猜猜我死後會有什麼情報散播出去。”我轉過頭看他,揚起一個惡意滿滿的笑容,慢慢地轉換著口型。

[要不要試一下,聖瑪利亞孤兒院出身的黑澤陣。]

瞳孔一瞬間的緊縮,我知道他認出了我的口型。

“你真的是我見過膽子最大的小女孩了。”貝爾摩德感歎,隨即也勾了勾嘴角,“不知道小女孩你是否願意分享一下情報呢?”

“閉嘴,貝爾摩德。”槍口朝貝爾摩德的方向移去。

“我隻是厭煩了他時不時舉槍威脅我而已,還有不要在我麵前提起公安走狗這幾個字,我一聽就忍不住生氣呢。我這個年紀的女孩最嬌縱了,生起氣來會做些什麼我也不知道。”彎起眉眼,我露出一個溫柔又天真的笑容,“畢竟弱小就是原罪,我想你們應該比誰都懂得這個道理。”

“琴酒,你應該對此深有體會吧。”

走狗走狗走狗,天天就隻知道罵走狗,這是在罵誰呢!

雖然我和諸伏景光不一樣,不是警視廳公安,而是隸屬於內務省異能特務科。但我們好歹都是公職人員,罵他就是在罵我,罵我我就讓你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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