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王西樓可不會用嘴幫他。
“彆亂喊。”他很無奈。
鬨得差不多了,風無理畢竟是一家之主,就象征性地表態:“好了好了,吵半天了。”
這一天天的,就知道吵吵鬨鬨。
“關你什麼事!”尺鳧臉色冰寒,她一生磊落,如今顏麵掃地,隻求死前把這可惡的女人帶下去。
風無理不敢吱聲。
某個嗲嗲的聲音從風無理身後響起,他身後冒出一個腦袋:“哇!她還凶你!徒弟快用王西樓陽神控製她,讓她動彈不得!”
尺鳧抬頭瞪了他一眼,大有你敢試試的意思,仿佛她已經是家中大婦,要替他治理後院裡的妖女。
風無理頭都大了:“行了行了,都鬨一晚了,魄奴和你都是什麼性子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說是她指使你的我就已經信了。”
尺鳧語氣一噎,氣消了一半,但看著那張從他身後探出來笑眯眯的臉,就氣打不出一處。
“賤人。”她比王西樓還少說臟話,可見此時內心對某人憤滿。
一隻胳膊緩緩從風無理身後伸了出來。
秀氣漂亮的手,朝她比了個中指。
差點就又打起來了。
風無理瘋狂周旋,重新安穩住尺鳧,表示明天他出任務路過,給她帶好吃的。
“哼!”
她沒好氣抬腳踢了他小腿一下,算作他包庇魄奴懲罰,“你們兩個都不是好東西!”
怎麼又怪到他身上。
又是後院風平浪靜的一天。
魄奴還在一邊庫庫庫地笑。
她眉眼和王西樓一樣,但是更具少女感,王西樓是開心的時候才笑,她好像天生一張笑臉。
風無理沒好氣白了她一眼。
魄奴立刻黏了上來,撒嬌一樣抱著他胳膊,說尺鳧剛剛打得她老疼了,下得死勁,快給我揉揉。
在一邊喝水的尺鳧冷冷看她一眼。
魄奴還了她一眼,死傲嬌。
“她打你哪裡了?”
“胳膊,還有大腿,你幫我揉揉嘛。”
風無理掏出手機給她:“幫我升個十七速的招財出來。”
“魄奴領命!”
風無理坐回沙發,魄奴橫坐在他大腿上,在家裡她夏天就穿一條小三角,一坐下,衣角拉了上去後,那布料……
他默默把她衣服往下拉,遮到大腿根。
魄奴在他懷裡直勾勾看著他問:“好看嗎?和內衣一套的。”
“……彆買這種的,不得體。”
“可是我專門穿給你看的。”她看起來很委屈。
“王西樓知道了得罵死你。”
“我買了兩套。”
“?”
“上次打牌王西樓輸了,差我一個懲罰……”她狡黠一笑:“你猜猜她現在裡麵穿的是什麼?”
“??”
這妖精又放了一個重磅炸彈,咬著耳朵說話,聲音像拉絲:“她已經答應了……今晚我幫你按著她,你上半場,我下半場怎麼樣?”
你以為是小徒弟的勝利?
其實是我魄奴噠!
若情欲隻對他,那情欲豈是這種不便之物,要知道,自愛也是愛,清苦幾百年,王西樓有沒有自褻過不足為外人道也,但是自褻的想法,那雜念,就算再微小,也是必然存在的。
很不幸,她就是那些想法的化身,王西樓不知道魄奴的狼子野心嗎,那必然也是知道的,但是過去一直雙方都很默契避而不談罷了,往日裡魄奴對她都試探可不少,老是喜歡抱上來,喜歡和她一起洗澡,喜歡和她一起睡,王西樓最多容許魄奴對她動手動腳,而她,早就想對王西樓覬覦已久了……吸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