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說,親愛的老婆,晚安了。”
我特麼是無語了,但為了能早點睡覺,隻好依從她道:“親愛的老婆,晚安了。”
“沒熱情。”她說,表情有些失望。
我忍住不悅,再次說道:“親愛的老婆,晚安了。”
“嗯,這一遍比上一遍好一些,但不要那個‘了’字試一試。”她笑看著我,好像非常在意。
我真的快瘋了!
隻好取掉了那個“了”字,又對她說了一遍,這才通過了她的審核。
“老公,抱我。”她又說著,並將臉拱進我的懷裡。
我一下怒了,大聲道:“你還有什麼要求,能一次性都說完嗎?”
她卻仍是笑臉盈盈的看著我,似乎根本不覺得我已經生氣。
她依舊笑嘿嘿的說道:“沒有了,這是最後一個。老公,你抱著我睡呀,都怪你剛才嚇我,我真怕。”
你害怕,我怕了你還差不多。
暗自抱怨了一句,我還是摟著她終於進入了夢鄉。
這個晚上,我七七八八的做了很多個夢,甚至還夢到這屋子真的死過人,還是一家三口。
我還夢到了安瀾,就像一部被剪碎的紀錄片,記錄著我和安瀾相遇相識相愛的精彩瞬間。
……
次日清晨,我醒來時,王藝已經不在床邊了。
金色的晨曦已經透過窗帷的縫隙投射進來,灑落在床單上。
我怔怔的望著雪白的屋頂,感覺有些疲乏,腦袋裡昏昏沉沉的。
由於昨晚做了一夜的夢,夢裡都是安瀾。
現在醒來後,我心中又無限的失落。
我仰靠在床上,點上支煙吸了起來。
清晨的陽光已經灑落在床上了,青藍色的煙霧繚繞在明淨的陽光中,嫋嫋繞繞,就像我的思緒。
正胡思亂想著時,房間門被打開了,王藝笑盈盈地走了進來。
“你怎麼一起床就抽煙呀!趕緊滅了,出來吃飯。”
我機械式的點了點頭,看著她的背影走出房間。
忽然心裡覺得好內疚,我不得不承認,王藝對我真的很好。
她甚至把她的一切都毫無保留的交給了我,可是我和她睡在一起,卻夢見另外一個女人。
這算不算是同床異夢啊?
霎時,一股內疚的情緒淹沒了我的心。
事實上,自從我跟她在一起後,我心裡就十分矛盾。
我的心仿佛被兩股相對的情緒折磨著,對安瀾的懊恨卻又對她念念不忘;對王藝的負疚與自責。
直到王藝再次前來臥室叫我,我才終於從床上爬起來,簡單洗漱後就去外麵吃早餐了。
吃著早餐的時候,王藝就開始跟我講今天的一些工作安排,她需要統計一下這個月的所有財務數據,也讓我好好配合她。
說到工作上的事時,王藝就和平時不太一樣了。
儘管她不像安瀾那樣是個商場中的女強人,但她對待工作一絲不苟。
她還給我安排了工作,讓我去準備一下明天商務峰會的一些資料,比如給商家介紹我們的公司的資料等等。
她甚至還要去幫我訂做一套西裝,可以說不僅是在工作上還是在我的生活中,她都是無微不至的。
到公司後我們就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直到快到中午的時候,公司裡又來了一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