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蓋勒特:
在上封書信後,不得不說,你用一種極為巧妙的方式來化解一個人心中的猶豫與疑慮,僅僅糾結於“是否去達成”之上或許永遠無法得到答案,“如何達成”的解決方式才該是我思考的重點。
心性會被不斷消磨的,伴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們所擁有的機會也會逐漸變少。
即便是像你我這樣的人,有時也會為無法抵抗的[時間]而心生憂慮。
I自從今年從霍格沃茨畢業後,我原本的規劃便被各種[不幸]被打斷——相信你已經從你的姑婆那裡聽說了——當然,我並非是逃避責任的人,但我同樣不願將自身局限禁錮於二選一的現實,就像你白天所說的,我相信我能夠找出其他辦法。
更為自由的辦法。
或許,我們可以帶上安娜?就像你說的,我的朋友,我們對自己的實力皆有絕對的自信,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若是極度危險的旅途,想必我們也可以等到阿不福思畢業的那一天,你我兩人便可單獨前往。
蓋勒特,或許你恐怕無法想象我的心情。
血液在沸騰,不斷催促著我立刻出發,即便是幻想一二,我似乎便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投入屬於你我二人的冒險旅途之中。
……
讓我稍微冷靜下頭腦吧,繼續回歸我們的話題。
是的,不謙虛地說,我對斯多葛學派確實有少許的了解,人類擁有推理和符號的概念,而人與動物的其中一個區彆就在於其內在言辭以及能夠組合概念並從一個轉移到另一個的能力。
符號的存在與人類思維的本質密切相關。
實際上,曆史形而上學依賴於一個概念,即真實是由一係列相互關聯的事件構成的,它們之間存在因果關係。
我們不禁發出疑問,真的是這樣嗎?而且又是如何確定這種[因果關係]是真正成立的,而不是經過人類自身的猜測或是推斷得出的結論,或者說,推理符號怎麼可能既是分析的,同時又能提供新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