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標誌而言,我們同樣能根據不同層麵,從中找到幾種關係。比如與認知者之間的關聯:在麻瓜醫學的分類中,標誌的存在需要[解釋者]的存在。當然,醫生有時也會解釋他隻能通過患者來獲得標誌。
不過,對病情標誌進行觀察的主體無疑還是醫生,他通過理解外部病症的狀態,隨即將其解釋為內部狀態的標誌,這也是我們一開始所提到的[跡象]。
最後則是,標誌在時間上的位置,按照麻瓜最經典的區分,存在指示性標誌(即診斷性)、回憶性標誌(記憶性)和預測性標誌。
當然,這些都局限於麻瓜的醫學方麵,親愛的蓋爾,如果深入表層,我們自然可以通過麻瓜的醫學,進一步探究對自然標誌的探討。
例如,標誌可以被認為是一旦學到就能使人了解其他事物的一切,這種實際的了解是在習慣性了解之後,以聲音來喚起我們已經知道的東西,並使其再次實際化,其自然性在於[喚起]。
或者,可以被認為是能夠使人了解某事並且被用於指代同一事物——即所謂的[概念]。
相較於兩者而言,麻瓜認為後者能夠構建一個人語言哲學的核心,其具有在主要和非派生的方式中了解其自身含義的特征,也就是說,它並非基於推理過程,而是以自然方式來代表其自身的能力。
不過,顯而易見,蓋勒特,[標誌]本身並不以任何一種現存語言中的詞語為標誌,而是與心理術語或概念相一致——“它們不屬於任何語言,因為它們僅僅存在於頭腦中。”
當然,我們知道,“概念是標誌”並非是新論點,真正的創新在於[概念],這種[概念]就像書麵語言一樣,構成了一種真正的語言,它們具有自己的句法和語義。
不過,雖然我們可以說,語音和概念是同一事物的兩種不同的意義係統,但它們之間依舊存在層次關係:事實上,概念是事物的原始和主要的標誌,而語音僅在概念意義上具有意義。
所以,如果概念的意義發生變化,語音的意義也會隨之變化。但概念是自然的,因此它的含義不會改變。
事實上,即便拋離麻瓜關於神學的理論,我同樣很好奇[概念]如何存在於大腦之中,或者應該這樣問——我們的意識從何而來?
親吻。
你的
阿爾,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