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都是私宅,他們在門口說話也不用擔心會被周圍的人聽見,所以林錦越說話也沒有遮掩。
沒等林言焯說話,已經鬆開柱子的林福立馬十分認同地點頭,“該打。”
林錦越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但也感歎林福的維護,“林福這次做的對,那人的確是該打。”
他抬手攔住了正想說什麼的林言焯,繼續道:“但當著其他人打人是不對了,我們可以私下打人.....”
說話間他已經一隻手箍住了林福的脖子,拉著人就往裡麵去了,還一邊繼續指導著林福怎麼偷偷揍人。
林言焯無奈,雖然覺得打人不是什麼好行為,但他也不得不承認有時候略微的暴力非常能威懾人,比如說對裴天臨這種人。而且他三叔雖然看著油腔滑調,但辦事還是挺靠譜的。
無奈地林言焯也跟著走了進去,等他進到大廳的時候,林錦越正偷摸摸笑得狡猾,而他身邊的林福則是十分認真地點著頭,也不知道他們是計劃了些什麼,不過林言焯也沒有多問,而是關心起糧食的事情。
“三叔,給二十三師準備的糧食弄好了嗎?”
“都已經準備好了,還有一批明天早上就會運過來,我們已經同部隊那邊約定好了,明天下去就直接交接。”對於正事,林錦越還是比較認真的。
林言焯滿意地點頭,“速度還挺快的。”
林錦越忍不住拍了他頭一下,“你答應的事情,速度能不快嘛。”
“哎,對了,你明天也一起去吧,既然這事是你應下的,後麵的事情你也要好好應對。”
林言焯點頭,沒有拒絕這個安排。他已經恢複了記憶,又知道了後麵會發生的事情,當然希望自己能早點獲得話語權,這樣他也能有能力為未來做些事情。
見他答應了,林錦越滿意笑笑,順便看了下手表,甩了下手中的車鑰匙,“行了,時間也不早了,我還有其他事情,就先出去了。”
說著他瞟了下林福,“言焯,你晚上不出去了的話林福就跟著我吧,我正好有些事情讓他幫忙。”
林福十分難得地機靈了起來,連忙應聲道:“我去幫忙。”
林言焯一眼就看出來他們肯定是密謀了什麼,還是針對裴天臨的,想到有他這個十分狡猾的三叔在,林言焯直接就答應了,“行吧,我就不出去了,馬上要高考了,我也需要準備準備了。”
林錦越拍拍林言焯的肩膀,“那你好好在家吧,不過也不要太辛苦了。”
林言焯點頭,將人送了出去。
林錦越帶著林福上車,揮了下手,留下一句“晚上不用等我們吃飯”,之後便開車離開了。
林言焯送走人之後便直接回了書房,他成績一直挺不錯的,因為前些日子突然昏倒,將近一天沒有醒過來,兩位叔叔都十分擔心,所以林言焯這些日子就沒有去學校。不過外人並不知道這事,林家表麵上給的理由是專門請了人在家複習,所以林言焯之後這一個月也就不用去學校了。
對此,林言焯表示十分好,他也不怎麼想去學校那邊,應付人也是件麻煩事情,特彆是他現在所在的學校不少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像裴天臨那樣的人不少,並不是林言焯想要打交道的人。
林言焯在這個時代朋友並不多,他雖然失去了記憶,但靈魂仍舊是有了二十年經曆的那個,所以對於這個時代總是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覺,同齡的人和他沒有共同話題,比他大的又不會想帶著他玩,朋友少那就是實在沒有辦法了,不過他也不在意,供他消遣的事情不少,如果說給家裡的廠子算賬。
不過交心的朋友沒有,玩得不錯的朋友還是有幾個的。
林言焯才在書房待著沒有多久,就有兩個人找上了門,而這兩人便是林言焯玩得還不錯的朋友。
“林言焯,還是你好啊,都不用去學校。”
“哎呀,可熱死我了。”
一個短袖西褲的青年滿頭是汗地跑進了林言焯的書房,手呈扇狀一直在給自己的臉扇著風,看著有些狼狽。他身後還跟著一個氣定神閒的少年,不過他額頭上隻是略微出了些汗,看起來可要整潔多了。
林言焯扔下手中的筆,閒閒看他一眼,“你這是跑了幾千米了,天也沒有多熱啊,出那麼多汗?”
“呃......”青年尷尬撓撓頭,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跟著他的少年不客氣的笑了起來,“他活該,沒事去招惹大狼狗,被追了快一條街,能不滿頭大汗嘛。”
青年訕訕笑。
林言焯也覺得十分無語了,這個江陵然,都已經十九了,還是這麼的不靠譜,和個三歲小孩似的,什麼都想去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