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童被他這目空一切的態度惹毛了,萬年以來她都看林肯不順眼,此時在自己和小美人卿卿我我的時候,這貨忽然跳出來,而幾分鐘之前的電話居然一點口風都沒漏,她可不是黎小麥那個傻白甜,聰明人想得都多,所以林肯這是在防誰呢?
人和人之間還能不能有點基本的信任了!
“咦,林神搭夜班機回來啊?辛苦辛苦,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小麥今天回宿舍住,我們姐兒倆也好久沒見麵了,今晚要促!膝!臥!談!”王童大度地擺擺手“跟我在一起你放心,明天一早我就把她給你送過去。”
暫時收回目光,低頭“嗬”了一聲,林肯從樹上直起身體,相比兩年前的少年狀態,他仍是頎長俊秀的身材,隻肩背略微寬厚了一些,下頜的線條也硬朗了許多。
這已經是一個英俊又不失沉穩的青年,原本的少年意氣已經轉換成倜儻風流,有了一種萬事皆可掌握的成年男人的氣勢。
哪怕王童看他不順眼,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男人,無異於一個人形荷爾蒙,走在哪裡都有讓女人尖叫的本錢。
好在她定力夠足,正要再接再厲給他添堵,旁邊噠噠噠跑來一個大個子。
深秋的季節,王濤出了一頭一臉的汗,一見王童就給她作揖:“姑奶奶,小祖宗,我給你打了一晚上電話你都不接,走走走,咱們倆促膝臥談,哎呦,彆打彆打,是秉燭夜談,人家這合法夫妻小彆勝新婚的,咱就彆裹亂了......”
比王童高上一頭的王濤,拚著挨她幾下拳腳和指掐,連哄帶騙半拖半扛把王童弄走了。
終於沒有人在旁邊打擾,黎小麥就那麼笑吟吟地,帶著滿臉喜悅地看著自己男人。
男人的表情卻稱不上多麼愉悅,深邃的眼底有迷霧一樣的物質繚繞,向她伸出一隻手,開口卻略顯嘶啞:“還不走?”
得令!黎小麥一個箭步撲過去,被人抱了個滿懷,他攬著她的肩膀,而她則鑽進他的懷裡,小奶狗般拱啊拱啊的,還到處嗅,林肯被她嗅得身體發緊,而心裡發癢,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短發:“彆鬨!你這嗅什麼呢?”
“聞聞你身上有米有陌生女人的香水味兒!”黎小麥一副超級大醋桶的樣子。
“哦?”林肯一邊帶著她往前走,一邊漫不經心地問她:“那聞到了嗎?”
“今天的空姐肯定沒噴香水!”黎小麥信誓旦旦:“你飛機是不是在印度轉機了?怎麼一股咖喱味兒?”
“鼻子還挺好用,”林肯失笑:“印度轉機倒沒有,今天飛機餐是咖喱牛肉,不過你自己都成人形番茄火鍋底料了,還敢嫌棄我?”
“番茄火鍋配咖喱牛肉,我覺得挺好的!”話音剛落,黎小麥就雙手吊著男人的脖子,將他的頭壓低,迫不及待地親了上去。
但有彆於每次一粘上就想將她生吞活剝似的凶猛,男人隻是淺淺地啄了她一下,又將她拉開些距離,隻是腳下步伐加快了些。
黎小麥知道自從衛星拍攝清晰度大大提高之後,他就很注意不在露天的場合做過火的事情,卻仍然忍不住逗他。
於是整個人往他身上貼去,並用手在他勁瘦有力的腰上摸索,嘴裡還撒嬌般抱怨:“你親我都親得這麼敷衍,是不是不愛我了?”
林肯身體緊繃,借著外衣的遮掩在她身上最柔軟的部位掐了一把,咬著後槽牙道:“再過十分鐘,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不!敷!衍!而我又有多麼‘愛你’,今天誰求饒誰學狗叫!”
黎小麥心裡一悸,卻仍然不知死活地挑釁:“來啊?怕你嗎?”
一個身高腿長,一個是運動健將,火速趕回在西苑的房子,除開等電梯的時間,並沒有超過十分鐘。
指紋鎖打開之後僅僅幾秒鐘,門再度合上,黎小麥一口氣沒上來,就被男人摁在玄關處的穿衣鏡上,火熱的臉頰接觸到冰涼的鏡麵,激得她打了個哆嗦,然而很快,這哆嗦就擴展到全身。
不知道身體已經徹底發育成熟,還是太過於想他早已在路上就自行準備充分,無需前奏,連衣服都還貌似整齊,他就那麼直接橫衝直撞進來了,而她竟然也能咬牙全部接納。
每一次摩擦都讓她感覺到從靈魂深處開始顫栗,咬著嘴唇才能抑製住不大聲喊出來,黎小麥用心感受他的力道和狠硬,有那麼一絲絲地後悔,每次這男人憋上幾天就能要她半條命,自己居然還作死去挑釁他。
林肯伸手將她閉合的雙唇撬開,避免她咬傷自己,因此而散逸出來的聲音卻讓他頭皮發麻,為了避免出現傷自尊的意外,便將大拇指伸進她嘴裡,意圖用與之相連的虎口去堵。
誰想迷迷糊糊間黎小麥察覺到有東西進了嘴裡,本能驅使之下竟然用柔軟的唇舌去舔。
“轟”得一下,林肯感覺到腦子裡有根弦兒斷了,如果黎小麥此時有空暇回頭,一定能發現男人的眼尾已經泛紅,一種前所未有的狂意出現在他的眼底。
偏偏他嗓音除了略微嘶啞,卻還是平靜地嚇人:“先墊個底兒,夜還長,我們慢慢吃。”
吃,吃什麼?晚上吃火鍋,她明明吃飽了啊!
意亂情迷間,黎小麥察覺到身體忽然騰空,轉眼間已經換了場地,而男人低低的嗓音在她耳邊說著令人抓狂的話“體能沒白練,耐操了很多。”
作者有話要說:吸取昨天的教訓,今天早點兒完工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