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一聲!蘇鸞被那人毫不憐香惜玉的重重丟在了地上,同時也伴著她的一聲“啊——”。
能發出聲音了?身上疼痛的同時蘇鸞驚喜的意識到這個問題!看來是她先前中毒頗淺,現下毒氣的藥效業已散儘了,她能說話了。
“你們……你們到底想做什麼?”蘇鸞既已猜到這些人的來曆,便乾脆跳過那句你們是什麼人。
就聽此前扛她進屋的那人一陣浪笑,既而挑釁道:“做什麼?小姑娘彆太心急呀,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一聽這話意,蘇鸞便確定了他們安的是何心思,果然是她最為擔心的。原本蘇鸞還打算繼續試探下去,卻聽到一陣兒腳步聲傳來,頓時將話咽下。
待那幾個腳步聲近了屋子,便聽到一聲木門闔上的動靜,接著其中一個腳步朝她逼近。眼前豁然一亮!蘇鸞頭上的麻布袋子再次被扯了下來。
屋中隻點著兩盞油燈,本也算黯淡,隻是較之先前蘇鸞眼前的一片漆黑而言,有了些許開明的感覺。
此時蘇鸞眼前看到的,是離她最近的,剛剛給她扯開麻袋的那個刀疤臉。刀疤臉伸出拇指在自己嘴巴上抹了下,配著那副貪婪的□□,令人反胃至極。
他視線在蘇鸞臉上流連了一會兒,才有些不舍的後退幾步,退到一個白衣姑娘身旁。
那個白衣姑娘坐在一張破破的椅子裡,想是為了掩掩身份不願留下特征,故而一身寬大的白裙,又戴了帷帽,看不出臉也看不出身段兒。
可蘇鸞知道,這人定是薛秋兒。隻是知道歸知道,她也不敢認她。
許多歹徒綁票初時隻為圖財,一但被識破身份後便要撕票。薛秋兒雖不是圖財,但不識破她身份,至少她不敢殺人,一但識破了,便有性命之憂。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抓我來做什麼?”蘇鸞顫顫巍巍的裝傻問道。怕倒是真怕,畢竟已是旁人案板上的肉。
隻是蘇鸞也暗暗心道,難不成她這身份還真是逃不出宿命?沒像原主那樣做個慫包子嫁進薛家,被薛秋兒一點點的磋磨死。她換了種活法,卻終究還是得毀在薛秋兒手上?
那怎麼能行!
明知薛秋兒是不敢出聲應話的,蘇鸞便繼續裝乖賣傻道:“你們彆亂來啊……我可是與人定了親的……”說這話時,蘇鸞微微垂下頭去,心想著如今想護住名節,怕是隻有這一個法子了。
隔著帷帽的薛秋兒不禁好奇,但又礙著身份不敢發聲,便悄悄推了推身邊的刀疤臉。刀疤臉隨即意會,代她問道:“你跟誰家定了親?”
“薛家……我與薛家公子薛良彬自幼定了娃娃親……”
蘇鸞如今唯一可賭的,便是她在薛秋兒眼裡尚有利用價值,隻要薛秋兒還願要她這個遮羞布嫂嫂……
作者有話要說: 因春節雙周不換榜的習俗,今天更完明天還要斷更一回噢,但寶貝們放心,後天周四就換榜啦,換榜後日更不輟,會讓大家看爽的~趕上了過年木辦法哈,超字數多了就失去了下個榜,所以同榜每位作者都在壓字數,還請大家多多體諒。還有一天就過去啦!以後都會正常更新噠~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