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 “生我氣了?”(1 / 2)

戚喻分不清戲中還是現實, 隻知道她被裴雲之按在廁所的牆壁上,背麵正好一麵鏡子。

這一幕戲的顏卿卿是什麼反應?戚喻不記得了,隻知道自己很不喜歡。

想離開,但被裴雲之桎梏著肩膀, 他手勁很大, 肩膀被他按得生疼, 感覺骨頭要斷掉了。

裴雲之湊近了一些, 氣息黏糊的遊走在她耳廓:“生我氣了?”

戚喻不說話,隻是搖頭。他便捏住她下巴, 強迫她抬起頭,語氣變得凶狠:“說話。”

她始終咬緊牙關, 倔強的不肯出聲,眼眶蓄滿淚水, 順著眼尾滑落,神情絕望且哀傷。

裴雲之無可奈何的垂下眼睫,熱吻不分由的落下,又重又狠, 戚喻的眼淚更洶湧的流下來, 落在吻裡,變得鹹濕。

她想躲,又被他捏住她的頜骨,無法躲避。

想掙紮,手臂又被他反剪在身後, 她被迫挺起胸膛, 與他貼的更緊。強勢中露著粗暴,猛烈的掌控欲讓她完全無法反抗。

裴雲之吮去她的眼淚,含住耳朵, 耳後起了一片薄紅,一路燎原而下。

戚喻揚起下巴,露出纖細脆弱的脖子,他咬上去,像凶猛的野獸般,隻要他想要,便隨時能咬斷她的脖子,奪去她的一切。

戚喻的眼神虛妄的落在黑黢黢的鏡頭上,在他的吻與撫摸中顫栗,她漸漸放棄掙紮。

感覺到疼,從唇,到脖子,他的唇落在哪裡,哪裡跟著疼。她不怕疼,就怕他不要她。

這麼想著,心更疼。

她開始回應,奉祀般祭獻自己。裴雲之鬆開對她的桎梏,她卻主動圈住他的脖子。

“重一點。”她低啞著說,想要其他的疼,來代替心的疼。

金屬搭扣被解開,聲音清脆格外明顯,鏡頭隻拍肩膀以上,身上的衣物依然完好。隨後裴雲之托著腿彎將她抱起,把她抵在鏡子上,依靠手臂的力量將她往上,狹小的空間門裡彌漫著粗重的呼吸聲。

戚喻的頭貼著冰涼的鏡麵,後背被迫蹭著鏡子,發出衣料摩擦的聲音,從耳尖到鎖骨,所有露在外的皮膚上都裹著一層淩亂的紅色。

從導演監視器中看到的畫麵,色氣又野性。戚喻那白瓷般白皙的皮膚上泛著粉色,迷離的眼神中摻著粘稠的欲色。

終於結束這一切,戚喻哭著被裴雲之抱緊,他的吻不停落下,輕柔的安撫著她:“不會有彆人,更不會不要你的。”

他聲音很輕,卻有力度。他的炙熱、癡狂,他的許諾與凶狠,都讓她銘記,漸漸填滿胸腔的那道溝壑。

戚喻放任自己享受著在虛幻中得到的寵愛,短暫的逃避著不想麵對現實,用裴雲之在戲裡的台詞,治愈她的惶恐與不安。

戚喻看了很多電影,學習女演員意亂情迷的樣子,一遍一遍對著鏡子臨摹效仿。

她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隻能模仿,又害怕會東施效顰。

到真正開始拍的時候,她發現一切的準備都是徒勞,隨著著裴雲之的靠近,激烈卻又不逾矩的吻,她依舊腦海空白,做過的功課全被忘記,隻剩下本能反應。

令她意外的時,周晉對她的表現還挺滿意,換了幾個角度,拍了好多條。

她的唇色天生很紅,又被啄的紅潤水亮,他目光深沉的看著她,沉澱著無法掩飾的欲念,指腹擦過她紅潤飽滿的唇,她的氣息亂了,人也跟著發顫。

周晉看著勢頭不對,及時喊了 “哢”。

戚喻依然陷入戲中情緒,呼吸起伏、手腳酸軟,裴雲之卻鬆開她,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現場。

最近幾場戲情緒波動大,裴雲之總會安撫她,幫她出戲,戚喻已經習慣在戲後有他的安撫,而這一次他卻退開了。

戚喻眼角還掛著淚水,唇上還留著他摩擦過的溫度,而他卻隻剩下背影。她呆呆發愣,直到被曉琳提醒了才回過神。

周晉滿意的看著回放,讓助理去請裴雲之一起看,助理很快回來說:“雲哥已經走了。”

周晉怔了怔,片刻後又開始歎氣,翻遍口袋都沒找到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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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一個壞消息從京城傳來:電影中一個重要角色女性角色“秦懷薇”的扮演者因稅務問題被封殺,劇組不得不刪掉已經拍完的內容,尋找新演員來替補。

秦懷薇是談望的前任女友,同時是資本集團老總的女兒。她的戲份在京城已經拍攝了80%,如今要全部刪掉重拍。

重拍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誰來替補?

知名女演員不願意替補,不知名的短時間門內很難選出來,這個角色對演技要求高,要把秦懷薇職場精英的氣場撐起來。

這可把陸域愁壞了,也沒心思攢局了,不停地抽悶煙、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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