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周帶著些挑釁的眼神看著男人,開口道:“我要是被隊友這麼一坑,我是咽不下去這口氣的,比如說他們拋下我要做什麼,我偏偏不讓他們做成,當然了……”
他說到這裡忽然停住了,好像壓根不關心男人會怎麼做,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對,要是我,我肯定也咽不下去這口氣,”謝邀拽著手裡的繩子,“但是我的隊友不會坑我,因為他是我哥啊,論有一個好哥的重要性,我跟你說我哥真的超級好的,但是這種事羨慕不來的,真為你感到遺憾,不但失去了喊他哥的機會,甚至連成為朋友的機會也失去了。”
男人:“……”
你們兩夠了。
“誰要喊他哥了,誰要喊了。”
“噓,”朗周說,“聲音太大會吵到在休息的朋友的。”
男人接連翻著白眼,問:“你剛剛說的當然了後麵是什麼,你還沒有說完呢。”
“對啊,我確實沒有說完呢,”朗周問:“很想知道是不是?”
男人點頭。
朗周:“可惜了,算命的說了,讓我說這麼多就行了。”
你說你欠不欠,到底是欠不欠。
他看向謝邀問道:“你想不想知道?”
說著眨了下眼睛。
謝小少爺接收到信號,立馬配合著點頭道:“想知道。”
“我後麵的那句話是當然了如果你到死也要為他們保密,覺得即使眼見也不一定為實,認為他們沒有坑你的話,就把這口氣給咽了。”
男人鬱悶道:“你剛剛不是說算命的說了讓你說這麼多就行了嗎?你怎麼又說了?”
“哦,那是我自己給自己算的。”朗周說。
也就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最終解釋權在我手上。
男人徹底崩潰了,“你們在這裡就是為了說這些廢話的?前麵的敲門聲也是你們的傑作吧,裝神弄鬼的,是沈知知他們安排的吧,除了要對付我,還要對付誰?”
你看你的大方向都猜錯了,後麵結果怎麼可能會對。
朗周不放過任何一個瞬間,對著謝邀道:“你看到了吧,論學好語文的重要性,語文是你學好其他學科的基礎,要不然你可能連題目都讀不懂的。”
他看向男人:“你不會還不認識我們兩個吧?”
就是不認識你們。
男人即使被綁著也擋不住他嘴硬,“你們是什麼有名的人嗎?要認識你們……你們不會就是剩下的那兩個倒黴催的客人吧?”
終於反應過來了嗎?
看來被安排過來的所謂的頂級的人才也就這樣嘛,也可能人跟人之間的理解力並不一樣,渾水摸魚的人多了,有真材實料的人反而被埋沒的上不來了,可悲啊。
“我不喜歡你的這個稱呼,”謝邀說,“我們是這裡的客人,你的形容詞既不尊重我跟我哥,也不尊重邀請我們過來的人,還不尊重我住在這裡的朋友們,他們都非常的熱情,如果能來這裡這麼不好,那你們為什麼要來?”
這些話肯定不是劇本,小少爺心想他老爸雖然有時候古板,但是還是尊重人的,不會這麼沒有禮貌。
男人:“我為什麼要來?又不是我自己要來的。”
“那是誰讓你來的?”謝邀問。
男人:“關你什麼事。”
“哥,他們果然是衝著你來的。”謝邀說。
他把朗周往旁邊拉了拉,小聲地問道:“哥,時間差不多了吧,還需要我再跟他扯幾句嗎?”
“不用,已經夠了。”
男人:“……”
我聽到了,真的聽到了,我現在不管你們是誰安排的,隻要讓我得到自由,我就得把你倆的脖子給擰斷。
門內傳出人類的尖叫聲,其中還伴隨著什麼東西倒在地上的聲音,接著是沉重的撞擊聲。
謝邀按照他哥提前交代的站好自己的位置,拿著繩子。
門拉開,兩個人跑了出來,朗周舉起了罪惡的手,一手一個給撂倒,謝邀在那邊拿著繩子熟練的捆著。
沒一會兒,房間裡的人全部跑了出來,被朗周放倒在地上,小少爺負責捆,接著全部提到了老人家的房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