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親昵(1 / 2)

第21章

就在這時,劉愛娣也走了過來,看到林紅兵麵前的龐然大物,也沒多想,以為這頭野牛是他剛剛開槍打死的。

她雖然很不爽退了她小姑子親事,害得小姑子沒辦法早點嫁出去的林紅兵,這麼好運能打死一頭野牛,但是此時也並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她得先搞清楚,她小姑子到底去哪兒了。

“林紅兵,你有沒有看到我小妹?”劉愛娣語氣不客氣地說道。

笑話,林家人現在就是她的眼中釘,肉中刺,她不叉腰怒罵就算是給他們林家人臉了,怎麼可能會給他們好臉色看?

林紅兵原本正在打量著這頭野牛,雖然他開-槍之後野牛立馬倒下來了,可是走近了一看之後才發現,原來他打偏了,子-彈根本沒有打到野牛的致命處,相反的,另一處刀傷或許才是野牛致命的原因所在。

聽見劉愛娣的話,林紅兵想起自己開槍的時候,好像看到野牛旁邊還有彆的人影?因為隔得太遠,他沒有看清楚,而且等他注意到人影的時候,都已經開-槍了,當時他還害怕自己不會不小心打中了人吧?

雖然他手裡拿的是專門用來打獵的銃-槍,可是殺傷力不小。以前也不是沒發生過有人上山打獵,卻錯手打死了人的事情。

但是等他走過來的時候,卻根本沒有發現人影。

他這才放了心,隻要沒打中人就好,至於之前的人影,大概率估計是他眼花了,這兒荊棘叢生,看花了眼也是正常的。

但劉愛娣的話提醒了他,難道之前他沒有看錯,野牛旁邊真的站的有人,那個人就是薑穗穗?

林紅兵的心突然揪起,他隻要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不小心打中了薑穗穗,心就抽痛無比。儘管他已經跟她沒什麼關係了,儘管她成了他眼中自甘墮落的人,可他也不願意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嚇得趕緊去找薑穗穗。

…………

薑穗穗離他們不遠,隻不過被灌叢給擋住了。這時從灌叢後麵走出來:“大嫂,三嫂,我在這兒呢。”

李秀琴趕緊走過來扶住她,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她:“小妹,你沒事吧?”

薑穗穗搖搖頭:“問題不大。”

話裡表達的意思顯而易見,問題不大就代表有事。

林紅兵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沒有傷到薑穗穗,此時見她頭發有些亂了,心裡也沒來由的有些緊張起來:“穗穗,我開槍的時候沒注意到有人在,你沒事吧?”

說起來他到底是跟薑穗穗訂過親的,兩人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從一開始喜歡的就是薑穗穗的,也以為能把薑穗穗娶回家當老婆。

以前薑穗穗跟薑翠翠兩堂姐妹在一塊兒的時候,他的目光就沒從薑穗穗身上移開過。

儘管如今事情不成了,他對薑穗穗的‘自甘墮落’也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但無論如何,都沒有想過要這樣傷害她。

這句‘穗穗’卻是著實把劉愛娣給惡心到了

,她翻了個驚天大白眼,冷笑著嘲諷:“哎呦呦,林紅兵,你以為你還是穗穗的對象啊?還‘穗穗長,穗穗短’的叫,你配嗎?有沒有事你心裡不清楚啊?還當兵的呢,沒看清楚有沒有人就開槍,要是真打傷了我小姑子,我讓你們一家都不好過你信不信?”

薑穗穗聽了這話,沒忍住笑出了聲。

彆說,隻要劉愛娣懟人的工夫沒用在她的身上,她聽起來覺得還挺爽的。所以說啊,有個嘴巴厲害的嫂子的感覺還是不錯的,至少能幫她懟人。

笑完了,薑穗穗哼了一聲,沒好氣地剜了林紅兵一眼。

附和著劉愛娣同誌的話:“就是,三嫂你說的對,還當兵的呢,真不知道怎麼升的排長,剛剛要不是宋知青救了我,我早就中-槍了!”

這話說出來,眾人才注意到剛從灌叢後麵走出來的宋時清,衣服破爛不堪,裸露的皮膚上好幾條傷痕,青紫。

宋時清的出現,以及薑穗穗看向宋時清時那種關心的又帶著些許崇拜的眼神,讓林紅兵板起了那張國字臉。

要知道,以前的穗穗,隻會對他露出這樣的表情。

嫉妒讓林紅兵氣的七竅生煙,隻能乾巴巴的留下一句:“既然沒事就算了,但我也會為我自己的失誤負責,等殺了這頭野牛之後,我會送給你們家一塊牛肉賠禮的。”

這買賣劃算!

劉愛娣同誌的小眼睛露出一絲光亮,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可聽了林紅兵說的話的薑穗穗,卻覺得簡直可笑的要命。剛剛林紅兵說什麼?等殺了這頭野牛之後,會送給他們家一塊牛肉作為賠禮?

這也忒不要臉了吧?

這野牛是她親眼看著宋時清殺死的好吧!他林紅兵哪裡來的臉說出這種話啊?撿漏也沒這麼撿的吧?

“林紅兵,你說這話的時候都不會臉紅的嗎?有沒有傷到我你心裡沒數,這牛是不是你殺死的,你該不會心裡也沒數吧?”薑穗穗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林紅兵還沒反應過來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見宋時清走到野牛旁邊,指著地上已經咽了氣的野牛,一字一句地說道:“這頭野牛,是我殺死的。”

沒有目睹事情真相的李秀琴和劉愛娣兩人有些懵了。

李秀琴說道:“小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野牛不是林紅兵開槍打死的嗎?”

劉愛娣也問:“就是就是,把話說清楚啊,到底是咋回事?”

薑穗穗點點頭,巴掌大小,俏

麗的臉上滿是認真,絲毫不像作假:“野牛當然不是林紅兵打死的了,他還沒開槍的時候,野牛就被宋知青給殺死了。”

“有這回事?”劉愛娣聽完,嗤笑一聲,更是瞧不起林紅兵了,“唉呀媽呀,還有這回事啊,林紅兵你咋這麼不要臉呢?”

林紅兵麵紅耳赤,剛剛他在檢查野牛的傷口時,的確發現野牛身上有好幾處刀傷了。而他打的那一槍隻打中野牛的腿部,根本不可能致死。可當時的確是他開槍之後,野牛才倒

下去的,他也就沒有多想。

要是彆人出來跟他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或許會立馬退出,表示是誤會一場。但是他看著冷著一張臉的宋時清,還有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偏向宋時清的薑穗穗。

他心裡憋著一股氣,雖然知道怎麼回事,但此刻也不會輕易承認野牛不是他打死的了,更不會輕易把野牛讓給宋時清。

他就是要跟宋時清較這口勁。--

“我開了槍野牛才倒地,誰知道到底是誰打死的,薑穗穗可以說是宋時清打死的,我就不能說是我打死的?”他咬住不鬆口。

薑穗穗都快要被這人給氣笑了:“林紅兵,你們部隊就是這麼教你的?真好意思啊你。”

就在這時,宋時清開口了:“這頭野牛昨晚中了我的做的陷阱,被我在肚子上捅了一刀,但並不致命。我從昨晚一直跟到今天,然後拿這把刀。”

他手上握著的是那把沾染上了鮮紅血跡的砍柴刀。

他又指著野牛身上的兩個傷口,一一分析道:“割開了野牛的脖子,這也是野牛致命的原因所在。而你你開槍時射偏了,隻打到了野牛的腿上,還是說你覺得野牛脖子上這道倒上不足以讓它致命,讓它死的其實是你打在它腿上的這個傷口?”

薑穗穗看著認真分析的宋時清,說的頭頭是道,句句指出要點,沒有任何廢話。

這就是宋時清的魅力所在啊,他在將來改革開放之後,投身於商業的浪潮當中,從千千萬萬的創業者裡,嶄露頭角,靠的就是他身上的這些國人特質。

直到最後成為一代財閥,站在最耀目的巔峰。

雖然此時宋時清還隻是在新手村裡不被人待見的‘黑五類子女’,雖然此刻他身上穿的衣服都已經破爛不堪,但是在薑穗穗看來,他就是最吸引她的,致命存在。

薑穗穗此時簡直恨不得拍手撒花。

林紅兵被問的啞口無言,因為宋時清說的都是事實,他根本沒辦法反駁,要是再說下去,隻怕他這個軍人的身份都要因此而蒙羞。

就在空氣格外安靜,林紅兵實在找不對應對的話語,隻能以灰溜溜走人來收尾的時候,林紅兵的爸媽來了。

這次上山,林紅兵的爸媽是跟著他一起來的,兩個老人家去采蘑菇,林紅兵去找獵物。

兩人都十分相信他們兒子的槍法,所以當聽到了第一聲槍響之後,就覺得肯定是他們兒子打中了獵物,這不就趕緊尋著槍聲找過來了。

林紅兵他媽趙英來年紀雖然大了,但跑起來還挺快,一看到地上躺著的大野牛,樂得連手裡裝著菌子的竹簍子都給甩開了。

唉呀媽呀!這麼大一頭野牛,賣出去得掙多少錢啊!

一時之間樂得嘴角都咧到了耳後根,美滋滋地說著:“紅兵,你真牛,真不愧是媽的好兒子,一下子就能打到這麼大一頭野牛。他爸,你趕緊的過來看看,這肉緊實的,你也彆愣著了,趕緊下山去叫人來幫忙把這家夥抬回家去啊!”</林紅兵他爸林永根性子挺老實的,遠遠不如他媳婦趙英來風風火火,自從趙英來嫁給了林永根之後,整個家就是她做主了,這麼些年過去,趙英來讓林永根往東他就絕不敢往西。

這回趙英來嚷著要退婚,哪怕林永根不是很讚成,覺得薑穗穗跟譚天偉之間不清楚的事情,也不是由著彆人憑空說的,至少得有證據,可趙英來一發話,他就一個屁都不敢放了。

“誒,好,我這就去。”林永根點點頭,打算下山去叫人來幫忙。

然而就聽見宋時清冷峻的聲音說道:“這野牛是我殺死的。”

林永根愣在當場,趙英來臉上的笑意消失不見。

趙英來沒好氣地說道:“什麼玩意兒?你不就是咱們村的那個黑五類子女嗎?你憑啥說著野牛是你殺死的?我聽的清清楚楚,這野牛就是我兒子紅兵一槍給打死的!”

劉愛娣哈哈笑了幾聲:“咋?感情嬸子你平時耳朵都是當眼睛使的啊?難怪一天到晚就知道胡咧咧,非說我小姑子跟那個譚知青有什麼,說的有鼻子有眼的,還鬨著要退婚!這回我算是明白了,合著你聽到的就是真的唄?那我說我昨晚聽到你半夜出門去偷漢子了,你認不認啊?”

這話說的,薑穗穗暗地裡朝劉愛娣豎了個大拇指,牛啊。

對付趙英來這種不講理的人,也就隻有靠劉愛娣同誌了。

趙英來聽了這話,氣的麵紅耳赤,咬緊了後槽牙:“劉愛娣,你放你媽的狗屁,你說什麼呢?!誰半夜出門去偷漢子了?你再敢冤枉我信不信我抽你大嘴巴子?”

“咋的了?戳到你痛處了啊?隻準你抹黑我小姑子,不許我說你不成?我小姑子清清白白一大姑娘家,不比你個老不死的名聲要緊?你紅口白牙說我小姑子壞話時,咋不想想你也有今天?”

論體型,劉愛娣一個有趙英來兩個大,她哪裡會怕趙英來?

就算林紅兵在場,可她們這邊不還有個宋時清在呢嗎?

她挺直了腰板,擼起袖子一臉想乾架就過來,老娘不虛你的表情:“我今天還就說了怎麼了?趙英來昨晚上半夜出門去偷男人了,全都被我瞧見了,大家都聽著啊,趙英來半夜去偷男人!”

趙英來急了,齜牙咧嘴的就要衝上去打人。

老娘被人這樣說,林紅兵也氣的不得了,但他一個男人,還真不好跟劉愛娣個潑婦動手,隻能咬著牙關。

震怒道:“劉愛娣!我看在你是薑穗穗嫂子的麵子上,不跟你一般見識,但我媽是長輩

,你作為一個晚輩,怎麼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往我媽身上潑臟水?要真有不知道的人信了這話,我媽以後還做不做人了?!”

林紅兵被氣的臉紅脖子粗,手裡又拿著一把銃-槍,看起來還挺唬人的,劉愛娣見他真生氣了,也沒再繼續火上澆油。

倒是薑穗穗站出來,護著劉愛娣:“林紅兵,我跟你沒關係,你也不用看我的麵子,你怕你媽被潑臟水,以後不好做人,那我呢?我就好做人了?”

說完,她<又嘲諷一笑:“算了,跟你說這些做什麼,反正你媽和薑翠翠怎麼說你就怎麼信,浪費口舌。”

林紅兵怔愣地看著薑穗穗,眼中滿是探究。

薑穗穗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是說她跟譚天偉之間根本就沒什麼是他媽和薑翠翠在汙蔑她?這可能嗎?他媽又為什麼要騙他?

林紅兵:“什麼意思?”

趙英來見自個兒兒子魂都要被薑穗穗勾走了的樣子,氣的拉了林紅兵一把:“哎呦我的傻兒子啊,你聽她在那兒胡咧咧,她做的那些事情她敢認嗎?現在咱們最關鍵的是這頭野牛!這大幾百斤的牛啊,值老大錢了!紅兵,你告訴媽,這到底是不是你一槍打死的,咱們家的牛可不能被彆人搶走!”

就算趙英來不打岔,薑穗穗也懶得跟林紅兵解釋什麼。

解釋那麼多做什麼?難道還要上演一出林紅兵發現自己被誤會,然後悔不當初,重新追求自己的戲碼?留下一句話,讓林紅兵自己去猜就行了。--

薑翠翠不是以為高枕無憂了麼?那她就給她找點事情做做。

林紅兵還等著薑穗穗再解釋,可是薑穗穗已經沒有下文了。趙英來一直在問,林紅兵隻能說道:“媽,這牛不是我打死的。”

趙英來這才跟泄了氣的皮球似的,無話可說了。

但走都走了,實在沒忍住又跑回來朝薑穗穗啐了一口:“呸,個遭瘟的小蹄子,小狐狸精,老天開眼一定會收拾你的!”

劉愛娣火了:“你個死老太婆你罵誰是狐狸精?”

薑穗穗上下打量了一下趙英來,不鹹不淡地來了句:“你說的是,老天爺肯定會開眼收拾你這種胡說八道,往彆人身上潑臟水的人的。”

等到林紅兵一家人走了之後,劉愛娣這才喜滋滋地看著地上的大野牛,笑著說道:“還真是奇了怪了,你說這野牛也不是我打到的,可當我知道野牛不是林紅兵打死的時候,心裡咋就這麼高興呢?”

說完又看了宋時清一眼,見他一身的身材挺拔,肌肉勃-發,打趣:“平時看不出來,小夥子還有兩把刷子。但你一個人肯定也沒辦法把野牛給弄下山吧?這樣吧,我去叫衛軍和大伯哥上來幫你。”

說完也不等宋時清答話,便又風風火火地下山叫人去了。

至於劉愛娣同誌為什麼這麼熱情,一是因為今天罵了趙英來一頓,她心裡頭高興。誰讓趙英來兒子退了跟她小姑子的親事呢?她跟林家人就是這麼勢不兩立。

則是想著他們家要是幫忙給宋時清抬野牛了,那不管咋說,到時候宋時清都得給他們分幾塊野牛肉不是?

劉愛娣下山之後,李秀琴說她先去把竹簍子拿過來。

之前她們聽到了槍響聲,也沒顧上背上竹簍子就過來找薑穗穗了,現在薑穗穗沒事,可不得去把竹簍子找回來?竹簍子裡還有半簍雙孢菇、樅菌,和半簍野春筍呢!

李秀琴剛走沒多久,薑穗穗便聽到了來自係統的聲音:“恭喜宿主烏鴉嘴成功,

獲得獎勵*藥膏一管。”

藥膏?

薑穗穗知道這是她烏鴉嘴趙英來成功係統給她的薑梨,但有些疑惑為什麼會獎勵藥膏。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係統為什麼要給她獎勵藥膏了。

要是之前她因為過於慌亂,沒有看清宋時清身上的傷,那麼如今已經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衣服被樹枝刮的破破爛爛,裸露的皮膚上有好幾道血痕。相比較,她胳膊上的那道指甲蓋大的傷口簡直算不上什麼。

肯定很痛吧,薑穗穗心裡想著。

她拿著藥膏走到宋時清身邊,湊近看了之後發現比她想象的更加嚴重。胳膊上的那道傷口不知道是被什麼劃破的,皮開肉綻,流出來的血已經乾涸了。

薑穗穗咬唇,伸手抓住宋時清縮回去的手:“你彆動,你受傷了。”

宋時清毫不在意地掃了一眼傷口,山上的動物警惕性都很強,不是那麼好抓的。每次上山想要抓到點東西,肯定得受點傷,這幾年他都習慣了。

反正等過陣子結了痂就好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沒事,過陣子就好了。”

“不上藥會留疤的,你彆動,我給你擦藥。”薑穗穗皺著眉頭給宋時清上藥,誰說男人身上留疤不要緊了?這麼好看的軀體上留了疤,多可惜啊……

因為沒有棉簽的緣故,所以薑穗穗隻能將藥膏先擠在自己的手上,然後用指腹慢慢的擦在傷口上。她的動作十分輕柔,似乎是怕弄疼了宋時清,擦完了一個傷口之後,還湊近吹上幾口氣。

宋時清僵直著身子站定在遠處,垂眸看著眼前認真給自己擦藥的姑娘,殷紅飽滿如櫻桃一般的嘴唇微微噘起,他的手臂上便仿佛有羽毛撫過,酥酥麻麻的,很癢。

咕嚕。

他咽了一口唾沫,想起之前兩人滾作一團時的場景,身體發燙。

想起奶奶跟他說過的話,“她是不是喜歡你啊?奶奶跟你說啊,你要是也喜歡她,你就跟奶奶說,她不嫌棄咱們,咱們就把婚事給辦了”。

之前他覺得奶奶說的不可能,可是現在心底裡也生出了不一樣的感覺。這幾天跟薑穗穗的接觸當中,她對自己的信任,還有剛剛他摟住了她,她也並不生氣。

他心想,薑穗穗是不是真的喜歡他?

她願意嫁給自己嗎?

宋時清在薑穗穗給他處理第三個傷口時,沒忍住問道:“薑穗穗,你……”

話還沒問出口

,那邊李秀琴已經背著背簍回來了。一眼看到小姑子正在給宋時清個大男人上藥,趕緊把她叫了過來:“小妹,你的竹簍呢?沒有弄丟吧?”

薑穗穗朝李秀琴看了一眼,應了聲:“誒,我知道落在哪裡了,大嫂你等會兒,我這就去找。”

說完又問宋時清:“你剛剛想問我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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