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差點舀到舌頭,回身驚愕地看著江知意,她沒聽錯吧?
“需要我幫忙?”江知意突然上前一步,岑清伊一下子想起那晚幫她係扣子又霸道地說“我來”畫麵了,岑清伊清了清嗓子,不自在地問:“不需要全托吧?”
江知意雙臂抱膀環繞在兄前,目不轉睛地盯著岑清伊,“托外套。”
不說清楚,岑清伊真想吐槽。
外套褪下,岑清伊躺下,江知意揚了揚下巴,“撩上去。”
岑清伊大概知道江知意要做什麼了,她剛剛不如離開換個醫生好了……此刻岑清伊像是砧板上魚,隻能“任人宰割”。
岑清伊偏頭本意是想躲避江知意眼神,但不經意間暴露紅透耳朵,江知意嘴角勾起細微弧度,指尖剛落下,岑清伊身體一抖,叫出聲來。
“怎麼?”
“你手好涼。”
“忍著。”
冷酷無情,岑清伊後悔那晚沒有更加狠狠地欺負她。
被一個omega摸,雖然是omega醫生,但這是和她一度**人,太尷尬了。
更尷尬是,江知意不知有意無意碰到她那裡,身體誠實地給出反應,偏偏江知意這時還在問:“感覺怎麼樣?”
岑清伊想翻白眼,還能怎麼樣?
“嗯?”江知意挑眉,盯著顫動睫毛,不依不饒:“問你話呢。”
一種莫名羞辱感,岑清伊抓著衣服雙手往下拽,“我不看了。”
江知意掌心還按在溫暖肌膚上,右手按住她肩膀,力度遠比岑清伊想得大,她一下子沒起來。
岑清伊雙眸含著厲色,江知意左手不緊不慢地繼續,“疼不疼?”
岑清伊蹙眉,“疼。”心裡想罵人,你那麼用力捏我,我能不疼?
“疼是好事。”江知意終於放過她,直起身,抽出兜裡筆在病曆本上寫著什麼,“問題不大,以後少生點悶氣。”
話題一轉,岑清伊才覺得她是個醫生,江知意出去了,順手拽門把,門板忽扇,隻留下一條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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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忙起身穿衣服,門板突然忽扇一下,診療室傳來關門聲,隨後是雀躍聲音,“誒喲誒喲,江醫生終於來上班了啊?”爽朗笑聲,夾雜著揶揄,“我聽說有人發燒臥床兩天哦,咳咳。”
岑清伊動作僵了下,又聽見那人笑道:“小alpha果然體力好,聽說寬肩窄腰大長腿,我真後悔那晚沒去Demon。”
岑清伊臉不可抑製地燥熱,診療室傳來腳步聲,“姐姐我看看,誒呀,腺體都腫了,小崽子真不懂憐香惜玉。”
一直沒有江知意聲音,倒是傳來長長吸氣聲音,還有調侃豔羨,“愛味道太好聞了吧,信息素這麼濃,你肯定被深度標記了!而且不止一回!”聲音離岑清伊越來越近,很顯然,江知意出去後估計一直在門口附近。
岑清伊手忙腳亂,一著急內衣扣子死活係不上,好不容易係上,又發現兩排扣位置不對……
按理說,沒有絕症是天大好事,但是她過了荒唐一夜,更沒想到會遇到瘋狂一夜對象。
岑清伊後知後覺地想起信息素,江知意身上有她味道,剛剛就是針對她,可能是報複她連個電話都不打。
“聽說小alpha還是個頂級,她們兩誇得天上有地下無,說是曠世美顏。”女人還在嬌笑地調侃,江知意似是忍耐到極限,冷淡道:“穆醫生,您專門從牙科跑過來八卦?”
聲音果然就在門口,岑清伊緊張之下,背到身後雙臂有點酸,甚至有點要抽筋架勢,該死內衣扣子!
“對呀。”
“真很閒。”
“哎呀,關於我們家小江江事怎麼能是八卦。”穆青故意繞到江知意後麵,果然腺體微微紅腫,“哇,這裡也腫了。”
江知意瞟了一眼虛掩門,從剛才到現在裡麵人位置沒動過。
穆青嘖嘖兩聲,“人家是等你一起吃午飯,你這大病初愈,之前還被折騰一宿,不得補補,”邊說邊拉長調子,“以後啊,這筆錢得找那個小alpha報銷。”
穆青禁了禁鼻梁,貪婪似深呼吸,“話說這信息素真很濃誒,你們不會是……”她順手就要推診療室門。
江知意更快一步推開穆青,直接進診療室,入眼是後腰背部漂亮線條。
岑清伊下意識回身,馬甲線一覽無餘,目睹腹肌一角穆青“哇”了一聲,
江知意順手推上門,差點撞上穆青高挺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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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兩隻爪子來不及縮回來,江知意明了地問:“需要幫忙嗎?”
“不用。”岑清伊趕緊背過身,本來不好用雙手更不好用了,內衣扣子根本對不上,氣得她想罵人。
江知意盯著後腰位置紅痕,那是她留下痕跡,正午陽光灑滿診療室,連同凝白肌膚都熠熠生輝。
江知意眯著眼眸觀賞似盯著看了幾秒鐘,淡聲道:“我來。”
“不用。”岑清伊聽見身後腳步聲,她立刻向前走躲避,哪知道腰間一緊,下一秒便被江知意撈進懷裡,溫暖掌心貼著她小腹,身後是無法忽視感覺……這TM是什麼奇怪姿勢啊?
“你放開我。”岑清伊臊得臉都紅了。
“不放。”江知意淡淡聲音卻透著不容忤逆。
“我不用你……誒!”岑清伊突然驚叫,“你手在乾嘛呢!”
“彆動。”
“不要。”
“嘶……”
“啊~”
“小點聲。”
“嗚~”
門外穆青耳朵貼在門上,聽得臉都紅了,我媽,這是在乾嘛?好想進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