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你彆這樣,咱們正常點好不好?
江知意:我正常時可不是這樣的。
岑清伊:我知道,你正常時就像醫院那樣,高冷禁欲多好看,咱們好好說話行不?
江知意:看來你不太了解我。
岑清伊難得給人家戴高帽,可惜人家不樂。
岑清伊倒想發火,可惜江知意不受她那一套,更何況,昨晚她擅自離開,江知意本來就很不滿,岑清伊委屈:是你讓我走的啊。
江知意:我讓你滾,你怎麼不滾著出去?說得好像昨晚我不讓你走,你就能聽話不走似的。
岑清伊討巧地回複:那肯定了。
江知意:那我現在讓你穿圍裙,你怎麼不穿?
岑清伊再度被KO,沒有哪個律師比她更憋屈,她很想抽自己的嘴,你怎麼這麼不爭氣!
江知意:我放過你可不是一次兩次了,方便麵買回來,你跪過嗎?
岑清伊沒話說了,確實是,江知意之前雖然總是很凶,但沒有真的罰過她。
岑清伊讓步,商量道:江醫生,我真的不習慣那樣,而且我家也沒圍裙,我明天買,穿衣服再穿圍裙,行不?
江知意:來我家。
岑清伊:那你一定要聽我說事,這涉及到天驕集團和雲盛集團,彆讓我們兩個人的事,影響到兩家公司可以嗎?
江知意:過來再說。
岑清伊沒轍,隻好打車去江知意的住處,一路上腦子裡亂糟糟。
江知意說得對,她根本不了解江知意,所以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可以確定的是,她今晚不會好過,岑清伊後怕地摸摸腺體,有點阮趴趴,嚇的。
岑清伊幽幽歎口氣,果然腺體隨主人,遇見江知意都這麼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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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站在門口做了一番思想建設,做到最後,她越發覺得天不遂人願這句話放到她身上再合適不過。
總想避開的人,避不開就算了,她還不得不一再主動送上門。
岑清伊低著頭,寒風從身後襲來,揚起她的衣角,鑽進她的身體裡,江城的夜,太冷了。
溫暖觸手可及,但岑清伊卻不願,她拍了拍衣服,抬手嗅嗅確認沒有特彆的味道,她逼迫自己抬手敲門。
隻敲了一下,門就開了,江知意站在門口,或許站了很久。
逆光而站的江知意,臉色看起來清冷陰鬱,岑清伊隻看一眼便低下頭,心頭不知為何湧起一絲涼意。
江知意傾身,將人拉進房間,也拉進懷裡。
溫暖的懷抱包裹住心底的涼意,岑清伊突然有些委屈。
身不由己,說得就是現在的她吧?
“冷。”江知意隻穿了睡裙,一身寒氣的岑清伊讓她縮進懷裡也覺得冷,岑清伊想拉開距離,江知意卻突然薄薄的嗔怒了一句:“沒讓你放開,抱緊點。”
岑清伊嗅到了九裡香,被麝香味裹挾著,她也看見江知意後頸貼著的抑製劑貼,隻貼了薄薄的幾層,所以根本擋不住信息素。
信息素的高度匹配,換另一種通俗的說法,就是不管岑清伊是否願意,麝香味和九裡香已經自動匹配,所以當兩種信息素相遇,會自然而然到融為一體。
就想此刻,因為信息素交融,岑清伊的身體發生微妙的反應,她屏著呼吸,生怕暴露什麼。
“去洗澡。”江知意深吸一口氣後淡聲道。
岑清伊嗯了一聲,進去後又探出頭,“可我沒有衣服可以換。”
“我給你準備。”
“我可不可以……”岑清伊探著小腦袋,有點可憐巴巴,“穿衣服?”
江知意背對著她正往衣帽間走,聽見這一句乞求似的話,回身淡淡的眸光,“可以啊。”
“我是說除了圍裙之外……”岑清伊的臉泛起紅,不知是剛才在外麵凍的,還是在害羞。
江知意揚起笑,極為溫柔道:“不可以哦。”
“……”岑清伊大力關上門鎖上,江知意敲門,“手腕不能沾水,我幫你纏上。”
岑清伊隻好解鎖開門,她的腕子恢複不少,江知意推測道:“再過個兩三天,就能拆了。”
岑清伊洗了沒一會江知意過來敲門,“衣服給你準備好了。”
岑清伊硬氣道:“我今晚不出去了!”
“你確定?”
“確定。”
“你又要食言。”江知意淡聲道:“這樣不好吧?”
“我不好也比你強!”
“我怎麼了?”門外的人一副無辜而又純真的樣子。
岑清伊舀牙,她那晚也是瞎了眼,才會覺得她高冷禁欲,“你!你不要臉!”
“你再說一遍?”門外聲音冷清高禦,岑清伊站起身,叫板道:“你就是不要臉!”
“我看你是罰得太輕。”
“哼,”岑清伊黑著臉,“反正我鎖了門,你能拿我怎麼樣!”
門口沒動靜了,岑清伊居然有種獲勝後的快感,隻是下一秒,哢噠一聲,門鎖轉動。
“你好像忘了,這是我家。”江知意站在門口,雙臂抱膀打量壓根沒洗澡的人。
岑清伊目瞪口呆,左右張望,無處可躲,江知意上前一步,順手關上門。
岑清伊倒退,最後靠著牆壁無路可退,“你、你要乾嘛?”
江知意雙手撐著微涼的牆壁,目不轉睛地望著岑清伊,慢條斯理道:“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不要臉。”【小綠字有活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