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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寵物套裝, 都是給人用的,這分明是某方麵的情趣啊。
岑清伊依稀記得,她上次發熱期來臨, 江知意以:吃大閘蟹避免夾人都要綁起來為由, 把巨蟹座的她給捆了,當時用的軟繩好像就是套裝裡的。
岑清伊臉色泛紅,江知意的小腦瓜裡一天天的都在想什麼啊?
岑清伊捂著臉, 沒眼看。
一想到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都要用在她身上, 她莫名地有點興奮, 還有點小慌亂, 畢竟還沒嘗試過。
岑清伊找個隱蔽的地方,把東西藏起來,江知意找不到, 看她怎麼折騰自己。
後半夜, 岑清伊看了大部分競標項目資料後,再次打開微博, 她記得爆料的微博用戶, 打算深入調查一番。
可惜, 這位用戶也隨之消失。
岑清伊托腮,居然處理得乾乾淨淨, 不一般啊。
岑清伊回到房間裡, 江知意還在睡著,肯定不是她處理的,難不成是江家, 又或者是江知意的閨蜜團?
岑清伊懷揣疑問入睡,江知意大概昨晚累到,岑清伊跑步回來她還在睡著。
岑清伊拜托忍冬, “江知意要是一直睡,你告訴我,我給醫院打個電話請個假。”
忍冬送走岑清伊,回身看夏冰,篤定道:“江醫生一定是發熱期來了。”
夏冰也察覺到了房間裡過分濃鬱的信息素,推開窗子說:“如你所說,江醫生來發熱期信息素濃度確實比岑律師來時更高。”
忍冬壞笑,那說明江老五很能折騰。
岑清伊今早得陪薛高鵬去見次仁,怕巴桑擔心,次仁特意跑出挺遠一段距離。
詢問過程,薛高鵬態度溫和,加之岑清伊全程陪著,次仁的驚慌少了許多。
臨到學校,問詢結束,次仁雖然看起來怯生,但絲毫不含糊,涉及到案情,他很謹慎,他確定他沒看錯,確實是吳有貴家的樓上掉下來一個人,他還聽見撲通一聲。
次仁的話,可以確定一點:吳有貴死亡那晚,樓上絕不止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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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門口,次仁要下車時被岑清伊叫住,“你吃早飯了嗎?”
次仁臉一紅,早上出來太早,還沒來得及吃。
“薛隊,你等我會。”岑清伊下去幫忙買了早餐,次仁深深地鞠躬,拿著煎餅果子往學校跑。
岑清伊回到車裡,薛高鵬正在整理筆記本,抬頭說:“沒想到啊,你生活裡也是這麼熱心腸的人。”
“也?”岑清伊笑著問,薛高鵬也不掩飾,“工作上你是我見過最熱心的律師了。”他頓了頓又說,“生活也這麼熱心,看來你真是個熱心腸的人。”
“有啥熱心的,能幫一把是一把。”
薛高鵬笑了笑,“還有一個好消息告訴岑律師。”
當時微博上聽見吳有貴家吵鬨的用戶找到了,“我在電話裡簡單地問過,吳有貴死前的半個月時間裡,她確實經常聽到那個方向傳來爭吵,我們今天會進一步核實,如果確定下來,我們會正式立案調查了。”
薛高鵬的謹慎,讓岑清伊敬佩,“那就麻煩您了。”
薛高鵬送彆岑清伊,直接開車去見這位用戶,岑清伊上出租車第一件事,就是打開微博。
關於照片,沒有半點蹤影,岑清伊偷偷鬆口氣。
屁股沒坐熱呢,安歌敲開辦公室的門,顧左右而言他,岑清伊察覺到她有事,細問之下,安歌才帶著小脾氣遞過手機。
秦川的背影,出現在京都律所的門口。
“他就是早有預謀。”安歌憤慨,跳槽去哪不好,非得去對家,而且前腳剛走,後腳就去了。
岑清伊挑了挑眉頭,“去就去,另謀高就,總比去那些沒名氣的新律所,挺好。”
安歌無奈,“老大,你是菩薩轉世吧,這麼宅心仁厚。”
岑清伊扯起唇角笑,“沒事你就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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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意一早醒來,岑清伊已經不在了,桌上留了紙條,寫著:姐姐,我去上班了,替你請了半天假,你在家好好休息。
江知意發了視頻申請,鏡頭裡的女人風情萬種,看得岑清伊口乾舌燥,她不宜上班時間和江知意視頻。
岑清伊哄了會,江知意起床收拾,岑清伊拿過章天奕打架案的資料。
下周一就要開庭,基本上沒有太大問題了。
關於昨晚的事,江知意沒再問,岑清伊也沒提。
岑清伊當然忘不了,忙完手頭的急事,她好信兒點開微博。
將之前涉及江知意,秦蓁和她的媒體都查了一遍,有幾家高度重合。
岑清伊記下媒體的位置,拎著包出去,一上午將幾家定位於江城的媒體都走了一遍。
雖然這次的照片刪減的乾淨,但之前的涉及她們的話題,像是江知意扇巴掌,秦蓁被打的話題等等都還在,岑清伊鎖定了幾家可疑的。
臨近中午,岑清伊回律所的路上,順便開車去信息素機構評定大樓。
從一早上離開江知意開始,岑清伊心裡沒著沒落,就跟丟了魂兒似的。
一上午的工作,全靠意誌力自控,否則心思早就飛到江知意身上了。
岑清伊大概也猜到了,她現在對江知意的迫切渴望,源於終極反向標記。
來醫院的路上,岑清伊內心的渴望開始膨脹,那種迫切感要求她立刻就得見到江知意,否則渾身都不舒服的感覺,像是生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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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當麵告知李醫生,她朋友說了,所謂的“信息素釋放前中後三步曲”雖然有效,但因為過程漫長,對於雙方都是一種折磨。
至於藥物,岑清伊表示,朋友最終沒敢讓妻子嘗試,朋友寧願自身多受煎熬,免去愛人試新藥的風險。
“其實,藥物從理論和實踐上來說,都是基本穩定的了,否則我也不會告訴你。”不過李醫生也能理解岑清伊的小心,岑清伊再次強調朋友的態度:沒彆的要求,隻希望李醫生保密,數據隻能用於研究,不能外露。
李醫生連連保證,“你放心好了,這是最基本的職業操守。”
李醫生感謝岑清伊的朋友主動提供信息,一一記載,主動問:“除了她愛人的反應,你朋友自己的反應呢?”
岑清伊麵帶羞臊,低著頭支吾說了一句,大意就是:朋友迎來發熱期,她變得煎熬,對於終極反向標記,岑清伊最終沒好意思直說,大概就說標記之後,會比以往更渴望在對方身邊。
此外,岑清伊能聽見外部的聲音,比以往更加高清,隱隱約約從遠方傳來。
“岑律師,你的朋友有什麼新反應記得告訴我。”李醫生懇求,當然不單單是為了自己,更有院長的交代,院長希望能儘量全麵記載岑清伊的每一次反應。
“行,那我先走了。”岑清伊心裡格外思念江知意,過去岑清伊從不曾體驗過的渴望,身心都在思念一個人,她想念江知意,想見她,一旦這念頭冒出來,便再也控製不住。
岑清伊此刻,迫切地希望見到江知意。
岑清伊握住門把那一瞬間,聽見熟悉的聲音,“好久不見,親愛的。”
又是那個斯文敗類,岑清伊聽出是鐘卿意的聲音,她冷不丁接觸到高清視界,暫時還駕馭不好,所以一時無法判斷,鐘卿意到底離她多遠。
岑清伊好奇那個所謂親愛的,便尋著方向而去,穿過一棟樓,岑清伊驚歎,一棟大樓的阻隔,還能聽得那麼清楚。
岑清伊繼續往前走,一拐彎,迎麵差點撞上一個人,兩個人都是一愣。
“寶貝?”江知意微微閃身,看岑清伊的身後,並沒有人,“你怎麼在這裡?”
“我?”岑清伊頓了頓,“我是過來見李醫生,完事了,想給你一個驚喜一起吃飯,剛剛想試試從這棟樓能不能穿到你們科。”
岑清伊有板有眼的說明,江知意也沒多問,”那現在去吃飯?”
比起吃飯,岑清伊現在有一件更迫切的事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