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淺層標記(1 / 2)

秦蓁被打的都蒙了,不過一巴掌也把她打醒了。

江知意將岑清伊交給跟著進來的忍冬和夏冰,她回身走到桌邊,麵無表情道:“秦蓁,我說過給你三次機會,你在我這裡徹底沒機會了。”

江知意拿起桌上的杯子嗅了嗅,一個是酒,一個是水,她晃了晃杯底,還有沒來得及融化的白色顆粒。

江知意皺起眉,嘶了一聲,似乎在壓抑著情緒。

忍冬恍然明白過來什麼,抱著岑清伊,厲聲道:“你居然對岑清伊下藥!”

江知意讓忍冬和夏冰先帶岑清伊下去,她關上門,深呼吸後,從隨身包裡翻出抑製劑貼丟過去,“秦蓁,我對你仁至義儘了,我沒想到你為了得到她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江知意一直說得很清楚,也對秦蓁給予忍讓和包容,但現在導致的是秦蓁的變本加厲,“你應該了解我的性子,我是睚眥必報的人,我之所以對你寬容,一是念著你母親和我母親的關係,二來,我應該感謝你,我通過你才認識的岑清伊,但我依舊恨你,恨你當初騙我,更讓人生氣的是,你口口聲聲愛她,不僅欺騙她,還對她耍手腕,她在在你這裡接連吃虧,你知不知道都是因為信任?”

秦蓁頹然地坐在地上,失神一般,像是沒聽見江知意在說什麼。

“既然你能使出下三濫的手段,我真懷疑,你會為了得到她做出更卑劣的事,為了杜絕這種事,我警告你,你以後不要再找她。”江知意警告秦蓁,她以後看著岑清伊,再也不同意她們單獨見麵,“如果你真的有事,那就衝我來,她不會是你的,永遠都不會是。”

江知意甩門而去,秦蓁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雙手顫抖地貼好抑製劑貼,她抹去眼角成串掉落的淚。

秦蓁,你一定是瘋了,怎麼可以對她下藥呢?

秦蓁懊惱地捶著自己的腦袋,酒精似乎麻痹了神經,她感覺不到疼。

房間裡殘留著大量的麝香味信息素,秦蓁依舊上癮,她的腺體在貼著抑製劑貼的情況,持續的蘇醒。

秦蓁費力地站起身,推開窗,她用力揮舞雙臂,試圖將麝香味信息素趕出去。

秦蓁混沌的大腦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為什麼房間裡沒有九裡香信息素?按理說,岑清伊的腺體已經蘇醒,就算江知意不在發熱期,她也會被迫釋放信息素才對。

隻是此刻,答案對於秦蓁來說並不重要,她現在痛苦地煎熬著,抵擋著發熱期的攻擊。

秦蓁甚至想過用岑清伊的方法,腦袋撞牆,隻不過撞了一下,她疼得沒辦法再下手。

秦蓁的淚水滑下來,那個傻姑娘,怎麼會這麼能忍的?她寧可忍著劇痛也不願標記。

事到如今,秦蓁問自己:岑清伊是不是真的從不曾愛過她?所有的好,或許隻是出自於責任,那時她們是婚姻關係內,所以岑清伊不得不對她好。

那些好,那麼真實,秦蓁至今能回想起,她為自己做飯,為自己拿來拖鞋,為自己放好洗澡水,她會主動打電話彙報情況,她會來機場接機,她會囑咐自己,要照顧好自己……

秦蓁淚如泉湧,她真的不甘心,但她確實徹底失去了她。

那個小孩子,變成江知意的了。

最終,所有的恨意還是轉到江知意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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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開車,夏冰副駕駛,岑清伊和江知意後座。

江知意解開岑清伊的衣領,讓她呼吸順暢,抬手臂時,發現岑清伊蹙起眉頭。

江知意撥開衣服,看到了青紫,她皺起眉頭,忍冬聽見江知意不耐煩的嘶了一聲,忍冬問:“怎麼了?”

“她受傷了。”江知意想不到吃個飯能吃出這麼多事,不僅被下藥差點失去理智標記,還受了傷。

“你還是摸摸腦袋吧,我看那兩下撞得可挺結實。”夏冰心疼地提醒,江知意探手摸到後腦勺,岑清伊果然疼得哼唧一聲。

江知意攬人入懷,將小腦袋按在肩膀上,她抬手輕揉肩膀和後腦勺。

岑清伊吃疼,暈了也哼唧唧。

大概是江知意揉得有效果了,岑清伊小動作也多了,夏冰回身看,“是不是要醒了?”

“醒了不見得是好事。”忍冬開車窗,車內還是濃鬱的麝香味,江知意明白她的意思,“那也沒辦法,早晚都會蘇醒。”

已然受到刺激的腺體,醒過來是必然,夏冰擔憂道:“那怎麼辦,總不能讓她標記吧。”

“老五肯定有辦法,是不是?”忍冬篤定地問,江知意能有什麼辦法,隻能想辦法幫她釋放。

要不說有的話不能說,一說就應驗,臨到家,岑清伊果然悠悠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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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意讓忍冬和夏冰先下車,小崽子奔著她的腺體使勁兒,估計忍不到樓上了。

“寶貝,你看著我。”江知意試圖叫醒迷糊中的岑清伊,岑清伊揉揉眼,眨巴眨巴眼睛,沒說話,不過有乖乖地看著江知意。

“我是誰?”江知意得確定岑清伊知道她是誰,岑清伊抿抿唇,又想奔著江知意的後頸腺體使勁兒,江知意推著她的肩膀,“你說我是誰,我就讓你淺層標記。”

“姐姐。”岑清伊咕噥了一句,“是姐姐。”

“姐姐叫什麼?”江知意推著老是想靠過來的人,岑清伊哼唧一句,不樂意了,“姐姐~我想標記~”

“你說姐姐叫什麼,就給你標記。”

“嗚~”

“嗚也不行,姐姐叫什麼。”江知意儼然是嚴厲的老師,要求學生必須正確回答問題,才能讓她如願以償。

岑清伊埋頭在江知意的肩窩蹭了蹭,“姐姐給我。”

“說,姐姐叫什麼。”江知意不留情,揪著小耳朵,岑清伊疼得蹙起眉,哼唧了一句,“江知意。”

江知意還是不依她,“我們現在在哪呢?”

岑清伊哪裡知道在哪,滿腦子都是想標記姐姐,不肯回答了,“姐姐說話不算數嗚嗚。”

“……”喝醉的人,邏輯倒是清晰,岑清伊乾打雷不下雨,哼哼唧唧非要現在標記,江知意哄著她,“隻能淺層標記,知道不?”

“嗷。”

“嗷啥,知不知道?”

“知道嗷。”岑清伊像是沒耐心的小孩子,等到姐姐允許後,立刻撲倒江知意身上,埋頭在她後頸腺體蹭了蹭,張口直接舀破。

江知意直接軟了,小祖宗,你輕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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