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終於開始不太要臉了。
江知意深感欣慰。
既然小崽子說腺體想了, 那肯定是想了。
江知意也想,正好手癢想玩玩具,於是逮著腺體一頓欺負。
岑清伊被欺負得沒著沒落, 想要標記又不行,畢竟午休時間短, 不過她現在是老板,回去晚點其實也沒什麼。
有的事啊, 一旦開了口子, 就容易受不住,就像是標記。
趁著午休時間, 岑清伊的腺體在想念姐姐被欺負之後,她還過來了。
等岑清伊意識到姐姐時故意如此時,她已經在姐姐的世界裡馳騁了。
岑清伊想, 江知意何嘗不想啊,這種事都是雙向的。
岑清伊回來沒吃飯,倒偷吃了個人, 江知意被欺負幾次, 依舊體力有餘, 如果不是時間問題, 兩人大有多來幾次的雅興。
岑清伊的律所離家近, 完事後開車直接回去了,安歌聞到了濃鬱的九裡香, 就知道岑清伊又回家了。
岑清伊每次中午回來, 身上的九裡香都會變的厚重, 作為一個omega,安歌不免多想,不過她也有疑惑, 江知意每天應該也上班,這味道從哪裡惹來的呢?
安歌想歸想,從不會的多問一句,畢竟工作都夠她忙的了。
**
江知意連續泡了幾天圖書館,資料沒找到,她一籌莫展,她總感覺哪裡不太對。
陳念笙說的沒錯,對方可能完全銷毀了,但是……但是真的沒有漏網之魚嗎?
江知意如此猜想著,思路蔓延,蔓延到了津川市。
江城市沒有漏網之魚,那隔壁市區呢?如果是大的新聞熱點,肯定不止一份報紙會報道。
江知意便開車回了一趟津川市圖書館,圖書館依舊大得驚人,她一人之力,猴年馬月能查完,“念笙,你轉移下注意力。比如說津川市。”江知意打電話給陳念笙,陳念笙恍然,“你說得對誒,我原來隻把注意力放在江城市,或許其他省市會有,你等我消息。”
江知意交給陳念笙,她又回到江城市。
李醫生給江知意打電話,希望能進行第二次的監測,“這次依舊是和鐘副院一起。”
“這個對身體沒什麼損傷吧?”
“放心,完全沒有。”
“對……”江知意猶豫良久,最終問出了一句,“對胎兒呢?”
李醫生愣了愣,旋即明了,原來江知意和岑清伊的關係已經這麼深,“放心,也沒有。”
江知意笑了笑,李醫生意會道:“你放心,我會保密。”
**
第二次實驗,也是觀察類的實驗,跟第一次頗為相似。
鐘卿意和江知意雖然同為研究院,但是江知意在家,所以兩人見麵機會不多,上次見麵還是暴雨天氣,岑清伊去醫院接江知意那次。
鐘卿意的膚色依舊蒼白,夏天更甚,彆人都是熱得臉頰紅撲撲,她是臉色蒼白,似乎根本不會熱。
“鐘副院再試一次吧,上次就沒釋放開。”李醫生提醒鐘卿意,鐘卿意嗯了一聲,“釋放的標準是什麼?”
“標準至少是信息素有釋放,但上次沒聞到您的信息素。”
“我的信息素自我控製已經很嫻熟,所以聞不到很正常。”
“但試驗狀態下,您還那麼戒備,這是不正常的。”
“那說明你用的方法可能不對,而且,”鐘卿意提出反對意見,“如果還是類似實驗,下次可以不必叫我,反正也沒什麼效果。”
李醫生也不好再說,擠出一個笑,“這不是院長說叫您嘛。”
“你何必為難李醫生。”江知意淡聲道,“有事兒不如直接找院長。”
“這不牢你操心。”鐘卿意語氣微冷,“彆以為進了研究院,就不分上下級了。”
“我沒有不尊敬您啊,是吧,李醫生,”江知意笑著問,李醫生卡在中間,左右為難,憋了半天說:“咱們還是做實驗吧。”這兩位她們兩個人都惹不起。
這次實驗流程和設備都和之前差不多,隻不過多了一個開始前的舒緩鋪墊的過程,目的是讓他們兩人放鬆,檢測過程開始,和之前也類似,江知意的反應還是青年時期最為激烈,也是低穀期。
這次李醫生稍微做了調整,給了鐘卿意更長時間的醞釀過程。
注意到鐘卿意的睫毛顫動速度變慢,李醫生這次切換聲音頻道,為了避免之前鐘卿意有警覺,所以這次是戴著耳機裡傳導低緩深沉的聲音,讓人不至於驚醒,尤其是像鐘卿意這樣極為敏感的。
鐘卿意這次似乎進入了狀態,李醫生聞到了極淡的香味,兩個獨立的人,江知意的九裡香濃鬱,但鐘卿意的信息素很淡很淡,她時常以為是一種幻覺,但確實聞到了一點點,李醫生還想讓鐘卿意再釋放一點,鐘卿意卻像是回想到了不好的事情,手腳有了掙紮,睫毛顫動劇烈,眼睛轉動,似乎馬上就要醒來,她正在抗拒被檢測的過程,人突然間大叫了一聲“媽”,人也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