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是……
“莫非母親一直說的,做善事,積功德,攢福報的事情都是真的,不是糊弄人的?”
他這小妹聽說在邊關時,就經常樂忠於做善事,所以現在,這些都是他小妹的福報不成?!
“大人,您這麼晚了還要離府?”出主院時,管家在他身後小跑著詢問。
沈崴轉頭往沈弢居住的小院方向看了一眼,點頭:“主院的書房內有我留給弢哥兒的信,一會兒等人回來,讓人給他送過去!”
明早弢哥兒離開太早,他去上早朝肯定趕不上,必要的叮囑卻是不能缺少。
為人父母,彆的他不求,隻願他平安安康就好。
是夜,沈弢回來後,他看完信件後,將之小心地放入自己的藤箱中,昏暗的燭光下,他唇角的笑意溫柔。
“性命不會丟,功勳我也一樣不會少。”
沈精羽等人回府後,相約一起拜月,對天上的織女供奉完繡品和胭脂水粉後,又一齊將部分胭脂撒在房簷上,剩下的大家一起分了分,期待自己日後,也能有如同織女那般的美貌。
等到蕙桐院重新恢複安靜,沈精羽才看向菘藍。
“說吧,到底是怎樣個情況,你與我好好說個清楚。”
菘藍一動不動地跪在地上,態度謙卑:“回小姐,那煙花信號是奴婢與府中一位主管約定的聯絡方式。因老夫人怕您在外遇到危險,來不及通知人,來回叫人還麻煩,特意訂做的。”
“奴婢想著這訊號彈一拉就行,輕巧又方便,便做主收下了。”
沈精羽皺眉:“既是如此,那你為何不與我說?”
此事的性質也不算嚴重,何需與她遮遮掩掩。
菘藍將頭垂得更低,露出兩枚嫣紅的耳珠:“奴、奴婢之前也沒想到,會這樣快發生意外事件,原還想用這信號彈的事,與外院的周航再走動幾次,將事情的流程敲定以後,再與小姐說。”
“周航?”
這個人,沈精羽哪怕才回京城沒多久,卻也記得。
這位是他父親手下一位老親兵的孫子,年輕有為,領的是府中侍衛小隊長的職。
雖不是高階的統領和副統領,但以他的年齡,能在沈府這個人才濟濟的地方混上一個小隊長,也擁有了很高的能力。
她低頭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菘藍。
此時的她已經不僅是耳垂紅了,就連臉與脖子也徹底紅了個徹底。
“那今晚周航來了沒?”
菘藍點頭:“他們是從府上直接趕過去的,所以過去得比較晚。”
沈精羽想到最後他們要離開時,過來的一小隊侍衛,那群人幫著京兆府的侍衛一起,用板車將小院中所有昏迷、或者半昏迷的孩童、姑娘一起運送至京兆府。
想來那位周航便是其中之一。
沈精羽低頭,看著菘藍道:“這種情況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菘藍鬆出一口氣,知道自家小姐說出這種話,便應是通過了。
她連忙感激叩首:“多謝小姐,奴婢以後再也不敢耍這些小心思了。”
沈精羽隨意地嗯了一聲,之後便將人打發出去。
等她被伺候著坐在浴桶中沐浴時,想著方才菘藍所說的前後話語,不由歎出一口氣。
小姑娘丫丫的,這還比她小上一歲呢,這麼快就定下了心慕之人,這等她以後成親時,她是帶她還是不帶。
總體來說,今晚的乞巧節雖說過程發生了一些意外,過程還是順利的。
尤其是最後,她還撫摸到了小未婚夫的腰間以及腰間以下的觸感,這讓她一晚上都心情飛揚。
待頭發被晾得七分乾,沈精羽便也沒有多看什麼話本,直接身子一滾,進入羅賬,迅速進入夢鄉。
而與她相反,聞胤瑾回到郡王府後,卻將頭仰了挺長時間,才逐漸止住那涓涓不息的鼻血。
真的不怪他想多。
而是,黛嬌的腰肢太細,他的手掌又太大。
明明已經刻意抑製過自己心底的欲.望,儘量做到動作守禮,但手下的觸感卻仿佛有些強烈的存在感,哪怕他儘量轉移注意力,最後卻仍舊忍不住被手下的觸感吸引。
他覺得自己的思想褻瀆了黛嬌,卻又控製不住它。
隻能一邊盯著麵前笑靨如花與他說笑的小未婚妻,一邊感受著手下腰肢的纖細,直至黛嬌手指不小心的向下觸碰……
他也不想,隻是思維它就仿佛是脫韁的野馬,一愣神間,便似拉開了閘,有些管束不住。
這才在最後沈精羽問他問題時,控製不住地噴出兩管鼻血。
聞胤瑾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有今晚這一刻這樣丟人。
等到鼻血止住後,聞胤瑾拉下羅賬,躺在床榻間再次止不住地回想。
本就是渾身燥熱,現在配合著腦海中的畫麵,他最後是越發睡不著了。
昏暗的床帳中,他靜靜地看著自己輪廓朦朧的手指,一時心跳如鼓擂,思緒如藤蔓,密密麻麻向四周肆意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