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沒有旁的人如此,隻是極少,且權勢錢財容貌均比不過白雲潛和裴靜深二人。
鄭小伍心說你們說的人就在跟前呢,他看向白雲潛,卻見這人像是根本不認識什麼太子殿下什麼鎮國公似的,還在那裡感慨,“要不怎麼說咱們不行呢,你看我,就愛看這台上的舞蹈。”
那兩人亦是跟著笑,卻又說:“小兄弟這不也隻是看看麼,誰不知道這樓裡麵乾淨的很,一點兒也沒有那有的沒的。咱們來這兒,就也隻是看看舞而以。”
這一舞看完,他們似乎還有事,便先走了。臨走時還表達了聊得很愉快,兄弟你人不錯的想法。
而鄭小伍早已:“……”
白雲潛看著他笑了笑,“怎麼,現在不擔心了?”
鄭小伍這才想起來這可是歌舞樓,頓時道:“咱們為什麼要來這種地方。”
“怎麼,你怕謝展亭來捉你回去?”白雲潛調笑。
鄭小伍確實有點兒慫這個。
他好在想起如今有了眼前這個先例,哪怕從龍之功隻從了一半,那條龍還沒上位呢,謝展亭也因為確有才乾獲得了提撥,如今每日也是忙得很,應當不會發現他來了這裡。
“你就不怕?”鄭小伍道:“太子殿下能讓你來這種地方?”
白雲潛動作一頓,緊接著理直氣狀道:“他為什麼不讓我來,這裡可是乾乾淨淨看跳舞的地方。而且就那樓主雅意,還是他當年給我領回府上專門給我彈琴的,是我沒要。”
鄭小伍:“……”
白雲潛繼續道:“而且這算什麼,我們還一起去過青樓呢。”雖然是他當鏡子時候硬是忽悠裴靜深去的吧!
鄭小伍徹底驚了,“還去青樓?”
“什麼青樓。”身後傳來一個耳熟的聲音,裴靜深從樓梯下麵走了上來。
白雲潛立即道:“沒事,說一些以前的事情。”
鄭小伍:“……”
還大言不慚,這不你也怕麼。
他火速溜了,這連太子都能正巧看見他們並跟了上來,那謝展亭萬一也來個不巧,不行不行,鄭小伍告了個彆,翻窗就走了。
白雲潛:“他慫什麼。”
又理直氣狀不可思異道:“難道謝展亭還能誤會他是來偷吃的不成?”
“你是在暗示我如果拿這個生氣就是誤會你不信任你?”裴靜深把他拉起來,“走了,回家。”
白雲潛跟著起身,二人一起出了歌舞樓,悠閒的走著回了太子府。
府上今天烤了麵包。
是前麵來的一個師傅做的麵包窯,考出來的麵包十分好吃。中間再夾上奶油,或者果醬,弄些肉鬆,味道彆提多美味了。
還能做個三明治,中間夾肉片夾火腿夾雞蛋,很是不錯。
再來個炸雞腿和薯條,番茄醬再配快樂肥宅水,白雲潛每次都能吃好些。
白雲潛還是懶得上朝,不過朝中的大事他還是知道的。最近在折騰跟幾個鄰國的事情,畢竟能提知預知地動,還能看水雨多少是否會引發旱災的東西,哪國都是很需要很想要的。
縱然這東西隻有一個,等同於要等南梁這邊通知,但有也總比沒有好。
尤其看了幾年,發現這東西算得極準之後,更是紛紛想要也參與一下,為此願意付出一些東西。
北周那邊當然也不例外。
周兆灤沒了係統相幫,回去之後沒多久便又糟了北周皇帝厭棄。如今他們也要想辦法跟南梁這邊聯係……
“朝中吵了半日,一派覺得北周人半點兒不該幫,他們要是強盛了恐怕又要興起戰爭,另一派則覺得都是北周皇室糊塗,百姓何辜,而且這樣一來,能跟北周那邊再提些條件,有何不可。”
白雲潛聽了歎了口氣,“周兆灤輕易被那自稱係統的忽悠,不然的話,如今他完全可以靠著這個奪到北周皇帝的喜愛,也不用興起戰爭,更不會鬨成這樣。”
“今日又有人提起了旱災的事情,我便想到,會不會天道讓你回來,便是想給人類一條生路,不然連續兩三年的旱災,以南梁當時的國力,是絕對支撐不下去的。”
裴靜深道:“所以靠著這個,你與輪回鏡融合得也夠快。”
白雲潛笑得眉眼彎彎,想起了自己以前曾猜測過的,“這或許是真的,但給你吃解封度漲得最快,一樣就是一個小世界,所以我還懷疑你是天道私生子呢。”
裴靜深也想起了當時他還說過的那句愛他的話,也跟著笑了。
不管是不是天道安排,總之,這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白雲潛想起,“我以前不是送過你一個特彆大的笑臉風箏麼,咱們改日去放風箏。”
裴靜深道:“好。”
秋日的天氣其實也是挺適合放風箏的,但到底不如春天人多。白雲潛跟裴靜深把那個特彆大的笑臉風箏拿了出來,放上了空。
這也多虧了這風箏紮得大歸大,但其實各方麵平衡什麼做的都還算不錯,所以能放起來。不過說回來,要是放不起來,那賣風箏的老人也不可能賣給他,就算他硬要,也是要講清楚這風箏中看不中放的。
酆無敵則帶著不少的小朋友在另一邊放風箏,這一塊兒是皇家的地盤,四周都有侍衛在,也跟著不少的丫環小廝,所以也不怕他們出什麼事情。
風箏也是各式各樣的,但哪一個都不如白雲潛放的這個顯眼。那麼大的一個滑稽笑臉擺在那裡,遠遠的人們看見了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那是誰的風箏,以往沒見過這樣的啊!”有人忍不住道。
“看那方向,是皇家的地盤,今日太子跟鎮國公出城來了,莫不成是他們的風箏?”
“不愧是鎮國公,放個風箏也是非常人能比的。”
鎮國公的風箏是又大放得又高,白雲潛歡快的玩了一個時辰這才停了下來,一夥人開始坐下準備吃東西。
自然有人趕緊搬來桌椅,又有剛送來的食盒打開,裡麵的熱菜都還是熱呼呼的,冷菜另外放著,冰激靈也都還沒化。
他們這邊風箏落了下來,討論風箏的人便開始少了,倒都說起了田裡的莊家。如今這是一摘一個大大的玉米棒子,一挖一大堆的大土豆,讓人看著心喜。
“多虧了鎮國公啊!”
在距離京城有不短距離的某處山裡,也有人在說這樣的話,“原來當初那兩人就是太子和鎮國公,看著是真不像。”
“怎麼不像了!”抓著一條魚正在處理的嬸子聞言立即道:“那容貌那氣質,怎麼就不像了。”
“唉唉唉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家男人立即道:“他們在咱們家也算住了好幾天,我一直隻當是普通的貴公子,家裡有錢些。而且也甚是和氣,一點兒架子都沒有,就是城裡張員外的兒子,都不如他們親和呢。”
誰能想得到,那竟是大名鼎鼎的太子和鎮國公呢。
他們還留下了辣椒種子。
當時他們聽了隔壁那常年行商的鄰居的話,隔年就全種了,並且好好照料著,到秋日就賣了大價錢。
還留了不少種子給山裡的鄉鄰,不過兩三年功夫,他們這裡人的日子便比以往不知道好了多少。
可不就是多虧了太子和鎮國公。
那邊太子和鎮國公二人正美滋滋的吃著點心,夜雪瞧著份外感慨,“我的主人,劍宗小師叔,修行界的高嶺之花,竟便宜了那個破鏡子。”
還對著他笑呢……
唉!
你怎麼能變得這麼溫柔?你不該清清冷冷的掃他一眼,讓他:“莫胡鬨”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