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124 迫不及待(2 / 2)

男人顯然是被方才的那番話刺激到了,又下肚了幾口酒,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都無比激動,整個人那是相當熱情。

恨不得使出渾身解數,讓溫明蘊感到開心。

她隻能跟隨著他,逐漸變得興奮,甚至開心到渾身顫抖。

“啊,最近太忙了,此事拖不得,明天我就去辦了,必須得償所願。”

男人靠在她的肩頭,低沉的嗓音帶著幾分喘息,顯得無比性感。

兩人汗濕的發纏繞在一起,訴說著彼此的不想分離。

溫明蘊已然困極,根本沒反應過來他什麼意思,隻是在想著有什麼事情這麼緊急,在床上還惦記著。

他深呼吸幾次,等著自己恢複平靜,才抱著她去沐浴。

溫香軟玉在懷,卻總差那臨門一腳,讓他渾身不得勁,麵色都變得暗沉起來,腦子裡的公事全都被擠沒了,一心一意惦記著,如何搞避孕措施。

皇宮裡的避孕措施很多,但對女子而言相當不人道,甚至具有侮辱性。

這些避孕措施,也都是針對女子來的,畢竟傷害不到龍體,那對這些女人就不必小心謹慎,反正能生孩子的嬪妃多了去了。

最常用的就是吃藥,喝避子湯。更有甚者是讓敬事房的太監,拿著一種特製的長針,戳進女人腰部的一個穴位,然後逼迫她把東西排出來。

這種法子更加痛苦,而且充滿了侮辱性,在那一刻無論是位份多低微的後宮女人,心中都會生出無數屈辱感,完全不把她們當人看。

程亭鈺自然不會用這種法子,他隻能另想辦法。

***

清晨,天還沒徹底亮起,程亭鈺就已經醒了,他召來侍衛。

“你去薑府守著,若是薑院判起來了,把他先請到程府一趟,就說我身子不適,需要診脈。若是他在宮裡還沒回來,你就等在那兒,他什麼時候回來,你把他接過來。”

“是。”

程亭鈺顯然無比急迫,他真是一刻都等不了。

昨晚上雖然鬨得夠晚,但是並不滿足,哪怕他感覺到彼此磨合得很好,比前幾次都快樂,但是心裡卻始終缺了一塊,越得不到的越不甘心。

好在他的運氣不錯,薑院判昨晚不輪值,在府上休息,聽到下人的通傳,也沒推辭,就跟著侍衛來到程府。

薑院判走進書房的時候,看見程亭鈺獨自坐在那裡,小廝進來泡上茶,準備了糕點之後,就關上門離開了,把空間留給他們,顯然是有私密的話要說。

“找我什麼事兒?首先申明,大逆不道的事情彆再找我,沒有第一次。”他直奔主題。

之前答應程亭鈺,一是因為他的特殊身份,看在師兄的麵子上;一是他的要求並不算離譜,他對自己的醫術有信心,讓皇上偶感風寒還是輕易辦到的,並且也不至於真正傷害到龍體。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程亭鈺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皇上不過缺席三日朝會,整個望京城就鬨成了一鍋粥。

雖然他是太醫隻管治病,但是他對朝堂上的動蕩並不是一無所知,相反他還想當敏感,所以才能混成院判。

此刻就是無比的後悔,堅決不會再來第一次,他怕再有一次,這皇位已經換人坐了。

“放心吧,那位不需要我如此費儘心機,他自己就能玩兒死。”程亭鈺語氣不屑地道。

薑院判心頭一緊,卻沒有說一個字。

程亭鈺這話暴露出來的東西太多,首先就是他的野心,另外是他對皇上的不屑,藐視皇族可是大罪。

“我想知道你能不能開出,對女子毫無傷害的避子湯方子?”他直奔主題。

薑院判一聽這話,頓時臉上的表情就鬆緩下來,他不再維持著正襟危坐的模樣,而是靠在椅背上,端起茶盞抿了一口,顯然是不談皇上,一身輕鬆。

“不能。避子湯又不是補藥,怎麼可能對身體沒有傷害?就算是補藥都不敢說沒傷害。更何況目前常用的避子湯,都是讓女子身體發寒,無法受孕。若是藥量把握不精準,就會變成虎狼之藥,甚至有三年不孕的,之後若想重新受孕,還得重新調理。”他斬釘截鐵地道,對於醫術方麵,他還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的。

程亭鈺一聽,頓時眉頭緊皺。

雖然問之前,他的心底就有所猜想,但還是存著僥幸心理,如今這條道是徹底被堵死了。

“怎麼,溫三娘不想受孕?”

“她身子不好,怎麼可能承受得住生孩子的苦?”程亭鈺隨口敷衍一句。

等說完之後,對上薑院判微妙的眼神,他才反應過來,眼前的老頭兒很清楚溫明蘊的身體狀況,根本糊弄不了他。

他輕咳一聲:“我身體不好,或者她身體不好,就這倆原因,你隨便選一個吧。”

薑院判擺擺手:“你倆愛生不生,我不關心。我這裡是沒什麼法子,彆想從避子湯入手了,目前的避孕手段沒辦法不傷害女子,哪怕是師兄也不行。”

他還特地強調了一句,程亭鈺立刻看他一眼,心想這老頭兒果然是惦記著誰的醫術更好。

“我也聯絡不上他。”他可有可無地補充了一句。

薑院判眯著眼睛看向他,臉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來。

“你覺得我會信?你若是幫我聯係上他,我便告訴你其他避孕的法子。”

他的話音剛落,程亭鈺就看了過去,表情慎重。

“你找他有什麼事兒,我可以試著聯絡看看,至於他收不收得到就看天意了。”程亭鈺沉默半晌,琢磨片刻之後,還是開口妥協了,卻也沒把話說死。

薑院判挑眉,他就知道這混賬小子一直在騙他,包括溫明蘊也是,那拿著師兄秘製藥丸當糖豆嗑的人,絕對是師兄相當親近之人,否則師兄那一顆藥價值千金都求不來,這兩人也不像是冤大頭的樣子。

“你若是聯絡上他,可以提一嘴,他欠我的一場醫藥對決究竟什麼時候兌現?再不比試一場,隻怕要去閻王殿才能碰麵了。”薑院判輕歎了一聲。

程亭鈺看著眼前的老頭兒,頭上的黑發已經不多了,要不是他是大夫,平時注重養生,這個歲數離世實在太正常了。

“可以,我答應你一定帶到,但是他理不理你,就不在我的控製範圍了,畢竟這老頭兒如今脾氣大得很,寫信必罵人。”程亭鈺點頭應承下來,他也無法拒絕。

他在信中提過薑院判,正是因為蘇老頭兒說這個師弟為人狡猾,但是卻有原則,可以拉攏試試看,才有後續程亭鈺與溫明蘊夫妻檔出手,用一顆秘藥換來薑院判的信任和友誼。

薑院判點點頭,直接把答案告訴了程亭鈺:“五公主應該有更好的法子。你若不好意思問,可以讓溫三娘出馬,她們是手帕交,自然不會藏私。”

程亭鈺麵色了然:“你的法子就是這個?我原本就打算第一個找她問。不過算了,就當我做一回好人,幫你這個忙,信還是會照常寫的。”

“兔崽子,我之前沒等你辦事,就把答案告訴你了,你這會兒倒是拿喬了。”薑院判氣得直拍桌子,要不是沒有拐杖,他絕對要舉起拐杖狠狠抽他一頓。

把薑院判送走,影十三便過來了,彙報昨日與徐錦墨見麵的事情。

“主子,昨日夫人的大姐和姐夫過來了。徐世子特地與屬下在書房聊了半個時辰,之後又惦記著小少爺,想給他找差事。看起來是徐世子熱心腸,惦記著姊妹親情,但是他話裡話外總提到太子,屬下覺得沒那麼簡單。幸好當時小少爺還在學堂,不然不知道他要出什麼招兒。”

程亭鈺手拿著他的工作記錄,仔細看了兩遍,就直接丟進了炭盆裡,炭火燃起來,火舌瞬間吞滅了幾張紙,燒成一團灰。

“我知曉了,今日你休假。”

***

溫明蘊起身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上一片紅印子,但是卻並不像之前那麼酸,顯然是程亭鈺給她按摩過了。

“還算你有良心。”她嘀咕了一句。

來伺候她梳洗的紅楓,看到夫人身上曖昧的痕跡,立刻低著頭,臉上帶著幾分喜意。

大爺總是病懨懨的,之前在溫府的時候,陳婕就總惦記著,怕程亭鈺中看不中用,要溫明蘊獨守空房,如今看起來兩人都沒問題,而且還十分恩愛。

“一大早就在誇我,不愧是賢妻。”程亭鈺從外麵走進來,嘴上還不忘調侃她。

“賢妻”一詞瞬間勾起昨晚的事情,溫明蘊瞪了他一眼,不過嘴角也忍不住揚起。

“耳朵這麼靈,看樣子以後我要說壞話,得挑你不在家的時候。”

“不用挑,現在就能說,我洗耳恭聽。”程亭鈺衝著她作揖,一副儒雅書生的模樣。

溫明蘊沒搭理他,兩人洗漱過後,就見程晏過來了。

“爹,早。”

他看見一人,下意識打招呼,視線轉移到溫明蘊身上時,臉都快憋紅了,才勉強擠出一個相對合適的稱呼:“溫三娘,早。”

“喲,我乖兒子今日會請安了,這太陽不會打西邊出來吧?我出去瞧瞧!”溫明蘊相當不客氣地叫他乖兒子,並且提起裙擺就衝了出去。

明知道她是在裝模作樣,就是為了笑話他,但是程晏控製不住,臉又氣得鐵青。

“誰是你乖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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