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魏知善,蕭君澤又去了曆陽書院,在窗外看了一會書院講課。
課程上講的是浮力怎麼計算,還有水的壓強等等。
然後隨便找了一個老師,把大概方向和材料給他們說了,讓把做玻璃和用杜仲膠來做針筒,銅針和鐵針就要書院的學生們去研究了,反正他沒這個時間。
等
待了一小會,
“”
“⒊⒊[,
試驗得如何了?”
祖暅恭敬道:“已經準備好了,目前已經過兩次測試,隻是它體積有些大了,帶著可能不太方便。”
“無妨,本就是作為底牌使用,也不會隨便用,畢竟成本可太高了,”蕭君澤悠悠道,“在這個年代,也算是奇觀的一種了。”
祖暅目光裡都是迷茫。
“沒事,你裝在箱子裡,和我訂的東西一起,送到元彥和府上。”蕭君澤隨意道。
“原來這是送給元上官的物件,”祖暅這些日子都是在元勰手下做事,這次知道彥和要回去,還很是傷心了一番,聽到此話後,頓時笑道,“正好,微臣也有些禮物,要一並送給他。”
蕭君澤微微挑眉:“我讓你測的那件東西,也用你的名義送去好了。”
祖暅怔了一下,但很知趣地沒有問原因,隻是恭敬應是。
蕭君澤看著那奇物,輕笑了一聲。
元宏是個好皇帝,他希望對方能儘量活得長些,但他也明白,越到身體不適之時,元宏就越有可能為身後事做好準備。
自己做為南北兩朝最大的不穩定因素,肯定是元宏心中最大的一個隱患,拿這個去賭一個皇帝的善心,那就太愚蠢了。
他雖然喜歡搞事,但那是喜歡搞彆人,要是玩的太嗨,搞到自己頭上,那就不美了。
所以,需要加些保險,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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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蕭君澤便又去找元勰。
“來,這是給你的禮物,算是這三年來,你幫我許多的工錢。”蕭君澤伸手遞給他一個漂亮的玻璃盒子。
“這一件便要打發我了?”元勰好奇地接過,然後打開時,發現其中居然是一個普通的玻璃菩薩像,一時困惑。
蕭君澤幫他上了發條,頓時,一陣悠揚的佛音便從盒中傳來,讓元勰頓時驚呆。
“這可是我的廢了半個月(的工匠)時間才給你做好的,天下僅此一個,”蕭君澤微笑道,“可當傳家寶了。”
元勰頓時感動落淚。
兩人回顧了一番崢嶸歲月,相約過些日子在洛陽相見。
一切準備就緒,三日後,蕭君澤的王駕終於起程,沿長江水路前往江陵,元勰的車隊則渡過長江,一路向北,直奔洛陽而去。
五月,蕭君澤來到江陵,見過新任的荊州刺史後,便留下青蚨等人做為幌子,自己則帶著許琛和魏貴妃,輕舟簡行,一路前往襄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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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襄陽城中,正一片兵荒馬亂。
“這裡,街道上居然有馬糞!”崔曜怒視斛律明月,“你怎麼管的?他那麼久沒過來,都快被彆人騙走了,你就讓他看這個?”
斛律明月漲紅了臉:“胡說,這必不是我家兒郎們的,他們都有馬糞袋。”
崔曜冷哼一聲:“還有,這些商鋪,都把攤子快擺到路中間了,你都不管麼?”
“這些怎麼歸我管?”斛律明月小聲反駁,“我都是巡視安全……”
“安全!”崔曜冷哼一聲,“還有,街上居然有乞丐!”
“這,我將他們全數趕走?”
“趕什麼走,關進牢裡,養幾天,再放出來。”崔曜果斷道,“不隻是城裡,魚梁洲那邊也是如此!”
“另外,還有那些幫會,”崔曜垂下眼簾,“把他們找來,我要請他們喝茶!”
斛律明月小聲抱怨:“好大的威風。”
狐假虎威。
也好,那些討厭的幫會,這次好好收拾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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