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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歡卻認真道:“你要是覺得為難,可以付一枚藥,我有位兄弟,傷口一直不愈合,他也沒有錢買,我讓兄弟把你帶出去,如此,也算是幫了他們一把,好不好?”
這個說法就很妥帖,蕭君澤也知道自己的速度在拖大家後腿,便點頭同意了。
桓軒在一邊反對道:“阿蕭,他要價太高了,我這有的是人,你不用給他們報酬。”
“不,付出勞動,給出回報,很合適。”蕭君澤很滿意地拿出一枚蠟封的藥丸,交給了賀歡。
賀歡看了一眼桓軒,溫柔地道:“謝過公子。”
桓軒臉色陰沉的幾乎要滴出水來。
他忍不住反思——為什麼,這賀歡能把阿蕭的脾氣摸得那麼準?
難道他們真的認識很多年了?
但他立刻又的振作起來,他明明也和阿蕭認識很多年了,這個賀歡算什麼?
蕭君澤看出了兩人的火藥味,但既然兩人都沒有在他的麵前撕破臉,他也不好去介入太多。
年輕人喜歡競爭,隨他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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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一路,並不順遂。
出山路上的第二天,山間的一座吊橋便斷了,他們必須繞道,本來四天的路程又要憑空多出兩天。
不知道自己是因為過於奔波還是傷未好全,又或者是昨晚受了涼,突然發現自己似乎又有點低燒的趨勢。
最近的麻煩的事過於多了,讓他的心態有些崩。
好在,他已經不是當初的中二少年,就算心情煩躁,他還是壓下來,和桓軒商量起走哪一條道比較方便——接下來,他們換路線的話,有兩條路。
一條是繼續向南,走小道去襄陽,另外一條是向北,繞到山的北麵,那裡有一條商道,更平緩,但距離更遠、耗費時間更多。
蕭君澤考慮到已經快四天了,失去他消息的青蚨、崔曜等人肯定極為煎熬,於是果斷選了速度更快的小道。
問題是,這條小道偏僻難走,驢也過不去,他們一百多人齊去,那隨行的糧要帶過去,那耗費的時間就多了。
“所以,我的意思是,要不然就選二十來個精銳,帶十天的乾糧,從這裡走。”桓軒提議。
賀歡則提出反對意見:“既然小道凶險,還是繞行遠道為好,否則,中途若遇凶險,該如何應對?”
桓軒反駁道:“我自小便生於大山,有多凶險,你還能比我更清楚麼?”
賀歡沉默,他確實不清楚,但讓阿蕭去冒險,他是不太願意的。
蕭君澤無奈道:“我有必須快些回到襄陽的理由。”
賀歡點頭:“既然如此,你和桓王先過去,我按排一下,會立刻跟來。”
他必須說服自己的手下,把手中那些的糧食、牲
口丟掉大半,輕裝簡行——否則,一時半會,他不可能跟上阿蕭。
桓軒的笑意頓時陽光開朗起來。
他就說嘛,在自己的地盤上,賀歡怎麼能一直壓他一頭。
很快,桓軒挑選出人手,向另外一條路走去,還貼心地給賀歡留下向導。
看著蕭君澤和桓軒離開,賀歡皺起眉頭,微微歎息,但隨即微笑了一下,有點距離也不並不是壞事,桓軒那小子,天生就不像照顧人的。
他又去屬下那邊,看著他們心疼地挑選出要丟棄的東西,過去勸慰了一番。
過了幾息,他又去了那斷掉的吊橋處,吊橋從中間斷掉的,兩邊的木板連接著繩索垂落在的山崖兩岸。
下邊是數十米深的山澗。
賀歡看著對方山上吊橋斷掉的地方,多看了幾眼,眉頭便緩緩地蹙了起來。
從小到大,他遇到過的生死關,都數不清了,生死之間,便磨練出一種堪比野獸的直覺。
那對岸的吊橋,斷得太整齊了。
不過太遠,以他的視力,也無法看清細節,於是,他招來幾個兄弟,讓他們把自己這一岸的吊橋拽起來。
弟兄們雖然不理解,但還是在懸崖邊用力將那吊橋一點點地拉上來。
過了約莫一刻鐘,一名士兵舉起了一段老舊的繩子:“隊主,有點不對啊,這吊橋,是剛被人斬斷不久……”
賀歡接過繩頭,仔細觀察了一番,臉色頓變:“什麼都彆帶,兄弟們,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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