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萌翻了個大白眼,“一杯coco奶茶,不和你計較。”
李越趕緊美團下單。
坐回工位上,包萌雙手捧臉對著電腦發了會兒呆,又默默調出杜嶽發表的那幾篇文獻來看了一會兒,將所有窗口全部叉掉,咬牙將手機上的那些娛樂性質的APP全都卸載,心道,“不能再混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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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看包萌平時拖延症挺嚴重,她一旦下了決心,那可是比杜嶽還狠。
原先包萌來研究室的時候,臉上還會畫一個淡妝,衣服每天都會換一套……這些精致的習慣,她全都改了。
每天早早地來研究室,坐在桌子前,對著電腦一坐就是一整天,除了啃謝書堯給她找的那些文獻之外,她自己也下載了許多文獻,一有空就對著文獻死磕……完全沒把自己當人看。
到了晚上,若不是因為一個人回去有點不安全,包萌估計會是最後一個離開研究室的。
杜嶽大概是察覺到了包萌的改變,整個人也再度繃緊了發條。
兩位原先就有研究基礎的人暗暗較上了勁,同在一個研究室裡的人怎麼會察覺不到?除了整天都沉迷學術無法自拔的謝書堯外,金陵藥科大學來的那些人都快看懵了。
讀個博士而已,用得著這麼努力嗎?
心裡吐槽歸吐槽,他們為了不被杜嶽和包萌甩的太遠,也都開始發力了。研究室就在這些人住的地方樓下,這些人基本上都是睡前十分鐘才回住的地方。
就這樣堅持了一個多月,謝書堯將自己的碩士論文整理了出來,讓杜嶽和包萌做的實驗也出了階段性成果,謝書堯決定開一次組會。
有了新的辦公場地,謝書堯也不是缺錢的人,她直接在這辦公場地裡配置了一間能容納二十人的小會議室,是一間玻璃屋,投影設備也全都配套齊了,省得她再和之前一樣用白板寫。
杜嶽、包萌加上金陵藥科大學來的那十三個人坐在會議室裡,包萌和杜嶽一臉緊張,若是仔細看的話,他們臉上的那些緊張下麵,其實還藏了興奮,金陵藥科大學來的那十三個人有些不理解。
不就是開一次組會嗎?至於這麼緊張麼?
要是杜嶽和包萌能聽到這些人的心聲,肯定會格外篤定地回一句,“至於!真至於!”
謝書堯開組會的次數很少,過去一年中,開過的組會次數一巴掌就能數過來,但每開一次組會,謝書堯都是乾貨滿滿,最重要的是,在這種性質的組會上,謝書堯會確定下來一大堆研究思路以及研究方向,由他們來完成論文。
換句話說,每一次開組會,都是他們的研究成果井噴的時候。
在組會上,謝書堯會將論文是什麼題目,該用什麼方法去分析等都給他們講清楚,他們隻需要帶著耳朵去聽,一區文章就幾乎是板上釘釘了。
果不其然,謝書堯經過短暫的歸納總結之後,PPT上就放出了十一條論文的題目。
謝書堯用激光筆指著這十一條題目說,“杜嶽,包萌,這十一條題目是我根據你們倆這段時間的實驗成果想出來的論文題目,你們各自選三個題目,兩周之內完成,剩下的五個題目我來。如果你們要選標紅的題目,那會後再和我聯係一下,這些題目是一些學術期刊找過來的約稿,我詳細給你們說說思路以及注意事項,寫得漂亮點。”
兩周完成三篇文章,平均四天半就得寫完一篇,就算是寫論文速度相當快的杜嶽,這會兒都感覺到壓力山大,沒想到包萌卻咬牙答應下來,“行,我選第六個題目、第九個題目以及第十一個題目,涉及到這些研究內容的數據我熟,很多圖件我都已經初步分析過了,不難上手。”
關於謝書堯標紅的那些論文,包萌一篇都沒碰,她有自知之明,期刊約稿的論文難度肯定大,如果謝書堯說一個月完成一篇,她可能還會考慮逼自己一把,謝書堯給的時間這麼緊張,她隻要沒瘋,就不會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作者有話要說: 看了一本大神的文,真是太香了,再看看我自己寫的文,嫌棄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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