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章(2 / 2)

“詠夢工作室那邊,唯一的合法持股人是我,所以你被開除了,本月工資會照常打到你的賬戶,連同遣散費,剩下的事情,就不需要你開口的。”

蔣夢萱去扶姚嘉柔。

姚嘉柔身上的血泡消除了一些,但對普通人來說,握著她還像是握著裝著沸水的玻璃瓶子。

忍著這份痛楚,蔣夢萱把她扶起來。

“為什麼,你會在我家樓上。”蔣夢萱問道。

薛紅終於緩過神來了,蔣夢萱能看見不乾淨的東西了,先前對蔣夢萱的詛咒就足夠她起疑心!

剛才她做了什麼?她在蔣夢萱麵前,對戴詠德噓寒問暖,這無疑會加重蔣夢萱對戴詠德的懷疑。

站在蔣夢萱身邊的女鬼的姚嘉柔。

眼淚從眼睛裡流出來的感覺,姚嘉柔已經兩年沒有體會過了。

“我是被戴詠德害死的!我也是被他關在這層樓上,永遠無法走下去,隻有房間裡那一隻每天隻知道燒香上供的鬼,沒有辦法強烈的影響到你的安全,所以戴詠德找了相熟的法師,將我捉來,我擁有是被燒死的,身上擁有足夠的煞氣。”

“哪怕我什麼都不做,隻需要在你家裡安安靜靜的帶著,就能影響一個人身上正常的陽氣,隻要你身上的陽氣被影響了,身體就會慢慢變差。”

“我一直想要提醒你,但是戴詠德在三樓設置了屏障,我無法逃脫,無法給你托夢,隻能一聲聲呼喚你,想要你注意到你身邊的危險。”

聽著姚嘉柔說完,蔣夢萱想起,加入隻是身體不舒服,沒有那些時時刻刻,響在她身邊的呼喚聲,她還想不到,要請一個陰陽先生來給她看看。

倘若今天唐心幼沒有來。

倘若她一直都沒有發現三樓的異常。

過不了多久,可能她就死了。

想到這裡,蔣夢萱遍體生寒。

這裡不是她的家,而是殺她的刑場。

“你是怎麼死的?”唐心幼問道。

姚嘉柔望著唐心幼,她有些害怕唐心幼,這個女孩是太強大了。

唐心幼可以一隻手就把她舉起來,隨便給她吃點東西,就能幫她恢複大把的元氣。

“我是被燒死的。”姚嘉柔說道。

“你說詳細一些。”唐心幼循循善誘。

“決定由我出演的古裝劇拍定妝照,我參與了,中途有點累,就在雜物間睡著了,然後雜物間著火,我就被燒死了。”姚嘉柔揉著腦袋,好像是這樣。

又好像有些不一樣,她是睡得昏死的時被燒死的。

她的事件報告中,她是因為火場窒息死亡,而後屍身被燒得慘不忍睹。

“是嗎?”唐心幼掃了一眼戴詠德。

戴詠德雙腿都在打哆嗦。

“你哆嗦什麼呀!”蔣夢萱問道。

她有一點點想要猜,是戴詠德害死了姚嘉柔,但是姚嘉柔自己都說了,她的死是一個意外。

“死在火場是意外,那麼著火呢?也是意外?”唐心幼問道。

“為什麼會著火我不知道,但是……夢萱你是真的下定決心要跟戴詠德分開嗎?”姚嘉柔問。

“是。”蔣夢萱決絕的說。

“我有一件事兒要告訴你。”姚嘉柔下定決定。

“你說。”蔣夢萱直覺不是什麼好事兒。

“你在家帶小孩的時候,詠夢冒頭了一個新人,叫田又蕊的,也是當初跟我競選那部電視劇的女一號的,我出演女一以後,她就擔綱了女二,我曾經看見過她在戴詠德的辦公室,坐在戴詠德的腿上。”

姚嘉柔說完,蔣夢萱隻覺得腦仁都要炸了。

不隻是蔣夢萱,薛紅一臉憤慨的望著戴詠德,看著戴詠德時,像是活生生是吞了一隻蒼蠅。

那個樣子,就像是薛紅第一次來家裡,背地裡望著蔣夢萱的表情。

蔣夢萱對戴詠德更加心灰意冷了,但是不妨礙她不喜歡薛紅,看見薛洪這個樣子,蔣夢萱難得覺得快意。

真是可笑呀。

這頂綠帽子她可不接,瞧著薛紅帶上的樣子,又覺得格外彆致。

“是不是你,當初想要滅口我。”姚嘉柔詰問道。

戴詠德整個人一哆嗦。

“沒憑沒據你胡說什麼!”戴詠德爭辯起來的的時候,這個人都太可笑了,

時間已經過去兩年了,就算是戴詠德做的這些事情,他不承認,證據也早就磨滅,那家事情已經不能影響他了。

他心裡知道,但是中UI是的做了惡事,心虛的讓他戰力南岸。

“既然你這麼難受,不如就讓我來幫幫你!”唐心幼說著,手中多了一道符。

那道符衝著戴詠德過去。

那是一張唐心幼已經很久都沒有用過的真話符。

符紙貼在戴詠德的身上,就自行消失了。

戴詠德瞧著身上。

左瞧瞧,右瞧瞧,他明明看見那張符貼在身上,但是一轉眼他就已經看不見了。

他慌亂著,不知道這個符紙到底有什麼作用。

唐心幼雙手抱臂,好整以暇的看著他:“你老實招來,姚嘉柔到底是怎麼死的!”

“姚嘉柔是自己死的!”他說著……忽然感覺喉嚨間像是藏著什麼東西,硬生生往外頂。

他緊忙捂住嘴。

一般的蘇景和李道長怎麼會耽誤他認罪,說著兩人一起扯著他的兩條胳膊。

“是我跟田又蕊兩個人商量著,買通道具師,故意引燃了那間服裝間,姚嘉柔就被燒死了。”

“你為什麼非要姚嘉柔死?”唐心幼又問道。

“她看見了我跟田又蕊親密,我怕她跟蔣夢萱告密,我剛焐熱的戴總的位置,不能因為她一句話就毀掉,還有田又蕊想要女一號的位置,隻要姚嘉柔死了,她就能出演女一。”

“而且蔣夢萱也是要死的,姚嘉柔死了,蔣夢萱也要死了,到時候詠夢工作室不就沒有當家花旦了,那我們還怎麼掙錢。”

戴詠德說著,薛紅一巴掌善哉戴詠德的臉上,將他的臉打外。

田又蕊年輕貌美,溫柔可心,就連薛紅都比不上,戴詠德話裡話外,什麼未來,什麼掙錢,都是要跟田又蕊一起的。

那她這些年,跟在待用的身邊,低三下四的討好,在戴詠德眼裡算什麼?一種打發時間的消遣?

或者戴詠德眼裡,她就是一條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還不會生氣咬到主人的狗?

她會這麼溫柔體貼都是因為戴詠德將來能得到蔣夢萱的一切。

現在的戴詠德就是個失業,毀容,身上還背著認命的殺人凶手。

“你們樓上吵吵嚷嚷的,小寶都被你們嚇哭了,你們就不能小點聲音。”戴媽媽上樓來,先看到了蔣夢萱要吃人的臉色。

戴媽媽瞧不起她慣了:“我就說把他們都從家裡趕出去,蔣夢萱,你要是看不慣我們,你也跟他們滾,省的一天到晚跟詠德唱反調。”

蔣夢萱笑的比哭還難看:“老東西,你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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