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倆人很是出色,一人很一般,全部是讓人從頭頂插銀針而亡。”
銀針?
芸娘便問:“這些人也不是尋常人,我聽聞士子們都會騎射,畢竟也是君子六藝都要學的,怎麼可能會被人殺還毫無動靜,除非隻有一種可能——”
“是他們非常熟悉的人,同時又會醫術。”
“這種預想高姑娘也是這麼想的。”
芸娘又道:“我說的這個熟悉的人,指不定是女人。”
穆蒔不解,“為何你會判斷是女人呢?”
既然士子裡麵有並不是那麼行的,她們也排除是士子嫉妒了,據說穆蒔提審了很多和他們交好的士子都沒有異樣,那麼指不定就是情殺。
“這世上隻有你的情人能讓你死的心甘情願了。”
穆蒔瞬間起了雞皮疙瘩,她這個想法荒謬,卻又有點對的感覺。
他是個辦起公差來,根本不顧一切的,親了芸娘一口,說是要去找人辦案,芸娘看他的背影,感歎,“真實悔教夫婿覓封侯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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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家中一路奔到衙門之後,屬官們還詫異,“大人,今日您休沐,不是說您家辦了賞花會嗎?”
高淩煙也覺得奇怪,這位府尹大人不住在衙署,她擅長做驢肉火燒,正準備今日大展身手的,沒曾想府尹來了。
穆蒔很急,“你派人再去把這三人的小廝喊過來,我有話要問。”
一聽說案子有進展,大家就是再想吃美食,也不得不先處理案子,這位府尹可不像旁人,他新官上任,勤勉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若是讓他急了眼,這可不是好事。
提審來了之後,便是長達一整晚的審訊,穆蒔雖然神情疲憊,但是卻神清氣爽。
他又派人去何家拿人。
沒錯,這次就是去何太醫家拿人。
原來這三位舉子在與女人相識中,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杭州梁家的女兒有乾係,三人甚至差點都要成為梁家的乘龍快婿。
還有個貼身小廝道:“那位梁小姐是皇商出身,家族巨富,梁老爺十分愛惜讀書人。雖然未成,但梁家對我們公子十分客氣。”
但這三位卻心藏不滿,都覺得梁家一介商賈居然還敢拿喬。
雖然不至於經常掛在嘴邊,但偶爾罵一兩句倒是有的,可小廝們都道那梁小姐生性柔弱,不可能殺這麼個大男人。
穆蒔冷笑,是不可能真的打殺,但這些精蟲上腦的男人在沒有防備下腦門被插上銀針,才是致命關鍵。
梁氏也許不知道銀針如何用,但她有位醫術絕妙的表哥——他的連襟何天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