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仇的女人6(2 / 2)

擺脫了控製的周成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看著下身不斷湧著鮮血的好友,他嚇的往遠離他的方向爬去。

“你彆過來。”

這就是一群還沒成年的小屁孩,即便他們中間的好幾個都家世不凡那有如何,麵對這樣的變故,腦子早就停止了思考。

本來他們中間的智囊就隻有白俊澤,這會兒他被周成林捅了下身疼昏過去,連個分析情況的人都沒了。

薑南和瞿家兄弟擠在一塊,抗拒周成林的靠近,在他們看來這會兒周成林或許已經不是周成林了,他隻是被鬼附身的惡魔。

“真的不是我,是鬼,是鬼控製我這麼做的。”

周成林看著三個好兄弟懷疑的目光,焦急地解釋道。

“我是周成林啊,瞿家耀你還記不記得你小時候砸碎你媽那個寶貝鐲子,然後和你哥誣賴是保姆乾的,害得那個照顧你們兄弟五年的保姆被你媽趕走,還有白俊澤,當初咱們幾個和他表妹一塊玩,騙她表妹她家裡那些藥是好吃的糖果,其實那是她媽的避孕藥,那傻丫頭傻乎乎把那一板避孕藥都吃了,哭著嫌棄藥沒有糖豆好吃,後來她妹性早熟,九歲就來了例假,她爸媽還什麼都不知道,那些年帶她跑了好多家醫院。”

周成林說著一個個隻有他們知道,外人卻毫不知情的秘密,以此來證明自己真的是人,而不是鬼。

“還有木歆,那時候她反抗的厲害,是你們倆兄弟一人抓住她的手,一人抓住她的腳,然後我才把她給強/奸的,之後是白俊澤,然後是你們兄弟,最後是薑南,因為中途她掙脫了控製,打了白俊澤一巴掌,然後白俊澤氣的錘了她一拳,砸斷了她一根肋骨。”

因為他口中這一樁樁事,瞿家耀等人的臉色變得極其不自然。

這樣的不自然並不是因為他們覺得愧疚,而是因為他們知道這是犯法的事,也知道這件事一旦曝光了,他們將要麵臨的是什麼樣的結果,所以這會兒聽到周成林詳細描述當天發生的一幕幕,幾人都有些心虛。

“你站著彆動。”

雖然周成林說對了很多的事,可薑南等人依舊不能全然相信他是人而不是鬼,三人儘量尋找著四周能夠防身的東西,然後貼著牆,警惕地看著周成林,緩緩朝門口的方向挪動。

周成林想要朝他們靠近,卻礙於他們手裡拿著的銅質木質的擺件,隻能不斷訴說著他們曾經的交情,想要勾起他們心裡那一絲兄弟情。

就在快要靠近大門位置,瞿光耀的手都要勾上門把手的時候,站在他身後的弟弟瞿家耀不受控製地舉起了手裡的奔馬造型的銅質擺件,重重的砸在了瞿光耀的後腦勺上。

瞿光耀一聲哀嚎,還沒勾上門把手的那隻手自然收了回來,捂著腦袋一陣眩暈地倒在了地上。

然而這還沒完,隨著瞿光耀的倒地,瞿家耀的手高高舉起,然後又重重將手上的銅馬砸在他雙腿中間。

瞿家耀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做,他感受到了周成林剛剛的恐懼,仿佛有一隻看不見的手抓著他,控製著他這樣的行為。

瞿家耀扭過頭去根本就不敢直視哥哥痛苦質疑地視線,眼淚鼻涕留了一臉。

他感到一種無儘的絕望,似乎馬上,白俊澤和哥哥承受的這一切,就要輪到他了。

“啊——啊——啊——”

薑南奔潰地抱著頭痛哭,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瘋了,都瘋了!

“薑南,你出什麼事了,怎麼叫的這麼大聲啊?”

薑家的鄰居在外頭敲門,薑家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不僅是他,這會兒樓上樓下的鄰居都跑過來了。

“救命啊,快來人救救我啊。”

似乎是找到了活下去的曙光,薑南衝著門口的方向咆哮。

這會兒下身一片血紅糜爛的瞿光耀已經發不出求救的聲音了,他的眼角滑下兩道淚,然後看著弟弟越發模糊的臉,漸漸失去了知覺。

屋外的人聽到薑南的呼救聲察覺到了不對,外麵的男人一塊撞門,可薑家的大門是質量頗好的實木門,哪裡是輕易就能撞開的。

他們隻聽著屋裡的哀嚎聲此起彼伏,不僅是薑南的,還有其他陌生的聲音,直到那些哀嚎聲越來越微弱,直至消失後,其中一個鄰居打電話叫來的物業管理人員才帶著一個開鎖匠過來,把房間門給撬開。

進門一股撲鼻而來的血腥味,還摻雜著少許尿騷味以及屎味。

隻見薑南等五人統統倒在了地上,身上的其他部位基本不見什麼傷口,唯獨下半身,血紅的血液彌漫一片,周成林和薑南似乎還有知覺,整個人痛的抽搐哆嗦,聲音已經微乎極微。

即便做好了心理準備,看到這樣燦烈的畫麵,還是讓鄰居們嚇了一大跳,他們一邊報警給五個孩子進行簡單的包紮,一邊在保安的帶領下巡查了整個房間。

薑家除了這五個受傷的孩子,沒有其他活人的存在,而薑家位於十九層的位置,也排除了歹人跳窗逃跑的可能性。

這麼一來,他們身上的傷似乎更像是互相鬥毆造成的了。

在場一行人的心情很複雜,現在的孩子已經這麼變態了嗎,打架都往那個地方捅,看那一地的鮮血,還有他們各自糜爛的某個部位,也不知道等救回來後,他們還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