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早些想到這個好主意,是不是晉國的國力就不會衰敗到如今這樣的境地。
自認為這個辦法相當好的木飛就和獻寶的傻子一樣,滿眼希冀地想要獲得詹青雲的認同。
他信心滿滿地訴說了自己的想法:“而且先生,現如今晉國麵臨摩耶國這個外患,實在不能內亂了,如果我要爭這晉國的江山,摩耶國必然借機生事,到時候,晉國才真的危險了。”
造反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即便他有兵權,有民心,可晉國畢竟是桓王室的天下,那些分封的宗親不會眼睜睜看著他這個外姓人奪了桓家的天下,一部分守舊的儒臣也會當他們木家是竊賊,偷了桓王室的天下。
到時候不用摩耶國動手,或許晉國自己就亂了。
“誒——”
看著誠懇的木飛,詹青雲長長歎了口氣。
“換個國君,何嘗比造反來的簡單呢,不說將軍是否了解桓王室那些王子王孫的脾性,就說將軍促成了王位的更替,新王會不會如同晉文王一樣深深忌憚上將軍的權勢,在天下安定後卸磨殺驢,難道將軍就不擔心這一點嗎?”
之前的晉文王難道不是木飛選的,結果他就選出了這麼個東西來。
但是剛剛木飛的話確實也有道理,木家在這個時候造反,內憂外患,確實不是最好的時機。
“罷了罷了,將軍讓我好好想想。”
詹青雲搖頭歎氣,他能守在臨江關數十年,自然是有抱負之人,之前說要離開也是氣話,這會兒木飛服軟了,同時也開始意識到國君的不可靠了,這讓詹青雲看到了希望,也減少了想要離開的**。
“先生好好想想,臨江關離不開先生,我也離不開先生。”
木飛大喜,抱拳就要離開。
“對了,之前先生去哪兒了,兵營附近是是高山深林,時常有野獸出沒,先生文弱,小心才是。”
木飛來營賬內等候可有一會兒了,一直沒見詹青雲出現,所以才有所一問。
“營賬沉悶,出去透透氣罷了。”
詹青雲神色平定,不見驚慌,聽著他的話木飛意識到對方或許是因為白天被他氣狠了,剛剛是出去解悶去了,忍不住有些羞臊,再次抱拳,然後從營賬離開。
“換一個國君,未嘗不可啊......”
在他離開後,營賬內一聲幽幽的長歎,似有所指。
*****
宮內焦急不安的十公主終於找到了機會,趁侍衛不防,換上了宮女的衣裳,然後躲在宮裡運出宮外的泔水桶裡,悄悄從宮中離開。
那些泔水又臭又酸,一直以來美食珍饈,錦衣華服下長大的十公主永寧哪裡試過在這樣臟汙的泔水中浸泡,躲在泔水桶裡的她又氣又悲,恨毒了向晉國求親的摩耶國人,也怨上了她向來敬重的父王。
現如今她將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木昕身上,希望她的蓋世英雄能夠將她從這個困境中拉出。
今天她秘密出宮,也是為了見到木昕,向他訴說自己的一番輕易,然後讓對方以木家軍為依仗,要求她的父王收回成命。
永寧不是沒想過以她父王對木家的忌憚,木昕如果真的這麼做了,她的父王將會怎樣防備木家,但是現在的她已經想不到第二個辦法了,她知道這麼做會讓木昕為難,不過沒關係,到時候她會下嫁木昕,有了翁婿之情,想來看在她的麵子上,父王會放下對木家的成見,重修舊好。
忍著委屈,想著見到木昕之後的說辭,永寧忽然意識到裝著這些泔水的馬車似乎停住了,而泔水桶外似乎也變得格外安靜。
她的神經漸漸繃緊,下一秒,泔水桶被人掀開,突如其來的亮光讓永寧下意識閉眼,再下一秒,她就被罩上了黑色的布袋,然後不省人事。
*****
不知過了多久,永寧從昏迷中醒來,這會兒她已經換上了乾淨的衣裳,躺在溫軟的大床上。
房間內熏著淡淡的香,味道格外提神怡人。
永寧攥緊自己的衣領,看著這一身乾淨整潔的衣裳,心裡閃過了最壞的打算。
到底是誰綁了她,是誰給她換的衣裳?
“十皇妹,好久不見。”
一聲清冷的聲音從屋外響起,永寧瞪大了眼睛,這個聲音,讓她想起了一個人。
那個曾經跟在太子伯伯身邊,被他們所有王孫羨慕仰望的男人。
她的堂兄,也是先太子的嫡長子,桓桁。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我們島上醫院來了一個乳腺病科的專家醫生,我媽之前就不放心我的病,於是買了個黃牛號帶我又去做檢查了,今天拍出來的彩超比前不久做的那次又大了一點,外加又長出來了一顆新的結節,醫生看了我之前兩次的檢查報告,覺得我的腺瘤看起來還是正常的,但是長大的速度太快,建議我還是手術將其中兩顆最大的割掉,手術時間還沒定下來,應該也就是下禮拜的事了,手術當天應該是沒法更新的了,看看能不能提前存稿,如果存不了稿的話手術當天應該會斷更。
命中注定要挨這兩刀了,醫生說了這個毛病和經常熬夜有很大關係,母上大人下了最後通牒,明天就要搬回家裡住了,以後她監督我十一點必須上床睡覺,希望這兩刀能讓我長記性,克服拖延症的毛病。
今天白天在醫院耽擱了太久,加上還要安慰母上大人,告訴她這是小手術讓她彆擔心,做不到昨天承諾的多更了,之後幾天估計也多更不了,求大家體諒一段時間,做完手術後我要做一個早睡早起同時保證更新量的好大大,等我滿血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