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絲望著麵前這位和善的老爺爺,一時有太多的疑問不知道從何說起。
“嗯?”鄧布利多正在往他的那杯加蜂蜜。
“教授,關於密室的事情,你怎麼好像一點也不著急?”路易絲問。
“說到這裡,我倒是很意外,斯萊特林的繼承人很久都沒有開展下一步的行動。”鄧布利多說。
“教授,其實……”路易絲發現這件事從哪開始說起都不是那麼順暢,“我也是斯萊特林繼承人。”
“我知道。”鄧布利多點點頭。
“你知道?”路易絲其實也沒有那麼意外,她總覺得所有的一切都在這位明智的校長的掌握之中。
“這成為你的煩惱了?”鄧布利多問。
“噢,不,不算。”路易絲搖頭,“其實是……”她視死如歸般說,“我其實也去過密室,或者說這一學期我經常出入密室,我經常和那個傳聞中的怪物待在一起,那是一條蛇怪。”
鄧布利多望著路易絲,做出耐心傾聽的姿勢。
“我瞞著這些事隻是因為我從蛇怪那裡可以得知和我身世有關的事情,還有一些幫助了我很多的訊息和前輩們留下的書籍。”路易絲感覺自己的呼吸都緊了緊,十指無序地勾在一起,“我知道蛇怪做過很多錯事,一旦敗露它就會受到相應的懲罰,但我……我就算知道這些,我也因為自己的利益,一直在拖延時間,不想那麼快讓蛇怪償命並關閉密室。”
“是啊,就像你說的,在蛇怪那裡得到了幫助之後榨乾它的價值再把它交出去。”鄧布利多緩緩地點了點頭。
路易絲愣了愣,不由自主地咬住了下唇:“其實,我原本的計劃裡希望如果可以的話,瞞下它,越久越好……”
“畢竟那也太無情了。”鄧布利多理解道。
“我在遇到蛇怪的時候還不知道它殺過人,噢,或許我知道……”路易絲也不確定了起來,“或許我知道它很危險。但當時它告訴我我是斯萊特林繼承人,然後,我就……我一直在想蛇佬腔是個不太好的象征,但如果是斯萊特林的後人,那就完全不一樣了不是嗎?”
“當然當然。蛇佬腔絕對不應該是不好的象征。”鄧布利多循循善誘,“絕不是因為蛇佬腔中出過宵小之輩,就給他們貼上那樣的標簽。對此,我也覺得了解更多,對你來說更好。”
路易絲突然間想起來什麼,她眨了眨眼:“是你讓血人巴羅來找我?是不是?”
“噢?”鄧布利多看起來在裝傻。
“他來找我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突兀了。”路易絲望著鄧布利多,“你怕我誤入歧途對嗎?因為神秘人也是蛇佬腔。”她微微笑了起來,“謝謝你,鄧布利多教授。”
鄧布利多樂嗬嗬地笑了起來:“不過現在看來,我的顧慮完全是多餘的。”
“我其實是來這裡和你聊一件事。”路易絲說著摸進挎包拿起日記本,“鄧布利多教授,你肯定知道什麼是魂器吧?”
“魂器?”鄧布利多的神情嚴肅了起來,“你知道魂器?看來蛇怪教了你不少。”
“這是湯姆·裡德爾的日記本,也是他的魂器,裡麵是他十六歲的靈魂。”路易絲把那本破爛不堪的日記本放在桌麵上,“不知道是誰的陰謀,把日記本送到金妮手裡。是他控製了金妮打開的密室。在我暴露了蛇佬腔之後,他讓金妮把日記本交給我,試圖和我達成共識,但他似乎打錯了算盤。”路易絲深吸了一口氣,“我們確實有類似的經曆,但我們是完完全全不一樣的。不是所有的斯萊特林的學生都陰險,也不是所有的斯萊特林繼承人都陰暗。”
“你們當然是完完全全不一樣的。”鄧布利多緩緩點了點頭,看著那本日記本,“你是怎麼做到的?”
“是蛇怪。”路易絲小聲說,“它的尖牙刺穿了日記本,加上毒液的腐蝕。”
“蛇怪的毒牙可以摧毀魂器?”鄧布利多似乎得到了一個很滿意的結果,他笑了起來,“孩子,這件事不簡單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