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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勸他去啊,你跟他說去,看有沒有用。”
“彆怪我沒提醒你,惹毛他不是件明智的事。”
有人在勸專家們,也有人在和喬越閒談,說他和上次見麵的時候比起來好像不太一樣了。本以為得不到回應,結果喬越反問他哪裡不一樣。
這問題成功將人難住了。
要說隻是一種感覺,很難通過語言描述。
一定要講的話——
“好像鮮活了些。”
喬越不置可否,他看向正在與人爭辯的醫學專家,說:“聯絡那邊的醫院,問問情況。”
那邊的專家認命的彈了個視頻窗口過去,請求通過之後,人像就在半空中顯出來。緊接著就是一長串的醫學對話,喬越聽見他問那邊情況如何,也聽見他說“喬先生已經醒來了,剛才預約了飛船,計劃過去你們那邊給那位被牽連的小姐賠禮道歉”,至於那邊是怎麼答複的他不清楚,這個隻有聯絡的本人才能聽見。
掛斷之後,他朝喬越看來:“很巧,那位小姐剛剛也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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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醫學專家們為喬越做過數次全麵檢查,給出的報告書都說他狀況良好沒有任何事故後遺症,但這個檢查結果總是被質疑,怎麼說呢?喬越昏睡三個月之後,醒來就跟磕壞了頭一樣。
他的專業能力還是出色,甚至比先前更出色,個性的的確確變了,他醒來之後發生的一連串事情想起來都覺得匪夷所思,哪怕過去很長時間還是為人津津樂道。
總之,在本人的堅持下,蘇醒過來的當天喬越就去了鬱夏所在的醫院。
在路人甲乙丙丁的見證之下,這對情人在現實裡見麵了。
喬越現在並不方便行動,他無論如何都要過來,醫學專家就弄了個輪椅,讓他坐上去。這時候,喬越坐在輪椅上,而輪椅停在鬱夏的病房門口。他眼也不眨盯著鬱夏,鬱夏好像沒有特彆的反應,率先將目光移開,看向喬越那邊另外幾個陌生人。
這個時候,喬越的心沉了下去。
該不會真的讓他烏鴉嘴說中?
夏夏她記憶格式化回到事發當天了?
喬越皺著眉在瞎想,鬱夏從旁邊端過水杯,喝了一口,感覺喉嚨裡舒服一些了才問醫生:“這幾位先生是……?”
醫生接觸過的病人很多,這麼偏愛誰還是頭一次,他耐著性子對鬱夏解釋說:“記不記得剛才我告訴你什麼?”
“你說事發當日撞上我的那位先生也已經醒了,就是他嗎?”
“是的。”
“來做什麼?”
“看望你以及向你道歉。”
鬱夏笑了,她一笑起來就給那張寡淡的沒什麼血色的臉添上明麗鮮活的色彩,眼睛裡好像有星星,表情看起來也很溫柔。這反差讓病房裡的大家有些失神,醫生正要問她為什麼這樣開心?便聽她說:“口頭致歉有用的話,還要聯邦法院做什麼?”
這個話讓沮喪中的喬越猛然間抬起頭,他不敢相信盯著鬱夏,鬱夏則露出玩味的表情,問:“我說得不對?”
送喬越過來那幾位剛才還在心裡稱讚這女人漂亮。
不是那種精細至極的漂亮,反正她笑起來特彆溫柔很討人喜歡。
沒想到啊,一開口竟然這樣咄咄逼人。
更沒想到,她都這樣了那幾位醫生還跟著點頭,不止是那幾位醫生,就連被針對的喬先生被人也訥然點頭,“對……”
這是準備下狠手宰人,還對什麼對!
“我說女士,喬先生他雖然是事故造成方,那次事故的起因並不是他操作不當,這點我希望你能明白。”
“可我被撞了。”
“您會得到一筆來自聯邦政府的賠償……”
“我是被他撞的,他得負責才行。”
“是的我們當然願意負責,請問您……”
陪同喬越過來那人還沒說完,鬱夏對他笑了一下:“誰也不能保證這次事故沒有隱藏的後遺症,我正麵臨這樣的風險,他不應該一肩扛下責任對我負責?我不需要錢,也不需要房產地產,我要他來照顧我。”
喬越也笑了,他操縱著輪椅去到鬱夏身邊,在很近的距離打量她。
看了很久,才說:“我很樂意,要我照顧你一輩子都行。”
隨喬越而來的甲乙丙丁:……!
鬱夏的醫生:……!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