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能看得見。這種規模的武裝襲擊,又是目標明確,我還是懷疑是‘那夥人’,謝予安帶著手下在專機上,一直在我們的監測之中,他就是再神通廣大也不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
杜蘭德越聽越頭大,煩躁地一抬手示意副官閉嘴。
通訊器接通:“總指揮,我是……”
杜蘭德一口打斷了對方:“調查結果怎麼樣?!”
“抱歉總指揮,我們沒有確定對方的目的和身份,他們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我們已經把周圍天上地下都搜尋了一遍,可是沒有任何發現——”
“查不出來就給我繼續查!一群廢物!”
“砰——”的一聲,杜蘭德憤而把桌上的茶杯掀了出去。
接待處。
朱恩掛了通訊,對著其他人道:“接謝司指示,就地休整,一個小時之後出發執行巡視任務。”
除去特彆行動處的人,隨行的還有三十多位軍委武裝人員。
卜子平連忙招手應了一聲:“哎,是!”
周延靠著椅背,忽然招招手,從精神係譜裡麵把花花放了出來。
拖著長長尖耳朵的小動物飄出來,驚喜地對著周延喊了一聲:“爸爸!”
這蠢兒子人緣十分好,在座的各位都是他的好朋友,比它親爹還能融入集體。花花熱情洋溢地滾了一圈,挨個給其他人打了招呼,甚至連麵癱的朱恩都沒忍住伸出手擼了它一把。
花花心滿意足,落到周延腿上:“爸爸?”
周延碰了碰花花的耳尖,低聲道:“可以幫我聯係他嗎?”
這個‘他’是誰,就連花花這個腦子也想得明白。
花花停頓了一下,道:“能!爸爸在離這兒不遠的地方。”
周延一揚下巴:“試試。”
“告訴他……”
另一間會議室。
杜蘭德長官還有公務在身,但是對於行動組的工作表示了大力支持,好幾個秘書文書在辦公室,各種資料堆成山,光明正大,大有“任君審查”的意思。
謝予安半靠著椅背,忽然眉頭一挑。
對麵的李保羅動作一頓,以為他有什麼吩咐:“謝司,怎麼了?”
謝予安沒說話,撐著額頭高深莫測地一擺手——在他的精神譜係之中,花花正在嘰嘰喳喳地吵著,謝予安耳邊聽著廢話,順手就把它放了出去。
這蠢兒子最近跟著周延混,感覺越來越不聰明了,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近墨者黑”。
“怎麼了?”
精神譜係中,花花語氣神秘:“小爸爸說,有事要告訴你。”
謝予安衝他下巴一點——準奏。
花花:“他說‘是他錯了,對不起,作為補償,你可以多擁有一次核彈使用權’。”
謝予安無聲閉了閉眼,為自己浪費的這一分鐘深感後悔。
很快,傳話筒完成了任務,來到另一端。
“爸爸!”
周延問道:“他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