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想你,能超過我?”
客廳吊燈明亮,映著顧承炎一周來略有清瘦的臉頰,眼瞳裡纏著疲勞的血絲。
秦幼音湊到他跟前,軟綿綿親了親他的唇,輕聲反駁:“摸怎麼夠,得親親呀……”
顧承炎心跳大亂,喉結滾動幾下,把她攔腰夾起來就往樓上走。
秦幼音嚇一跳,趕緊捂著嘴去瞄忙碌的趙雪嵐。
“小炎哥,你乾什麼呀!”
“乾什麼?”他擲地有聲,“我得好好教教你,這麼浮皮潦草的親更不夠。”
顧承炎可不管誰在看,拎著小媳婦兒進臥室,背抵著門一關,轉身把她壓在門板上,抬起下巴不由分說覆上去。
秦幼音隻來得及淺淺“唔”一下,所剩不多的神誌就被他徹底掠奪。
口腔裡仿佛點了火,燒得連指尖都在燙,她顫抖著揪扯他的衣擺,在躁動熱烈的吻裡尋求一點點喘息。
他得到少許慰藉,終於稍稍鬆開,手伸進兜裡,指尖挑開盒蓋,拿出其中的小圈,不跟她商量,直接套在她纖細的中指上。
秦幼音感覺一涼,驚訝垂眸,瞥到一抹溫潤含蓄的閃光。
顧承炎把臉埋在她頭頂,悶悶說:“年齡不到,還不能結婚,我先買個戒指把你套上,不管我在不在你身邊,都得讓人知道,你是有主兒的。”
秦幼音把手抬高,入神看著指根一圈柔婉的亮,雙眸燦如新月:“小炎哥……你送我戒指了!”
“喜歡麼?”炎哥不安,“我挑了三天,把訓練館周圍十公裡的珠寶店逛遍了,要是不好看,下回我……”
秦幼音踮起腳,捧住他的臉糯糯說:“好看!超喜歡!”
顧承炎艱難撲滅的火又要燃起,他強行轉移注意力,摸了把她汗濕的額頭:“熱了吧,快把羽絨服脫了,換睡衣下去吃餃子。”
秦幼音聽話地敞開衣襟,露出內裡。
顧承炎沒有準備,猛地一窒,手指在身側一下子收攏。
秦幼音疑惑問:“怎麼了?”
她扯下羽絨服,順勢低頭,循著他驟然變調的視線看向自己。
身上連衣裙般套著的……
是他的衛衣!
秦幼音一怔,腦中轟的亂套。
她……她不但穿了他的衣服,而且除了筒襪之外,根本是空的,連件最基本的胸衣都在那時扒掉了!
最過火的是,隨著她脫外套向後用力的動作,胸前衣料被無限撐滿拉平,緊緊箍在她失去束縛的圓潤隆起上。
顧承炎嗓子乾涸火辣。
再克製也無法移開微紅的眼睛。
心愛的女孩柔軟瓷白,空空蕩蕩套著沾滿他氣息的衣服,露出細弱鎖骨和手臂,一對肉感十足的小兔子,在薄薄料子下隨時要呼之欲出。
秦幼音緊張退了一步,手摸索到門上的把手,轉身想逃離闖禍現場。
顧承炎一手按住門板大力關緊,一手從背後牢牢扣上她的腰,彎下脊背去咬她耳尖,聲音啞得不成樣:“往哪跑?”
他的手掌烙鐵一般,要把她的腰燒化。
秦幼音全身僵住,潮紅自額頭漫到心口,她吐息顛簸,剛想求饒,就感覺到有什麼……正逐漸撐起偌大的炙|硬輪廓,不堪忍受地抵在她的腰間。
屬於成熟男人的誘惑和危險鋪天蓋地,灼得她不得不張口呼吸。
她想起上次在出租屋的晚上,他初次失控,她說怕。
現在也怕,怕傷疤,怕從前的秘密,怕得非常多,多到不能啟齒……
可駕淩在這些之上的,是她的愛意。
“哥……”
顧承炎身體繃得快爆炸,腦子裡渾渾噩噩記著陳醫生的威脅,恨不得馬上給她證明,可手卻絲毫也不忍亂動,吃力喃喃:“彆怕……彆怕……等等就……沒事了……”
他乾澀吞咽,發了瘋的想把手從腰向上移,去觸碰她的禁區。
牙齒咬到發酸,退開又做不到。
秦幼音跌靠在他胸口,閉了閉眼睛,豁出從未有過的魄力,牽起他鋼鑄般的手臂。
“哥……我,我確實怕,還沒準備好……”
“但你要是想,想碰的話……不要伸進去……就,就隔著衣服……”
“行嗎?”
顧承炎耳朵裡亂糟糟的,沒明白她的意思,以為是自己欲|望上頭出現了幻聽。
秦幼音等不來他的回答,咬緊嘴唇,把他拳頭打開,愛惜撫平,放在了自己不斷起伏的酥綿胸口上:“彆難受……給你……摸一下……”
講好了,就隻摸一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