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原本以為,元立誠不來後宮,周致也不會過來。
但是,當阮軟下水之後,感受著自己後背略微粗糙的手指之時,便知道。
這死太監,又來了。
“嗬……”阮軟低低一笑,又軟又勾人。
周致心尖一動,認命的幫著仔細的擦著背,不過手卻並不老實。
一邊到處遊走,一邊聲音粗重地說道:“娘娘,擦背這種粗活,便不要讓其它人做了,奴才正順手。”
“不要臉。”阮軟嗤笑一聲,帶著一點**的意味。
周致聽得身上更熱了,癡癡一笑,聲音還是很沉:“有娘娘,奴才覺得臉已經沒什麼用了。”
“你就會嘴上說說。”阮軟轉過身,跟他平視。
水麵上的花瓣很好的將春色掩下。
可是周致卻是不自覺的想到,每每夜裡,兩個人纏綿時的模樣。
阮軟那勾人的模樣,勾得他魂都快沒有了。
看來有些事情,得加快進程。
他,已經有些等不急,夜夜與她一起入眠,然後一起睜眼說早安。
周致傾身上前,輕輕的吻了吻阮軟的唇。
隻是吻著吻著,氣息就重了很多。
浴桶裡開始是一個人,後來是兩個人,再後來一個人也沒有。
涼春和初夏一臉麻木的守在外麵,堅持不讓一隻蒼蠅進來。
阮軟和周致在寢宮裡,一夜風流,神情滿足。
趙含冬在掖庭門外的草叢裡,被連蒼折磨了一晚上,嗓子都哭啞了,也無人來救。
最後被連蒼殘忍的丟在那裡,轉身就走。
那個作惡的東西,連蒼甚至都沒拿走,還在她身體裡……
趙含冬已經哭不出眼淚了,嗓子啞了,眼睛也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