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軟。”霍雪州激動到不行,轉過頭,用自己空出來的手,輕輕的握了握阮軟的。
見阮軟沒拒絕,整顆心都跟著激蕩起來。
而阮軟則是語氣特彆平靜地說道:“霍雪州,你要知道,婚禮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一生也許隻有一次,是一個特彆重要,而且很有紀念性質的日子,儀式感是女孩子青春懵懂之時的一種期待。”
阮軟突然開口,霍雪州開始的時候還沒明白過來這是什麼意思。
可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阮軟是在說,他在婚禮當天沒出席,任由家裡安排,讓大公雞跟阮軟拜了堂的事情。
而且自己新婚夜也沒回來。
霍雪州想說,若是他早知道,自己會這樣喜歡他的阿軟,那麼他一定早早回來,婚禮的細節,他都親自安排,不假他人之手。
可是,沒有如果。
一切皆已經發生,沒辦法再退到過去,重新開始。
過錯是他,錯過也是他。
如今阮軟如此說,他半點也不能去反駁,更不敢反駁。
甚至聽到阮軟如此平靜的語氣,想像著結婚那一天,阮軟的失望還有難過,霍雪州便覺得陣陣心痛。
沒辦法去想,自己那個時候,怎麼那麼混蛋呢?
怎麼就不想回來參加婚禮?
說到底,還是因為胡氏在中間攪和了一下。
可是自己也不能以此為借口啊。
婚禮之事,錯在他。
他,無法反駁。
“對不起,阿軟,我……”霍雪州想道歉,這件事情,他一直都想做,隻是一直沒有機會。
再加上,他在軍中多年,一慣的冷硬,真的不太習慣跟女孩子交流。
哪怕是心動了,喜歡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樣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