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爍城的話……
從前問問還好,可是今天之後,霍雪州也不想問了。
彆扭。
無人可問,隻能自己摸索著。
他從前倒是聽軍中一些戰士說過,跟婆娘吵架了,就給婆娘洗洗腳,殷勤著點,婆娘轉過頭就被哄的眉開眼笑。
霍雪州不求阮軟眉開眼笑,隻求她不再那樣記恨著從前的事情。
他想求一個原諒。
霍雪州心裡甚至還想著之後要怎麼樣做,才能讓阮軟原諒自己呢?
試想一下,如果自己的婚禮,新娘子不在,自己跟一隻大公雞結了婚,新婚夜新娘也不在,自己估計也是十分不爽。
所以,換位想一下,覺得阮軟如今還能留在身邊,已經是天大的福氣了。
上天偏愛他,他便不能作死。
“這麼殷勤?”看到這樣的霍雪州,阮軟輕笑一聲。
尾音帶著撩人的小勾子,霍雪州覺得自己的口水分泌的有些旺盛。
而且身體有些過分的熱啊。
下腹那裡更是漲到不行。
可是,不能撲倒,這個才是最可惜的。
不過不急的,阿軟是他的,隻能是他的。
這種想法,或者說是這種執念,就像是印刻在骨子裡一般。
霍雪州一直堅定的相信這一點。
阿軟是他的,不可能是彆人的。
也許,兩個人的靈魂早早就已經相融了。
所以,他的心裡再也放不下第二個人,也不可能放下第二個人。
此生,隻會是眼前人,也隻能是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