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阮軟這麼聰明,隻通過自己的一句話就看明白了自己的身份,扒了自己的馬甲。
景諶似乎有些愉悅。
不過很快,他發現,其實並不是自己說話之時,阮軟就發現了他的身份。
而是……
他壓下來的時候,阮軟變得乖巧之時,就已經發現了他的馬甲了。
“所以,這就是緣分,對嗎?”景諶想明白之後,又把按著阮軟的後腦,把阮軟的唇壓了下來,猛親一通。
沒什麼技巧,單純的啃咬。
“馬甲多了好玩?”阮軟被咬了半天之後,這才被鬆開,然後才氣喘籲籲的問道。
景諶聽完之後,還真的認真思考了一會兒。
然後才一臉平靜的點點頭。
景諶沒什麼表情,哪怕在親吻自己,眉眼極為熱烈之時,可是麵上的情還是很淡。
就像是天生沒有表情的人一樣,隻是偶爾勾勾唇,能表示出他的愉悅。
這個世界,狗子說不好真有病。
病態的病。
點完頭之後,景諶想了想,再次開口:“我給你換個新籠子好不好?”
這意思是還想抓自己回去呢?
阮軟才不要被關進籠子裡呢。
“我是個人好,是個人都不喜歡籠子。”阮軟趴在景諶的胸口,帶著幾分嬌嗔的開口。
景諶似乎又認真的想了想,然後這才開口:“喜歡。如果那裡有你,我就喜歡。”
這句情話,說得有點騷氣啊。
阮軟不得不承認,有點被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