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晝急到不行。
阮軟這發熱時間是不是太長了。
從醫藥箱裡已經翻出了兩片感冒藥。
可是阮軟如今沒有吞咽意識,自己就算是這樣喂,怕是也咽不下去啊。
藍晝很急。
無奈之下,隻能將感冒藥泡了水。
然後自己喝一口,含在嘴裡,然後咬著阮軟的唇,直接強行給喂到對方的嘴裡。
阮軟柔軟的唇齒,對於藍晝來說,是個極大的誘惑。
他不知道,自己是以怎麼樣的毅力,從那柔軟又香滑的地方,挪開了自己的唇,然後一次次含著微苦的藥水再湊上前去。
藥是苦的,都苦到舌尖了。
可是小姑娘是甜的,甜到心頭了。
藍晝深吸了口氣,眉眼漸紅,最後還是強撐著將最後一口藥喂給了阮軟。
喂完之後,自己出了一身的汗,手裡拿著碗,坐在床邊的位置,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這對於藍晝來說,簡直是甜蜜的折磨。
痛,但是更多的還是快樂。
一種隱秘的喜歡,一種不能宣於口的快樂。
看著手裡的碗,再看看一邊還在沉睡的阮軟。
此時阮軟的粉唇微微嘟著,因為喂了藥水,所以帶著一點亮晶晶的。
明明光線不好,隻有床頭一隻手電筒的亮光,但是藍晝卻覺得,這唇極美。
美到像是人間禁果,在誘惑著他去摘取。
輕輕的抿了抿唇,舌尖在口腔裡轉了一圈,心裡似乎還能感受到,之前那股子甜蜜的觸感。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