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淺褐色短發的女孩子安靜地背對門口坐著,叫莉塞特·紮比尼。
沃爾布加和海迪亞活潑熱絡,盧克麗霞和莉塞特溫文爾雅,克裡夫特和埃裡克客氣有禮,再加一個舉止瀟灑的阿布拉克薩斯,這大概是維護血統論的純血統家族在這個年齡段的孩子了吧,迪安娜心想。
沃爾布加先是很熱情地表示,她也給迪安娜帶了禮物,是巴西當地女巫們非常喜歡的一種絲巾。還有很多的巴西食物被堆在茶幾上,盧克麗霞友好地招呼迪安娜嘗嘗。迪安娜掛著得體的笑容,也拿出了露比準備的水果派,派被切出了二十七個小塊,每一塊都是不同的水果,引得一群孩子的好奇心上來了。
“啊啊啊啊我吃到了我最不喜歡的菠蘿!”海迪亞哭喪著臉。
“埃裡克,你吃到什麼了?”克裡夫特見埃裡克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葡萄。”埃裡克朝迪安娜開心地笑了笑。
“你居然拿到了自己最喜歡的?!什麼運氣嘛!”海迪亞更加懊惱了。
“你喜歡吃什麼?”迪安娜問。
“芒果……”
“那下次我讓露比專門給你做芒果的。”迪安娜柔和地說。
“我發現到哪兒都有人慣著你。”阿布拉克薩斯說,他和迪安娜熟悉了之後,就讓迪安娜直接叫他“阿布”了。
“那我希望以後到了學校,你們大家繼續慣著我,我就是整個學院的頭兒!”海迪亞絲毫不臉紅。
大家邊吃邊聽沃爾布加和盧克麗霞宣傳巴西的見聞,沃爾布加還不時地抱怨說巴西那邊的人普遍比較黑,而且行為很隨意,一點兒也不矜持。迪安娜大部分時候都是配合地笑著,偶爾引經據典來為沃爾布加的話舉證,讓沃爾布加激動地和她握了好幾次手。
“我在思考一個問題,”阿布拉克薩斯慢悠悠地說,“迪安娜,你可能會被分到拉文克勞。”
“啊?”迪安娜還沒有什麼反應,海迪亞先出聲了,“不會吧,我還想著以後和迪安娜住一個寢室的!”
迪安娜比較鎮靜,這是第三次有人說她會被分到拉文克勞了。她簡單地說了一下自己家人的學院分化,整個客廳都陷入了沉思。
“就算分到了拉文克勞也沒關係啊,總不能因為一個人七年不和我們在一個學院,就疏遠她吧。”莉塞特說。
“對啊,我也擔心我會不會被分到拉文克勞呢。之前也有很多家族,全家都是斯萊特林的,結果某一位後代被分到了彆的學院。”盧克麗霞說。
“我隻是為可能無法和你做室友而惋惜。”海迪亞佯裝悲傷。
克裡夫特煞風景地說:“或許你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