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早點回去吧。”
這種局沒什麼意思。
陸景初確實走的很早,走個過場就離場。
“陸先生,這陸總怎麼走的那麼早了?”
開口的是南城的有權勢的人家。
陸淮安笑笑:“家裡管得嚴。”
在場的哪個不是人精,多少都聽說了陸先生的事兒,還能把自己曾經的老丈人送進去。
不簡單呐。
喬時夏孩子出生時他去過一趟,粉嫩嫩的小團子,是個女孩。
眉眼間跟陸景初很像,他很幸福吧。
陸昌國從京市退了以後,定居在南程雖然他們對喬家是骨子裡看不太起,但是萌團子封住了他們所有人的口。
陸敏之現在也成天念叨著讓他早些結婚。
“淮安,我知道你或許因為那件事兒挺介意的,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也該釋懷了。”陸敏之將他臥室的窗戶打開。
“我打算去南城了。”這是在告彆:“你舅舅他們會留在這,你要是有事兒的話可以聯係他。”
陸淮安沒有表態。
往後的幾年啊,南薏也將陸家的生意大部分遷到了南城。
這個京市的百年家族,最終留下的隻有他。
在煙酒侵蝕的日子裡,反倒是越來越清醒。
陸淮安沒再選擇往上調,在溫顏死後的第五年,他為她種滿了滿院子的南非菊。
也正是那一年他向上級提交了辭呈。
他還很年輕,能爬到這個位置上不容易,如果要是往上爬的話,最多五年,便能達到巔峰。
他走那天,來送他的人不少,如祝賀他升遷一般,小景幫他撐著傘送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