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禮第一次遇見溫顏的時候是在學校的社團招新。
她穿了一身白裙子,他一記就是好多年。
“同學,來我們攝影社看看唄,就是看看不要錢,”溫顏遞給他一個宣傳單。
“而且我們學校的攝影社團機器都是用學校的,每人有名額申請的。”溫顏將那份宣傳單翻到後麵:“其實同學你要是學業忙的話,我們攝影社就更適合你了,人少,而且也不怎麼交作品,你可以過來全程充當一個花瓶。”
花瓶?
這詞。
施禮那時候帶著一副眼鏡,文質彬彬的樣兒,的確不像是能跟著他們這群人跑東跑西的。
最後他是在攝影社上寫了名,那時候他或許真的就是像當個“花瓶。”
第二次遇見溫顏是在葉教授的辦公室。
“你好歹也是個大二學姐了,這麼不靠譜的事兒還能乾出來?”
施禮敲敲門,葉教授身前站著一個姑娘正在挨訓。
“進來。”
注意到他來了,葉教授揮揮手:“下去趕緊跟陸淮安聯係,把數據改回來,老大不省心的家夥。”
溫顏走的匆忙,沒注意到自己材料都沒拿。
“老師,這是這次的實驗報告。”
葉教授看了眼,讚許的點點頭。
兩人的視線都注意到溫顏落下的那份報告。
“你一會兒去208實驗室把報告給剛才那個學姐,她叫溫顏。”
“真不知道這都能拉下,以後要是當了醫生怎麼辦?把紗布拉病人的肚子裡?”
葉教授頗有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