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寒假前的最後一天, 喬燼回學校拿東西, 周訴臨時有事讓他幫忙去社團裡拿點東西。
他找到東西正準備走的時候霍泰來了, 和往常一樣溫和。
“喬老師,你看看我這個偶頭雕的怎麼樣,老是覺得有哪兒不太對勁, 你能幫我看看嗎?”
喬燼對雕偶本身興趣就比較大,再加上之前霍泰救了他, 便點了下頭。
霍泰關上門走過來,將偶頭遞給他,喬燼接過來端詳了下, 定點有點偏差,左右兩邊有輕微的不對稱。
“喬燼, 你知道信息素契合度的事情嗎?”
喬燼微愣:“知道,怎、怎麼了?”
霍泰靠在桌子上, 偏著頭輕笑了聲:“你跟我有91的信息素契合度, 是目前為你匹配到的最高的人,換言之,我們兩個人才是最合適的。”
喬燼眉頭一皺,“我和師兄是99。”
“99?”霍泰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 平時那個溫柔和軟的樣子蕩然無存, 他走近了低頭在喬燼腺體的地方輕嗅, “你聞起來好甜。”
喬燼不習慣彆人這麼近的接觸, 擱下偶頭往後退了幾步便要走, 卻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霍泰甚至站在原地沒有動, 隻是釋放了一些信息素便讓他寸步難行了。
“你看,這就是91的信息素契合度。”霍泰蹲下身,看著跪在地上發抖的喬燼,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輕笑,“陸銜洲憑著自己有錢有勢私自改了跟你的信息素契合度,你知道這對alha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喬燼不懂這些,滿腦子都是害怕,以前被薑飛強迫的那種感覺又來了,而且這次更加可怕,他連呼吸一下都有東西流出來。
“自己的所有物被人奪走,這是對一個alha的羞辱,更何況他跟你隻有90的信息素契合度,他造假數據,要坐牢的你知道嗎?”
“不可能……師兄不會的。”喬燼掙紮著躲他的手,脫力的手使不上勁,細瘦的指尖拚命的推他拒絕,一遍又一遍的嘗試。
陸銜洲的信息素常年壓抑,麵對他的時候幾乎更是淡的聞不到,這種濃度的信息素幾乎將喬燼擊潰,瘋狂的撞碎他的意誌。
“你很快就會知道,你的身體會為了誰而綻放。”霍泰站起身雙手攤了下,仿佛在念什麼詩一樣溫柔,“他到現在都沒標記你,明明跟你結了婚卻漠視你,他根本不愛你。”
喬燼快要撐不住了,信息素一股股的往外衝,他渾身又燙又軟的提不起一點力氣,想咬牙忍住卻還是沒有一點辦法。
那種瀕臨滅頂的恐懼幾乎淹沒了他,本能的呢喃:“師兄……救我……師兄。”
霍泰蹲下身,聽見他的呢喃,嗤笑道:“他救不了你了,新聞我已經發出去了,很快他就會因為造假信息素契合度和婚內冷暴力oga而遭到處罰,以及強製解除你們的婚姻。”
“不……不要。”
喬燼渾身燥r,浪湧似的的熱煎熬著他,衣服貼在身上難受極了,可最難受的還是那股不算陌生的濡shi。
整個社團房間類似書本的油墨香氣和奶香味交織在一起,喬燼開始瘋狂的惡心,無力的攥著衣領發顫。
信息素嗆得他難受,耳鳴、惡心在一起,他幾乎要暈過去,可這種感覺又撕扯著他,血管幾乎要爆裂開來。
好、難受。
“等著吧,我一定要讓他嘗到搶彆人東西的代價。”霍泰伸手,擱在喬燼充血的腺體上,感覺到他猛地一顫又炸開一股信息素。
喬燼被他一碰腺體,一大股黏ye湧出來,哆嗦著竟然有一點清明,很舒、、、、、、服的觸碰。
他必須強行咬著嘴唇才能抵製住不適,意識雖然排斥但就快撐不住了,他不知哪來的力氣死死的掐著腺體讓自己保持一點冷靜。
喬燼慌亂的抱起桌上雕刻為半成品的偶頭狠狠的砸在了霍泰的頭上,尖楞紮進皮肉,瞬間撕裂。
血順著額頭留下來,霍泰臉色一變,從地上爬起來便要去抓喬燼,“浪貨,求著陸銜洲標記你他都不要你,還下賤的讓他幫你戴護身,薑飛還說你傻,我看誰都沒你騷。”
喬燼怕極了,本能的不想讓他靠近,胡亂的抱著偶頭亂砸,不知是因為那股莫名的偏執還是下意識的拒絕和恐慌,真就被他這麼胡亂的砸倒了。
霍泰躺在血泊裡,滿臉都是血,喬燼被嚇呆了,偶頭和他的手上全是血。
“喬燼,喬?我艸!”周訴見他電話他不通,怕他有什麼事便到社團來看看,老遠就聞到一股血腥氣,還有種奶香味。
啥玩意,奶茶毛血旺?
他一推門,直接被嚇傻了。
喬燼跌坐在一邊滿臉通紅,頭發全汗濕了,嘴唇都在發抖,旁邊則躺著滿臉是血的霍泰。
小白兔反殺大灰狼,牛逼。
周訴蹲下身檢查了下霍泰,還有呼吸,忙不迭打了救護車電話,又過來拍拍喬燼的臉,“你打的?”
喬燼幾乎沒意識了,呆呆地點頭。
“你……”周訴雖然是個beta,但是因為追女朋友去了解了不少oga的狀態,猛地一愣,艸,喬燼這個該不是發情期的狀況吧。
“你怎麼樣啊?還能行嗎?”周訴伸手將他扶起來,結果還沒使力便跌坐了回去,“我給你老公打電話,手機呢。”
喬燼搖頭:“不、不要打。”
“為什麼?”
“我不想離婚,他知道了一定不會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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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銜洲聽完,幾乎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
這些話太讓人想入非非了,他甚至都要以為喬燼開竅了,終於能稍稍回應他的喜歡了,可又怕這隻是他的一廂情願。
“師兄,我會乖的,我聽你的話,你彆不要我行嗎?”
喬燼見他不說話,更用力抱緊他的腰,“我會學,學的很好,你彆帶彆人去婚禮,彆喜歡方老師,好不好?求求你。”
陸銜洲垂眸看著他,“喬喬,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
“我知道、知道的,隻有你能親,彆人不行……不要。”喬燼越說越怕,掙紮著去扯自己的領口,把腺體露出來給他:“你標記……標記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