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看了這麼多次了還臉紅呢?過來。”
喬燼搓搓臉,輕吸了口氣走過去被他一把拽了過去,花灑的水兜頭澆下來,他驚呼一聲反射性的勾住陸銜洲後頸。
牆磚冰涼,水也涼,喬燼卻熱。
“師兄……你不是趕著去公司。”
“喂飽你再去不急,早上你怨我說空著,我看看哪兒還空著,包售後。”
喬燼被水珠砸的睜不開眼,小狗似的晃了晃腦袋甩水,艱難又害羞地說:“沒有空著,滿的滿的。”
陸銜洲才不管他真滿假滿,“不新鮮了,換新的。”
喬燼站不穩,柔韌的腰被他掐著,十指死死地扣在陸銜洲的胳膊上,像是忍耐著極大的痛苦,又像是受不住的難熬。
“彆欺負我……”
陸銜洲被哭腔濃厚的一聲求饒撩的火起,在花灑的水珠下像是蒸騰起巨大的熱氣,熏得他眼睛赤紅。
“喬喬,哭給我聽,我想聽你哭。”
喬燼出來的時候差點去了半條命,手指頭都在發抖。
“吃飽沒有?”
喬燼是真的不想理他了,他就仗著家裡的隔音好,讓他哭叫的嗓子都啞了,越求饒越過分。
陸銜洲知道自己弄的狠了,小孩生氣了,低下頭親了他一下,溫聲哄他:“寶貝,幫我打領帶好不好?”
喬燼閉上眼不搭理。
“哎,算了我自己打吧。”陸銜洲頓了頓,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說,“寧藍上回還說我領帶打的好,我說是喬燼幫我打的,今天恐怕又要醜回去了。”
喬燼明知道他在忽悠人,他自己打的領帶才不醜,可他偏偏就吃這套,睜開眼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控訴,“漲。”
陸銜洲掐住他的下巴,“受著。”
“疼。”
陸銜洲指尖在他嘴唇上摩挲了下,“哪兒?”
“都疼。”
陸銜洲伸手點了點,“那這兒呢?”
喬燼一低頭看見他指著的地方,害羞的一下子拍開他的手,幾乎要把自己點著了,“你……你怎麼連這兒都吃。”
陸銜洲笑著靠在他耳邊說,“這樣就喊疼了?等你懷了孕,奶水堵塞的時候結塊疏通揉開的時候會更疼。”
喬燼瞪大眼,“什麼!”
陸銜洲含笑站起身,自己利落的打好領帶拿起西裝套上,最後親了他一下,交代道:“周訴來找你就在家裡玩兒吧,彆出門,實在想出去先打電話給我,我讓人開車送你們。”
喬燼把臉埋在被子裡,乖乖點頭悶聲:“嗯。”
陸銜洲前腳剛走周訴後腳就來了,被李阿姨指引自己跑上了樓,敲了兩下門,“喬燼,我進來了啊。”
喬燼剛好換完衣服在係扣子,周訴打眼便看到了那堆亂七八糟的指痕,脫口:“我艸,和尚化緣進道觀,冒昧冒昧,唐突唐突。”
喬燼手忙腳亂的係完,欲蓋彌彰的拉了拉袖口,“你來啦。”
周訴裝模作樣的遮了遮眼睛,嘴角掩飾不住的笑,“不是時候啊,喬美人累壞了吧。”
“你彆亂說。”喬燼嗅嗅鼻子總覺得屋裡還有他和陸銜洲信息素纏在一起產生的味道,忙推著周訴出去,“你吃飯了沒有?”
“沒呢,打算跟你出去吃的,你想吃什麼?”
喬燼想起陸銜洲的交代,而且他也不是很喜歡去人多的地方,便道:“我們在家吃吧,李阿姨做了飯的。”
周訴大大咧咧的對吃飯沒多大要求,聞言點了下頭:“都行。”
李阿姨把飯菜端上桌,色香味一樣不缺,給兩人盛了飯才去端最後那道湯。
周訴端著碗狼吞虎咽,喬燼想起他昨天晚上說起那個舞團的事情,便問他:“那個舞團怎麼樣了,你打算去嗎?”
“去什麼去,他們那個不是舞團,我看他也彆叫風舞了,改叫龍潭虎穴得了。”周訴咽下嘴裡的飯,喝了口湯潤潤這才說:“他們團裡有個副團簡直跟個神經病似的。”
“怎、怎麼了?”
“老話說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周訴想到這個就咬牙切齒,恨不得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他們那個副團三十歲就敢站著吸風,有病,我給他打了。”
周訴脾氣大,打過的架不計其數,以前薑飛還在的時候就總跟他大家,也都是他保護喬燼。
薑飛出國了之後他打架也少了一點,喬燼差點忘了他的暴脾氣了。
“他……騷擾你嗎?”喬燼小心猜測。
周訴想到這個就頭皮發麻,攥緊筷子直擺手:“自信點,把性字加上,那個老流氓跟八輩子沒見過活人似的,連我一beta他都想下手。”
喬燼張了張嘴,沒敢自信,還是小心的問:“你給他打的怎、怎麼樣啊?”
周訴夾了塊排骨狠狠一咬,“沒給他廢了就算他祖墳冒青煙。”
作者有話要說:給個機會,我想做好人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wangsh、吱吱奶蓋茶4個;一曲紅塵2個;正版devil、x指導、可惜陌生#、花之祭、紫月閣主、萬尾南渡呀!、ドラえもん、莘語·莫、kim、38832039、鄉下來的刁民、荼臾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醬醬、初見20瓶;最後信仰、淺墨ζ°、紅豆布丁奶茶、蕭玄羨。10瓶;qwq、gcxh05015瓶;冉竹4瓶;瓊安、今天大大更新了嗎、涼茶啊3瓶;莫歆雨、楊玘容2瓶;寒枝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