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1 / 2)

趙蘭香的嘴甜並不能改變些什麼。

賀鬆柏拍了拍她的臀,沉下聲來凶狠地道:“看你現在這幅模樣,下午也彆指望見叔叔了。”

“明天再去吧。”

說著他雙臂一撈,穩穩地摟起了對象,大步朝著床邁去。

趙蘭香連忙拍打著他,“你真討厭,我還疼著呢……”

賀鬆柏的唇角往下壓了壓,他把她放進了柔軟的被窩裡,捋著她的發絲,淡淡地道:“讓你好好休息,你想什麼?”

饒是趙蘭香的臉皮夠厚,屬於老芯子啃嫩肉了,但也被賀鬆柏給羞到了。

年輕加強版的男人,無論腰力還是體力上都是好得不得了的,跟小馬達似的一個勁地啪啪啪啪啪。把她折騰得隻恨君王從此不早朝,要不是可憐他一整天滴水未進的胃,她絕對不會出門買菜的。

隻願剩下的一天裡,能睡死在床上一點也不動。

趙蘭香聞言,拉緊了鬆軟的被子,安心地閉上眼睛。宛如魚兒回到了水裡,舒暢又開心。

賀鬆柏也脫下了外套,掀開被子鑽入被窩,擁她入懷同她抵足而眠。他閉上眼仿佛回憶一般,聲音低沉而充滿了向往。

“我夢見這樣的場景很多次了。”

趙蘭香側過頭看,看見他微微顫動的眼睫,問道:“也夢.遺過嗎?”

尚沉浸自己編織的純潔氣氛之中的賀鬆柏,猝不及防地咳嗽了一聲。

這個小流.氓,現在當著他的麵說這種話,是不想好好睡覺了。

“你聽起來很高興?”

趙蘭香搖了搖頭,矢口否認:“沒有沒有,睡覺睡覺,不聊了。”

但賀鬆柏又繼續說:“那張照片令我很震撼。”

他仿佛陷入了迷茫之中,“我不知道為什麼照片裡的你會突然消失了,又是為什麼你又回來了。”

“你……以後還會不見嗎?”

賀鬆柏說到這裡有些小心翼翼。

趙蘭香看著他一副緊張的模樣,蹙起了眉頭,平躺著的舒適愉悅,令她的大腦放空了,思緒超乎尋常的發散。

為什麼會消失呢,她想起了自己的重生。

原因很簡單,上輩子的他們在這個時間線裡是沒有相遇的,他們本不該在這時候相遇。她離開了賀鬆柏,他們的聯係斷了,有可能是這個世界在努力地恢複原來的軌跡。

他的物品裡屬於她的痕跡會漸漸地消失,直到他關於她的記憶逐漸被抹掉。

也許之後一切都將重新接入上輩子的軌跡,他的青蔥歲月裡不會有她的蹤跡,她也不會提前認識他。

趙蘭香覺得這個邏輯很合理。不過她不會說出來嚇賀鬆柏的。

她斟酌地厚著臉皮道:“你太想我了,出現幻覺了。”

她忽然笑道:“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怎麼會突然不見呢?”

賀鬆柏收緊自己的胳膊,沉默了許久,“也許是。”

趙蘭香湊上去親了親他。

賀鬆柏憋不住了,又問:“我和你……以前是什麼關係?”

趙蘭香輕聲說:“夫妻。”

賀鬆柏打了一個OK的手勢,跟他期望的設想一樣,他滿意了也打住不問了,賀鬆柏摟著她深深地吻著,吻到彼此都氣息紊亂,他才鬆開嘴唇。

賀鬆柏拍了拍對象的豐臀,驕傲地道:“我想得沒錯,老子的眼神果然沒問題。”

第一眼見著她的時候,賀鬆柏就覺得她真好,勾得他心跳急促、連看都不敢看。

有本事的男人,一定得討上一個這樣的婆娘才叫快意。

可惜他沒本事,又是個混子,連搭話都不敢。從她身邊走過都不敢多看一眼,一句話都能燙得他心癢難耐,恨不得到後山狂奔一圈。

這麼好的姑娘,可惜不是他能肖想的。所以他不敢想、也不湊近。

彆人提起她的時候,賀鬆柏偶爾會默默地想一想、腦海裡浮現起她的音容相貌。也討厭起彆人提她。

趙蘭香提出要住他家的時候,賀鬆柏腦袋都被砸暈了,他感覺像是耗儘了這輩子的運氣,圓了一個他不可能的肖想。

但現在他知道了,她竟然就是衝著他來的!

賀鬆柏想通了這一切,心情舒暢地摟著香軟的對象入眠。

……

次日,趙蘭香神清氣爽地穿上了一件簇新的呢子外套,棗紅的顏色襯得她的皮膚愈發白皙,她衝著鏡子滿意地看了一眼,臉頰紅撲撲的,白裡透著粉意。

果然某方麵和諧過了,整個人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感覺是不一樣的。皮膚都亮了不少。

她在鏡子邊看見賀鬆柏不甚熟練地操著她的剃毛刀來剃胡須,不免失笑。

她把剃毛刀拿了過來,“你蹲下,我來幫你吧。”

經過一夜的睡眠,男人的下巴青青的胡茬冒了尖尖,觸手碰碰還有些紮。趙蘭香俯下身來,一點點地給他剃胡茬。

他的麵容深邃俊朗,下顎線條流暢,沾了一點青茬的他增了一點年齡,帶著男人漫不經心的潦草英氣。

胡須抹淨,他光潔的下巴露出的青年的朝氣和魅力,眼神黝黑、目光灼灼地直視著她。

“好了。”趙蘭香完成最後一筆,說道。

賀鬆柏忍不住撈起了她,解開她的裙擺、脫掉她的絲襪,摁著她貫穿了她。

忽然被充實的感受填滿的趙蘭香,唔了一聲,驚呼地抱住他的脖子。

“你、你發什麼瘋。”

“等會……還要去見我爸爸。”

賀鬆柏含糊地親著她,臭不要臉地哄著她說:

“放心,早晨很快的。沒有那麼久……一個小時足夠了,誰讓你這樣看我,還給我刮胡子。”

趙蘭香被噎住了,被迫地摟著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肩上,享受了一次年輕男人饑餓的力量。來勢洶洶,羞窘又刺激。

她看著窗外熹微的晨光,不禁感歎:年輕真好,渾身都是用不完的精力。

……

風雨停歇,賀鬆柏滿足地親了親對象濕潤的眼睛。

他揀起她的絲襪,皺了皺眉。

“雖然g市冬天不冷,但也不能光著腿吧,換條褲子?”

說著他找了褲子,給她換上。

賀鬆柏出發之前,先去百貨商店買了一些見麵禮。等兩人匆匆趕到趙家的時候,已經將近十點了。趙永慶正在家裡看報紙,一邊看著自個兒的報紙一邊盯著上小學的兒子寫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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