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場一族,皇一門,花開院,土禦門,恐山的巫女,高野的星見,皇室的星見……這些是陰陽道的。”
“哦。”
唯物主義者的沈韻堅信一切都可以用科學解釋。
哪怕是不斷的渡過著相同的一天,沈韻也相信這不過是自己落到了“薛定諤的貓箱”裡麵而已,隻要從裡麵打開了貓箱,她就可以回到正常的日常中。
而她現在隻能將可能性放在那個被裡世界壓下新聞的“殺人魔”手上了。
沈韻將筆記本拿了出來,把筆放在了筆記本上。
“麻煩您將自己可以知道的聯係方式寫下來。就當做是救命之恩的話,我會相當感謝您的幫助。”
沈韻獲得了這位太太寫下的所有聯係方式。
拿到了她剛才所說的那些陰陽道相關人士的聯係方式。
在沈韻離開後,赤司征十郎發現自己脆弱又美麗的母親呢喃著:“她是多麼的美麗啊……”
赤司不能理解,昨天還和自己在互相拆台的青梅竹馬的摯友,為什麼今天忽然變成了這樣的一個人。
簡直就像是,兩個人之間錯過了太多的事情。
昨天分彆後她遇到了什麼才會變成這樣?
沈韻本來沒指望赤司征十郎能提供什麼有用的訊息,她本來都做好了照著競選名單的政治家的身份後台,從最厲害的一個個找過去問答案的準備了,萬萬沒想到,赤司的媽媽居然給了她一個大驚喜。
如果這是個RPG遊戲的話,那麼沈韻覺得自己已經打出了第一個普通結局,現在正在開始將重要的隱藏劇情翻出來的二周目。
不,這都第幾個周目了。
沈韻將紙張上的聯係方式全部記在了腦子裡後,開始打電話預約。
赤司媽媽報出來的名單順序,是一個從簡單到困難的聯係順序。
的場一門可以隻用錢來委托,但是從皇一門開始,沈韻就要將赤司媽媽的名字報出來,用這種刷介紹人的方式來尋求協助。
她隻想知道一個答案,那個連名字也不被知道的殺人魔,是哪一家在管。
排除了的場一門和皇一門插手了這件事情後,剩下的就是花開院和土禦門了。
但是從花開院開始,赤司媽媽的名字就不好用了。
沈韻也不準備跑去關西去找這兩家的陰陽師算賬。
所以她想既然陰陽道這條道斷了,那麼就換一個方法吧。
去直麵那個殺人魔。
說起來慚愧,她之前不知道多少次差點被這個殺人魔殺掉。
或許是留下的陰影太沉重,以至於她很討厭去麵對這個家夥。
怎麼說呢,也不是恐懼,而是類似於“啊,怎麼又是你”的精神汙染級彆的。
沈韻決定去找優秀的心理醫生討論一下罪犯的心理。
令人敬愛的雜賀讓二的收買價格是多少來著?
沈韻回憶了一下自己記憶清單。
她的腦子裡有一張讓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的渾身不自在的收買價格單。
一個人要拿到多少錢就可以麵不改色的解答她提出的問題,這個價目表清清楚楚的印在沈韻的腦子裡。
“啊,麻煩了。”
搞定了雜賀老師,那一天就白費了啊。
時間利用率太低了。
進入東京大學的費用是,讓門衛視而不見的價格二十萬,進入教學樓後的前台小姐將她放行的收買價格是一百二十萬,讓雜賀老師空出行程的助理收買價格是三百萬,雜賀老師的收買價格是——
“這是按照今天的彙率可以兌換超過一千萬日元的歐元。”
啊,黑市的彙率貴死了。
黑心商人吃棗藥丸。
“雜賀老師,我隻想知道一個答案,您覺得新聞裡的殺人魔到底是個什麼人?”
雜賀讓二看著自己桌上的一箱子歐元現金,還有坐在自己對麵的那個女孩子。
“你有什麼樣的自信,才會覺得我會因為這筆錢而回答你的問題呢?”
“雜賀老師,我很尊重你的理論,也相信你教授的課程具備相當的價值,但是我相信你一定會回答我的問題的。”
理由很簡單,每一次,你都會因為這筆錢回答我的問題。
要說這不斷的相同輪回讓沈韻有什麼感觸的話,除了每一個人都有收買價格之外,她也知道了許多特彆奇怪的知識。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不斷重複的一天會讓妹子了解到表裡兩個世界的內容。
不然之後怎麼瑪麗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