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太對不起107了,畢竟是不用支架也能射的神器……
沈韻在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候,已經去往滕秀星的學校。
有錢開路,她很容易的就拿到了最近一次的高一年級的考試試卷。
感謝最近的信息化時代,就算是一次小考,試卷也會進行掃描錄入電腦的。
在電腦上找到了滕秀星的試卷電子版後,沈韻通過試卷了解到了這是個什麼樣的人。
在填寫標準答案的時候,會出現一兩個不該出現的低級錯誤。
這是故意答錯的。
接著是語文理解的題目。
差強人意的標準答案。
沈韻眯起了雙眼,然後看到了作文部分。
作文部分就很有意思了。
是不是拚湊出來的文章,一眼就能看出來。
如果隻是語文成績差,也可以說他是偏向理科的普通學生。
但是作文內容不會說謊的。
學生時代的作文總是有很多告訴你怎麼拉分的範文內容,而滕秀星這篇文比起學渣的敷衍,倒不是說是努力寫得像是一個正常人。
他的感情抒發的收尾部分偏題了。
努力靠近題目但是偏題了。
審題錯誤?
不,他是理解錯誤了。
感情理解上有困難。
這家夥……不會是這麼湊巧吧。
天生的反社會人格?
那麼,滕秀星的父母呢?
沈韻去調查了一下他的父母。
卻發現滕秀星的家空無一人。
房間打掃的乾乾淨淨,就連電風扇上的灰塵都被擦乾淨了。
簡單來說,一點生活氣息都沒有。
存在被抹除了。
但是滕秀星的班主任卻在桌上留下了一個便條,滕秀星的父母今天打電話來說兒子的病還沒好。
沈韻之前找他聊過關於滕秀星的問題。
這位年輕的班主任在知道了她是滕秀星的女朋友,在她聯係不上他後就擔心的翹課跑過來後,先是苦口婆心的勸說她回去,又告訴她“滕同學似乎是不願意離開自己的房間,他的父母沒辦法,隻好打電話來說請病假……”
沈韻知道這裡麵一定有問題。
滕秀星同學的說法也是,從一個月前開始,就聯係不上這個突然變成家裡蹲的同學了。
花了一天時間進行調查後,在新的一天,沈韻到達了殺人魔會出現的小巷。
躲在小巷裡,像是窮途末路一樣的殺人魔。
“滕秀星,你是在被追殺嗎?”
“人會犯下殺人的罪行,是因為被妖怪附身了,在那一個瞬間,就會做出人不會坐下的事情。比如說分|屍是為了解決人死掉這個問題,為了處理問題而做出的手段,而分屍的理由隻是後來為自己的行為做出的解釋罷了。——這是我認識的一位故舊所說的至理名言之一。雖然作為一名心理學的教授不能在課上大庭廣眾的講出來這種反教材的說法,但是我想你應該可以理解這個說法。”
當然能理解了。
沈韻笑了起來。
殺人魔會變成殺人魔,是因為沒有人喊破他的身份。
失去了原本的身份後,就戴上了“殺人魔”這個新身份。
殺人魔——滕秀星手上握著小刀,向著沈韻奔襲而來。
他毫不遲疑,沒有絲毫的動搖。
毫無疑問,就是雜賀讓二和她所判斷的,真正的反社會人格。
沈韻花了大概七天的時間,終於在瀕死的滕秀星口中知道他所知道的部分。
他在某天的放學路上,見到了足有一個人高的巨大白狼在吞吃一名年輕女性的屍體,而發現有人“看見”的凶手,也就是一個穿得像是神社神主一樣的中年男人,指揮著白狼要咬死滕秀星。
於是滕秀星就反擊了。
作為一個反社會人格,平日待在和平社會裡,他會將自己調整成一個能夠融入社會的普通分子。
因為他不準備不衝動不羨慕任何的非日常的事物。
但是在那一刻,那一個瞬間,在即將死亡的時候,滕秀星出手了。
他閃躲過了巨狼的攻擊,乾掉了指揮狼的中年男人。
抹脖子,一刀斃命,乾脆利落。
唯一的凶器是之前上手工課時用的美工刀。
巨狼消失了,滕秀星以為一切都結束了。
並沒有。
當天夜裡,另外驅使著一頭巨狼的白衣男子吃掉了滕秀星的雙親,並且一直在有很多穿著同樣白衣的人不停的追殺他。
在追殺的過程中,滕秀星不斷地反擊,反擊的時候被監控攝像拍到了留下的屍體。
於是他就成了“殺人魔”。
沈韻了解了這些前因後果。
同時,她在新的同一天找到了的場一門。
“如果驅使一頭白狼的人是靈能力者,那麼很多人驅使著相同白狼的人,難道不是一個什麼奇怪組織嗎?”
的場一門那邊的接線人在長久的沉默後,換了一個說話的對象。
“你是什麼人?”
“我見到了好幾個人驅使著各自的式神襲擊一名少年的場麵,”沈韻的聲音很淡定,“我找赤司詩織要來了你們的電話,就是想讓你們給一個解決方案出來的。”
“我們會處理的。”
“遠遠不夠。”
沈韻的聲音很冷淡。
“我希望你們現在就給我回答。”
的場一門那邊的聲音聽上去是個年輕的男人,但是危險的像是一條毒蛇。
可是對於沈韻來說,她是親自麵對過小野田公顯這種肮臟政治家三百多次的人,才不會被種電話那頭的聲音給嚇到。
她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笑。
拜托,我可是伊麗莎白女王,我的艦隊都能把無敵艦隊打趴下,你算個什麼東西敢這麼和我說話?
和政治比起來,陰陽道簡直清純的像是沒看過浮世繪的閨中少女。
沈韻隻要想做一件事情,就沒有完不成的。
大不了重頭來過。
隻要有一點贏的概率,她就一定能打出完美結局。
作者有話要說: 相比起其他人,青梅竹馬線是最牢靠的。
我那麼喜歡小星星,不說了,我怎麼可能會虐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