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懶散的走過來,把整個人重量壓在了坐在椅子上的好友身上,聲音拖長。
“小陣平,我也想喝水~”
鬆田陣平頭也不回的拍掉好友三番五次搭上來的手,冷漠拒絕:“自己動手。”
被拍掉手的萩原研二站直身體,雙手抱胸:“喂,要不要這麼無情,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
“嘖,要不你讓春澄現在從病床上下來,你躺上去?”
萩原研二笑嘻嘻的撞了撞好友,開玩笑的說道:“也不是不可以嘛。”
鬆田陣平瞬間站了起來,掐了一把好友的腰。
一旁的伊達航見怪不怪的拍了拍春澄久司的肩膀,語重心長:“他們會不會太吵了?”
春澄久司捧著水杯,看著打鬨的兩人,溫柔的搖了搖頭,語氣帶著慈愛。
“不會,年輕人嘛?熱鬨點才正常。”
聞言,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默契的同時放下手
眾人:“……?”
為什麼一副老父親的語氣啊。
明明他們也問過目暮警官了,也就比他們大了一屆,年齡還比他們還小了一歲!
萩原研二抗議:“春澄你明明比我們還小一歲啊。”
這時候,春澄久司笑得更加溫柔慈祥:“那我也是前輩。”
鬆田陣平沉默了片刻,將桌上的便當拿出來:“先吃飯吧,睡了一天一夜,現在應該餓了。”
黑發青年捧著水杯,笑著點了點頭,透著一股乖巧。
便當上印著醫院的標簽,應該是從醫院食堂拿來的。
伊達航幫他打開病床上的桌子,鬆田陣平將便當盒打開擺在了他的麵前。
白色的便當盒裡裝著飄著幾片蔬菜和點點紅色胡蘿卜的蔬菜粥。
嗯,肉眼可見的清淡。
春澄久司捏著勺子的手頓了片刻。
見狀,鬆田陣平低聲詢問:“不合胃口嗎?”
他去買便當的時候,詢問了目暮警官春澄的口味,得到的回複是應該沒有不吃的東西,於是買了淺淡一點的蔬菜粥。
春澄久司搖了搖頭,捏著勺子開始緩緩進食。
味道還行,醫院食堂估計是顧及到病患,素菜粥煮了很久,很粘稠,堅硬的胡蘿卜丁在黏糊糊的粥裡麵顯得格外突兀。
陽光撒在黑發青年垂著的睫羽上,投下片片陰影。
在鬆田陣平的注視下,春澄久司將嘴裡的胡蘿卜咽下去,緩緩的將一碗蔬菜粥喝完,向他眨了眨眼睛。
鬆田陣平將桌上喝完的便當盒收了起來。
見春澄久司喝完蔬菜粥,伊達航扶著椅子,像是隨口閒聊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春澄久司聊天。
“春澄,前天應該還在住院吧?”
“是的,在醫科大學附屬醫院住院。”
“怎麼會想到出院去一趟摩天大樓?”
黑發青年低著頭,像是在認真回憶。
“在網上看到了摩天大樓的照片,想去看看。”
“想去看看?”
“嗯,在摩天大樓上看到了一些童年熟悉的印象。”
“童年啊。”伊達航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摩天大樓建成也有好一段時間了,從時間線上來看,春澄久司童年來過摩天大樓的說法也成立。
“是的,然後正好發現了可疑的男性。”
“炸彈犯?”
春澄久司緩緩點了點頭:“當時炸彈犯拿著FAMAS式突擊步/槍正準備射殺一名群眾。”
沙啞溫和的聲音頓了頓。
“我是一名警察。”
眾人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
伊達航的手指有序的敲擊著椅子靠背。
警視廳在逮捕兩名炸彈犯後,將其帶回去進行了詢問,炸彈確實是他們安裝的,但兩人對出現在警視廳的預告函一事卻進行了否認。
預告函不是炸彈犯發送的,那是哪來的。
“好的,謝謝你的回答。”
“啊,到時間了,該去警視廳了。”萩原研二再次搭上鬆田陣平的肩膀。“再不去,下午要遲到了啊?”
聲音透著一股社畜的惆悵。
春澄久司理解的點了點頭,笑著開了個玩笑:“你們先去吧,再不去目暮警官要念叨了。”
萩原研二攬著鬆田陣平的肩膀:“走吧,小陣平東京大學附屬醫院安保不錯,很安全。”
三人推開單人病房的門,消失在門口。
下一秒,鬆田陣平一人折返了回來,將遺落在桌子上的便當盒拿上。
卷發青年拿著便當盒站在原地猶豫了片刻,薄唇緊抿,反複斟酌著語氣。
春澄久司看著他頭頂冒出:猶豫ing。
眉眼帶笑,等待著他開口。
在短暫的安靜後,鬆田陣平開了口,黑色的眼眸認真的注視著春澄久司的雙眼,鄭重的開口。
“下一次請相信我一點,不要一個人了。”
黑發青年臉上溫柔的笑容慢慢擴大,變得真情實感,聲音透著溫和。
“好。”
再得到回複後,鬆田陣平便拿著便當盒離去。
在離開走廊的那一刻,他似乎看見兩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性,一位帶著黑色帽子一頭銀色長發,一位身材高大手上拿著與本人格格不入的粉色兔子玩偶。
兩名男性走向了的方向。
是春澄久司的病房。
作者有話要說:和小天使貼貼QAQ,抱歉請了一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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