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教父喊過來的教徒不隻有春澄久司和鬆田陣平兩人,還有幾個教堂裡的其他麵熟的教徒。
在被教父選中之後,這一批教徒眼裡的興奮和激動再也壓抑不住。
還沒教父開口,他們便各自激動的對著教父長篇大論地訴說自己激動的內心以及對神的愛慕。
教父麵帶微笑,很有耐心側著耳朵的聽著,一個一個教徒長篇大論地訴說,時不時還麵帶笑意讚同的點點頭。
終於周圍一圈的教徒都稍微平複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停下自己長篇大論激動的訴說,教父終於從苦海中脫離出來。
教父麵目慈祥,仿佛長輩看著孩子一樣看著麵前的春澄久司和鬆田陣平。
“你們叔侄加入星野教堂也有一段時間,我們的神也看到了你們誠懇真摯的心。”
春澄久司一改之前穿的破破爛爛的人設,畢竟他的侄子現在已經繼承了3,000萬日元的遺產,他已經農民翻身把歌唱了,一朝翻身成為有錢人。
在成為有錢人的第一時間,他便去了一趟理發店,將之前故意染白的幾根白發絲又染回了黑色。
沒有穿之前洗的發白的棉襖,而是買了一件新的昂貴的名牌羽絨服,脖子上還帶了個大金鏈子,活脫脫一副暴發戶的樣子。
鬆田陣平火紅的頭發在空中自由的飄揚,作為3,000萬日元的擁有者,渾身上下穿著名牌,名牌巨大的logo仿佛要刺瞎彆人的眼睛,揚著下巴,整個人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他伸手摸摸發尾,上次來的頭發到現在都已經有點掉色了,得找個時間補一下顏色。
教父慈祥的麵貌,笑盈盈的打量著兩人宛如暴發戶一樣的裝扮,黑色的瞳孔倒映著春澄久司脖子間巨大的金項鏈,泛著淺金色。
春澄久司識相的學著其他教徒的模樣。
他雙手合十舉在胸前,青綠色的眼眸目光誠懇的看著教父笑盈盈的眼眸,露出癡迷崇拜的目光。
“在這些日子裡,我深刻認識到了神無與倫比的偉大,教父,我對神的一顆心熾熱永不熄滅,我願意為神付出我們的生命。”
聽到春澄久司如此誠懇的訴說內心,教父扭過頭看向站在一旁桀驁不馴的鬆田陣平。
突然被投以目光的鬆田陣平,誠懇的將雙手放在心臟前。
“我願意和我的叔叔一樣,為神付出我熾熱的心臟。”
教父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他雙手合十擺在胸前,站在所有被選中的教徒麵前,微微低下頭。
窗外明亮的陽光打在他的白色長袍上,為他披上一層聖潔的光芒,微低下的麵也泛著淺金色,他輕輕合上眼睛,柔和的和周圍的教徒說道。
“你們倆對神的忠誠,我們已經看到了。在經過這些日子的審判,你們正式通過了神對你們的考驗,加入了我們星野教堂,今日我們將為你們舉行入教儀式。”
入教儀式——
聽到這4個字,周圍被選中的教徒更加激動,有一個教徒興奮的漲紅了整張臉,雙手緊緊的握著,激動的青筋暴起。
更有甚者,突然呼吸急促,因為情緒過於興奮,當場昏迷了過去。
教父看著昏迷在地的教徒,露出惋惜關心的目光,他輕輕的揮了一下白色的長袍。
明明一句話沒說,但一個原本坐在教堂最後麵的教徒還是背對著他們,像是有心靈感應明白了教父的意思一般。
直接突兀的站立起來,將昏倒在地的教徒扶回了原來的位置上。
其他的教徒對著被扶走昏迷的教徒的背影,露出遺憾可惜的目光,開始竊竊私語的小聲討論起來。
“他這也太倒黴了,這麼一昏迷錯過了入教儀式,下次被選中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可惜真的可惜,要是我昏迷醒來發現錯過了入教儀式,我肯定直接奔入大海,將自己鮮活的生命獻給神,用以謝罪。”
“這哪裡是錯過了一個普通的入教儀式,這是真正的錯過了神啊!擦肩而過!要是我,我肯定會直接氣死。”
“對啊,這要是醒來哪好意思還活著,要我直接也是死了算了,這樣還可以把生命獻祭給神,彌補一下過失。”
聞言,鬆田陣平微微皺起了清雋的眉頭,春澄久司和鬆田陣平交換了一個視線,其他教徒好像都對這個所謂的入教儀式早有耳聞。
而且他們的發言過於的瘋狂,不過是錯過了一個入教儀式,便已經開始思考以死謝罪。
他們兩人因為是中途突然加入的星野教堂,雖然這幾天要打探消息,但是還是對所謂的入教儀式一無所知,之前也完全沒有聽到這個風聲。
但教父也不管他們對入教儀式有沒有了解,直接笑著點了點頭,他輕輕的抬了抬手示意所有教徒保持安靜。
教父的手抬起了一瞬間,剛剛全部竊竊私語的教徒高度默契一瞬間同時合上了自己說話的。
整個空氣中流淌著靜靜的時光,一切是那麼的安靜祥和。
教父笑盈盈的領著一行教徒走向教堂末尾巨大的落地書架。
【落地書架——一個裝滿智慧結晶的巨大落地書籍,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書架後麵自有密道。建議直接強行挪開書架,瞳孔識彆錯誤引發教堂報警係統,便可以獲得所有教徒的注視。】
教父伸手撫平白色長袍的褶皺,在書架前屹立,停下了笑眯眯的表情,烏黑的瞳孔注視著書,書架上似乎有什麼白光一閃而過。
鬆田陣平看向春澄久司:麵部識彆係統?
春澄久司青綠色的眼睛緩慢的眨了眨。
書架開始緩慢的自動移開,露出了後麵一條細長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