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救命,他剛剛說的誰請春澄老婆喝波蘭雪樹。(撒貝寧吸氧JPG)】
【波蘭雪樹伏特加————窒息……(伸手掐人中)】
【波蘭雪樹,這個調酒師來這一手措不及防的,這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有點看不懂事情發展了。】
【調酒師說的那個穿著黑色風衣的銀色長發的男人是Gin吧!好家夥Gin請春澄誓官喝波蘭雪樹伏特加,好家夥,我是真的,好家夥。(目光呆滯)】
【這是威脅吧,還是挑釁?請春澄警官喝波蘭雪樹,Gin的這一手操作給我都看傻了。】
【這毋庸置疑就是威脅啊!Gin和波蘭雪樹他們已經知道春澄久司在調查波蘭雪樹的事情了吧,所以搞了這麼一出特地來威脅。】
【我來翻譯一下,Gin請春澄警官喝這杯酒的含義∶我已經知道你在調查波蘭雪樹的事情了,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要是還敢繼續往下查,給爺西內!!!(拔出手/槍)】
【樓上的ooc太嚴重了。波蘭雪樹不是也來了豪華遊輪,Gin的這一係列動作,波蘭雪樹知道嗎?】
【感覺有一點奇怪捏,請春澄警官喝同事的代號什麼的,就有點澀澀的張力。(bushi)】
【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有點,換位思考一下,要是波蘭雪樹請春澄警官喝琴酒,好怪,有種一個人挑釁了兩個人的感覺。(陷入沉思)】
【為什麼你們都覺得是挑釁和威脅啊,我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春澄警官就是波蘭雪樹啊,Gin是好心來通知他做任務的。】
【波蘭雪樹這個人真實身份確實一直存疑,而且同時右手有燒傷,真的太可疑了。再加上波蘭雪樹會易容,春澄老婆在之前星野教堂也透露了自己會易容,就當巧合多了,不得不懷疑。】
大大大
波蘭雪樹伏特加————
穿著黑色風衣,銀色長發的男人——
幾個標誌性的特征,讓栽原研二一瞬間想到了今天在窗戶看到輪船上的那兩個人。
瞳孔帶著細微的顫抖,紫灰色的眼眸死死盯著調酒師推給春澄警官的那一杯透明的酒液。
玻璃杯裡透明的酒液隨著調酒師剛剛的動作,在杯裡左右晃蕩,掀起了波瀾,最後回歸了平靜。
他皺起眉頭,讓自己保持平靜,眯起,紫灰色的眼眸將吧台附近的情況收入眼中,試圖找到調酒師口中那個銀色長發的男人。
鬆田陣平死死盯著調酒師掛滿禮貌性笑容的臉,一字一句緩慢的說道。
“波蘭雪樹伏特加。”
這一切都太巧合了,他們上午剛在輪船上見到那個充滿危險性的銀色長發男人,討論過波蘭雪樹相關的事情。
當天晚上,春澄前輩就在酒吧收到了那個人送來的波蘭雪樹伏特加。
就像是明目張膽的威脅。
像是已經知道他們所在調查的一切,威脅春澄前輩,讓他們不要再往下調查——
他們是怎麼知道的,竊聽器,攝像頭,還是他們從上輪船開始就一直在被注視著……
兩人原本朝著春澄久司所坐著的吧台行走的步伐,被調酒師突如其來一遭所打斷。
兩人在原地停留了片刻,才趕往春澄久司所在的吧台,就因為這停頓的片刻,調酒師和春澄久司的交流已經結束。
在如此強勁的消息衝擊下,側對著他們方向的春澄前輩麵色平淡,也沒有注意到鬆田陣平他們兩人此時此刻已經從衛生間出來。
在聽完調酒師的一段話後,黑發青年骨節分明的手指自然的握上了玻璃杯,平淡的點了點頭。似乎是完全沒有意識到,調酒師剛剛說出的那一段話裡麵蘊含的消息量。
他的反應很平淡,可以說平淡的有些反常,臉上也沒有鬆田陣平他們平時見到的那副溫柔親近的樣子。
在一片喧囂迷離的環境中,黑發青年整個人安靜的坐在吧台上,握著波蘭雪樹伏特加,有一種遊離於世間安靜的美。
青綠色的眼眸中沒有一絲波瀾起伏,像是高高在上把自己放在了第三視角,世界萬物都掀不起他的波瀾,平淡到一種近乎可怕的冷漠。
因為之前停頓了片刻等荻原研二兩人來到吧台的時候,春澄久司和調酒師已經結束了話題,穿著一身黑白製服的調酒師,已經回到了其他的位置,在那裡擦拭了一個酒杯。
看著有些陌生的春澄久司,趕來的鬆田陣平遲疑的出了聲。
春澄前輩
那一刻黑發青年臉上的平靜似乎被打破了一瞬間,轉過身看到身後鬆田陣平和頰原研二的春澄久司眼裡迅速閃過一絲詫異,像是沒有料到他們倆人會這麼早回來,刹那間轉瞬即逝。
快到,栽原研二幾乎都要懷疑自己剛剛所看到的一切都是他看錯了。
不對勁……
在看到鬆田陣平兩人的刹那間,春澄久司彎起了眉眼,臉上又是那副溫柔和煦的笑容,像是單純疑惑的詢問了一句。
“鬆田栽原,你們倆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不對勁……
麵對春澄前輩的詢問,心中奇怪的感覺再次加重,自然垂在身側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捏緊了幾分,栽原研二嘴角上揚,掛上一個與往日無差笑盈盈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