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畫看到這裡,我真的對“兔子”這所作所為由衷的發出一句感慨,媽媽這裡有變態!!!(瞳孔地震.jpg)]
[真的太狠了,“兔子”是真的殺人誅心啊,我的春澄老婆,那麼好的一個春澄老婆,他怎麼敢下得了手的啊。(拔出40米長的大刀.jpg)]
[之前“兔子”說他把春澄老婆全部吃掉的時候,我就已經瘋了,我完全想象不出還能有什麼比這更變態的事情。結果“兔子”你告訴我沒有最變態,隻有更變態,春澄老婆吃掉一半,另一半留著抱著睡是什麼操作啊!(撒貝寧吸氧.jpg)]
[靠,我腦海裡竟然已經出現了被吃掉一半,隻剩下一半身子的春澄老婆。(地鐵老爺爺看手機.jpg)]
[“兔子”說吃了一半,留了一半放冰櫃裡麵,那麼剩下的,是隻有上半身的春澄老婆呢,還是隻有下半身的春澄老婆呢,或者是隻有左半身,你或者是右半身的春澄老婆捏。(死亡微笑)]
[真相隻有一個,從漫畫裡“兔子”所說的話來看,“兔子”說他從下往上吃,那麼理所當然的留下來的,肯定就是隻有上半身的春澄老婆了。(伸手推反光眼鏡.jpg)]
[你們是魔鬼嗎?!為什麼還能如此理性的分析,剩下的到底是哪半個春澄老婆。(抱著腦袋尖叫)]
[嗚嗚嗚,我的春澄老婆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讓他碰上一個如此之變態的“兔子”。(流淚貓貓頭.jpg)]
[聽到這一切的鬆甜甜和萩原研二豈不是要瘋,自己最尊敬的前輩被一個罪犯,如此變態的對待,連死後都還不能安息。(雙手合十)]
[“兔子”的愛真的好可怕,這是什麼?偏執病嬌?]
[春澄警官:這個把屍體吃一半留一半的愛,誰要誰拿去吧,反正他不要……:)]
[捏媽,我真的受不了了,有沒有人劇透一下“兔子”什麼時候死啊。(捏緊了拳頭)]
[我真的很好奇,到底要怎樣的生長環境才能培養出來一個“兔子”這樣聞所未聞的變態。]
***
“我和哥哥就是世界上最親密、最密不可分的兄弟!!!”
“兔子”帶著濃鬱癡迷的電子音,鏗鏘有力地在不大的房間裡麵落下,像是往平靜的湖麵扔下了一顆驚雷,掀起驚濤駭浪。
隨著他話音的落下,兔子八音盒的歡快童謠也敲下了最後一個音符,整個房間裡一瞬間鴉雀無聲。
死一般的寂靜蔓延在空氣中。
“兔子”剛剛一串串炫耀的消息中,笑盈盈的話語中透露出的每一份信息,都讓人不寒而顫。
明明是萬物複蘇的春天,房間裡的眾人仿佛一瞬間置身萬丈深淵,被濃鬱的烏黑和惡寒所緊緊纏繞著。
明明並沒有見到“兔子”本人的形象,隻是麵對一個穿著芭蕾舞裙的兔子八音盒。
但在那一瞬間,房間裡的眾人眼前仿佛浮現的那個癡迷偏執的形象。
一瞬間汗毛聳立,一絲一絲的陰鬱的氣息,無孔不入的鑽入每個毛孔,隨著血液蔓延到全身上下每一個器官,每一絲氣息。
過於濃鬱的惡心感堵在大腦深處,讓人有些許的呼吸困難。
“兔子”對春澄警官偏執的愛意和占有欲,讓人打心底的泛起惡心,喉嚨深處泛起乾嘔。
明明此時此刻現場都是經驗豐富的警察,但在麵對“兔子”這幅畫麵的時候,還是有人再也控製不住憤怒的情緒,咒罵出聲。
“魔鬼,徹徹底底的魔鬼。”
“春澄前輩是受人尊重的前輩,你怎麼敢如此侮辱他的身軀!”
“不可理喻,完全無法理解,像這種變態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坐在牢裡!”
……
不少警察因為“兔子”對春澄久司的所作所為,不僅沒有感到愧疚,反而還一臉驕傲的將這件事拿出來炫耀。
壓抑的氣氛圍繞在房間裡,從心底裡的散發出一種無力感。
麵對“兔子”如此變態的行為下,他們至今還沒有找到“兔子”的位置,沒有一絲一毫有關於“兔子”的痕跡。
這個變態炸彈犯像是一夜之間突然冒出來的,唯一知道的消息還是由他自己透露出來,和是春澄久司警官的胞胎兄弟。
一個實習生警察根本不敢去看身側不遠處,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警官兩人的視線。
雖然他隻是一個實習生,但是在警視廳實習的這段日子裡,他多多少少的有,從其他人的閒聊中了解到和春澄前輩有關的事情。
發生在春澄前輩身上的事,“兔子”的所作所為,也從其他人那裡聽到了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警官和生前的春澄前輩關係很好。
但他之前更多的隻是聽到來自於同事和其他人的風言風語,隻有今天才切身實地的感受了一下“兔子”的變態程度。
一種讓人打心底控製不住犯惡心的變態……
他麵色凝重的看著那個已經停下音樂播放的兔子八音盒,但八一和舞台上穿著芭蕾舞裙的兔子還在不停旋轉跳躍。
垂在身側的雙手握緊,頸脖處的青筋暴起,他深吸了一口氣。
青年終於鼓起勇氣說道:“鬆田隊長,聽‘兔子’在這裡擾亂軍心,要不我們直接把兔子八音盒給關了吧,免得被他有所影響。”
說著實習警察就準備去研究一下那個兔子八音盒。
鬆田陣平麵色平靜地抬起手,製止了他的行為,他的目光深沉讓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緒,聲音帶著微微的沙啞說了一句。
“不用,繼續聽他講。”
說完了,鬆田陣平便微微低下了頭,看向了還在錄製錄音的手機。
額前自然卷的碎發隨著他低頭的動作滑落,垂在眼前,遮住了他黑曜石般的眼睛,讓他整個人此時此刻周身的氛圍顯得更加晦暗不明。
在鬆田陣平話音落下之後,八音盒舞台上的兔子傳來一聲電子音。
像是用手碰撞話筒所發出的雜音,剛剛情緒無比激動高昂的“兔子”,此時此刻心情也稍微的平靜了幾分。
他的話音中少了幾分尖銳,笑眯眯的說道。
“原來我親愛的侄子你在聽啊,剛剛看你一直沒說話,我以為你走神了呢。”
偽音懶洋洋的拖長,顯而易見的聽得出他像是在戲弄一隻不關緊要的寵物,漫不經心中帶了一點趣味。
“那我想想你在想什麼,你該不會在想我的哥哥吧——”
“其實我糾結了很久,怎麼把我和哥哥感天動地的兄弟情分享出去,分享給誰見證。”
“我覺得我和哥哥的故事,也不是隨隨便便找個人能分享的,分享的人員的選擇也要經過精挑細選。”
“我本來選了一個小女孩,那個小女孩十分的聰明,竟然給哥哥送了粉色兔子娃娃,這讓我不由得想起哥哥送給我的粉色兔子娃娃。”
電子音中明明滿是對小女孩慧子的讚賞,但是透露著一股怪異,像是在陰陽怪氣著什麼。
“結果,又被那個討人厭的東西毀了,為什麼不去死!!——”
說道“那個討厭的東西”的時候,“兔子”的情緒又再一次失控,聲音變得尖銳異常。
尖銳的聲音像是要刺破在場所有人的大腦皮層,但是他很快又情緒再次平和下來,笑眯眯冷靜的說道。
“於是,我隻好選擇了你,我親愛的侄子,你作為我和哥哥兩個人的侄子,有你來聽我和哥哥密不可分的兄弟情是最合適的。”
再一次的提到春澄久司,讓“兔子”的電子音變得陶醉起來,他像是完全沉溺於自己一個人的幻想中,自言自語的說道。
“確定好了傾聽故事的人選,還得特地選一個重要特殊的日子,比如今天。”
“我親愛的侄子,你快猜猜今天為什麼是哥哥最特殊的日子!”
鬆田陣平有些沉默,麵對電子音俏皮的詢問,他全程沒有抬頭看兔子八音盒一眼。
他怕自己會控製不住情緒,忍不住去砸了這個兔子八音盒,失去和“兔子”的聯係,減少一分找到“兔子”的可能性。
春澄前輩……
鬆田陣平抿了抿唇,房間裡的白熾燈從他的頭頂落下,將他額前黑色帶著自然卷的劉海,在冷白的皮膚上投下片片陰鬱的陰影。
至少——
至少……他得找到那……剩下的那一半春澄前輩。
從萩原研二的角度看去,可以清晰的看見,低著頭的鬆田陣平咬緊的牙冠,蒼白毫無血色的嘴唇。
萩原研二深吸了一口氣,麵對“兔子”的詢問,他思來想去的。
今天也不是節假日,沒有想明白“兔子”口中今天是一個什麼特殊的日子。
沒有等到他親愛的侄子鬆田陣平回答的“兔子”也完全不在意,或者他根本沒有想過得到彆人的回答。
電子音自言自語的說道。
“今天是我和哥哥一起來到這個世上的日子,是我和哥哥的生日呢。”
低著頭的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有點詫異,有些驚訝的抬起頭來。
從他們的了解到春澄前輩的生日並不是今天,春澄前輩出生證上的日期也不是今天。
萩原研二微微眯起灰紫色的眼睛,有些許詫異的對著兔子八音盒反問道。
“春澄前輩的生日是今天?”
麵對萩原研二和其他人的詫異,“兔子”的心情一瞬間變好了,像是再次找到了炫耀的資本。
得意洋洋地翹起了兔子尾巴,炫耀的說道。
“當然,我和哥哥是同時出生的,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哥哥的生日是什麼時候,比那個陰魂不散的波蘭雪樹早了一批次。”
剛剛聲音中還充滿了甜蜜的“兔子”,一提到波蘭雪樹,一瞬間畫風突轉,可以清晰的聽得見電子音中的咬牙切齒。
短短一句話,情緒起伏變化如此之大,怨恨的聲音充滿了神經質。
波蘭雪樹——
“兔子”口中那個討人厭的東西指的是波蘭雪樹,萩原研二微微抬起眼。
這樣來看的話,之前發生在慧子身上的事情也就明晰了。
慧子在咖啡店裡麵看到了,從外麵馬路一閃而過的“兔子”,將“兔子”認成了春澄久司前輩,追了出去,被“兔子”挾持帶到了酒吧。
剛好被不知道為什麼來酒吧的波蘭雪樹,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和情況從“兔子”手裡救了。
波蘭雪樹也就是慧子口中所說的那個臉上被劃傷了的兔子警官哥哥。
鬆田陣平之前在車裡所看到的被劃傷了臉的青年,也是波蘭雪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