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春澄久司三胞胎是實驗品實錘了吧,“兔子”的話透露出來的信息,一口氣知道的太多,有點不知所措。(陷入沉思)]
[一下子知道太多,我現在大腦一團漿糊,但明確了一個消息,波蘭雪樹也不是什麼好人。(地鐵老爺爺看手機)]
[我大概理清楚劇情了,“兔子”的意思是說,他們應該本來全都是酒廠的實驗品,波蘭雪樹應該在5歲那年就成功的加入了酒廠,並且參與了酒廠對殘次實驗品的銷毀活動。]
[感覺這個年齡,能乾出這種大事,波蘭雪樹果然不簡單。]
[莫名感覺狗咬狗啊,波蘭雪樹對“兔子”的態度一直感覺很微妙,對“兔子”主動打電話過來挑釁發瘋的行為,莫名有種來自大人的包容感。(bushi)]
[啊這,樓上你這麼一說,我確實也有這種感覺,“兔子”每一個發狂,他都十分平淡包容,而且還回答了“兔子”的每一個問題,雖然“兔子”聽完他的回答,更生氣了。(扭捏.jpg)]
[磕到了,磕到了,年下冷靜弟弟和他的幼稚傲嬌哥哥。(bushi)]
[嘶——(倒吸一口涼氣),你們這磕的是真的變態耶,波蘭雪樹和“兔子”,變態加變態,雙重變態是吧。(地鐵老爺爺看手機.jpg)]
[嗚嗚嗚,我的春澄老婆一生的命運好坎坷啊,酒廠實驗品的出身,還擁有兩個如此變態的三胞胎兄弟。後麵長大一點進入孤兒院,還被孤兒院工作人員差彆對待,最後被變態弟弟分屍。(捏媽)]
[真的有兩個如此變態的雙胞胎兄弟的對比下,春澄老婆真的很不容易,在黑暗中長大,卻成為了一個小太陽,努力的成為了一名優秀的警官。(雙手捂嘴)]
***
警視廳,辦公室。
白熾燈照亮了房間裡的一方不大空間,使坐在辦公桌前的三人在地麵上投下了濃厚的陰影。
聽完了,老夫人對春澄久司童年的講解之後,詢問室裡麵的氣氛變得更加的凝重了。
鬆田陣平微微低垂著頭,像是在仔細觀察實木辦公桌上的紋路走向,腦海裡卻在想著老夫人剛剛所說出的那個地址。
那一片區域在比較偏遠的郊區,偏遠郊區廢棄大樓,還是多年前年僅5歲的“兔子”就利用過這個地點往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寄了兔子八音盒。
這一個地點一出來,幾乎是一瞬間就讓人聯想到“兔子”。
無論是“兔子”幼年時期的粉色兔子娃娃,還是“兔子”後來還在使用的兔子八音盒,很多細節都可以看得出他其實是一個些許念舊的人。
或者說總感覺“兔子”對童年的許多物品存在著奇怪的濾鏡。
所以在長大之後,鬆田陣平覺得“兔子”再一次回到曾經用過的地址可能性非常的大,那個郊區的廢棄大樓。
“兔子”唯一乾的一件好事,就是在幼年時期用兔子八音盒警告了老夫人,停下了對春澄前輩的苛待。
靠著兔子八音盒他們現在至少知道了,一個有用的地址,那個郊區的廢棄大樓極有可能存在“兔子”來過的痕跡。
不管如何,隻要和“兔子”有關係,這個郊區的廢墟大樓,他們是肯定要去的。
萩原研二紫灰色的眼睛微微眯起,麵無表情的整理著剛剛的對話全過程的聊天記錄。
說完一切的老夫人整個人緊繃的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對麵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兩人此時此刻的表情。
但是很可惜的是,兩個人一個人低垂著頭看不清神色,另一個人麵無表情的整理資料,她並沒有從兩人的麵部表情上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她也明顯知道自己之前在東京明日陽光幼兒園工作時候,苛待年僅5歲的春澄久司的行為十分的不正確,也知道說出來絕對會遭到其他人的譴責。
見兩人的反應如此平靜,她微微的鬆了一口氣,沒什麼反應就好,她應該不會有其他的懲罰。
就在她鬆了一口氣的下一秒,鬆田陣平平淡沒有起伏的聲音,成功的打破了她美好的幻想,讓她一瞬間心臟緊縮。
“剛才談話的全過程都有相關的聊天記錄,我會將所有的聊天過程上交給警視廳,對多年前你對春澄前輩所做出的行為進行下一步驗證,警視廳會通知你之後處理……”
老夫人像是被當頭一棒,她的瞳孔微微的顫抖,鬆田陣平的意思是對於她在十幾年前,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苛待春澄久司的事情將會繼續追究下去。
完了……
老夫人整個人的精氣神一瞬間被抽走,灰白的攤坐在椅子上,整個人仿佛都一瞬間黯淡下來了。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鬆田陣平便和拿著資料還有兔子八音盒的萩原研二,離開了房間。
萩原研二微微側過頭,灰紫色的眼眸裡麵倒映出鬆田陣平此時此刻的表情。
他抬了抬眼,平靜的說道。
“去那個郊區的廢棄大樓?”
鬆田陣平沒有,回頭看後麵的辦公室一眼,沒有再將任何一份神情分給坐在辦公桌前,整個人灰敗的老夫人。
麵對萩原研二的詢問,鬆田陣平平靜的點了點頭,隻有他和往常不一樣,微微顫抖的聲音才可以聽得出他此時此刻心情都不平靜。
“現在就去,去晚了就跑‘兔子’提前跑了。”
在經曆了這麼多之後,他們終於得到了一個有關於“兔子”的消息,說不激動完全是不可能的。
***
郊區,廢棄大樓。
被廢棄的大樓所在地點非常的偏僻,但有個好處就是車流量小。
在油門踩到底的情況下,鬆田陣平兩人幾乎是一路暢通無阻來到了老夫人所給出的那個地址,郊區的廢棄大樓。
此時此刻的郊區,一片寂靜,隻有細微的晚風刮過樹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