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兔子”是要笑死我是不是,哈哈哈哈哈哈,突然之間開始畫風突轉,下一秒還是生死攸關的煙花大逃亡,下一秒畫風就變成了紅方黑方向前衝。(笑得我發瘋)]
[我算是看出來了,“兔子”是真的完全不在乎生死,明明是這種要命的時候,不僅懶洋洋的一邊跑一邊看煙花,還有閒情雅致解說場麵上的情況。]
[這個解說讓半夜在被窩裡看漫畫的我笑出了聲,不愧是你啊“兔子”。]
[“兔子”這情緒真的是琢磨不透,小米米解說遊戲戰況的時候真的好搞笑。]
[哈哈哈哈哈,樂死我了,“兔子”有時候給人感覺真的怪可愛的,有點意氣風發少年氣的感覺,無論是這個解說紅方黑方向前衝,還是之前的“才怪”按下了炸彈。(bushi)]
[兔兔那麼可愛,變成□□就更可愛了捏。(。)]
[“兔子”他不在乎自己變沒變成□□,但那為什麼要拉著鬆甜甜他們墊背啊喂!!!]
[一邊被“兔子”悠哉悠哉的紅方黑方向前衝遊戲解說笑的想死,一邊擔心鬆田陣平他們的安危,心情複雜。]
[性格是真的惡劣啊,“兔子”這種漠視生命的行為,全憑樂子行動。]
[不得不說漫畫的這個畫麵有點好看,一行人在懸空的鐵製樓梯上狂奔,背後的畫麵是在空中綻放的絢麗多彩的煙花,真好啊。]
[一邊笑一邊好奇,波蘭雪樹為什麼突然放慢了步伐,和“兔子”解說的一樣他原本處於奔跑的第2位,怎麼突然跑到了“兔子”的前麵?]
***
劇烈的爆炸聲像是要刺破在場所有人的耳膜,劈裡啪啦的煙花聲,各種混亂的聲音交織著。
“兔子”笑盈盈的聲音,在背景如此嘈雜的環境下並不是很明顯,但因為他們都在同一個鐵製樓梯上狂奔,鬆田陣平一行人還是聽清楚了他那不著調的話。
原本嚴肅的畫風因為他突如其來的解說變得滑稽的幾分。
但其他人並沒有他這麼休閒的心情,腳底的鐵質樓梯隨時有可能會斷裂,落入火海。
微微的汗水出現在順著樓梯迅速往上爬的萩原研二額頭上,他的身後還在不停的傳來“兔子”10分充滿個人特色的聲音。
“讓我們看到位列於倒數第2名的波蘭雪樹參賽選手——”
懶散的聲音飽含著濃鬱的笑意,緩慢的拖長。
“波蘭雪樹先生特意放慢步伐,接近我是為了什麼。”
“咦——你怎麼不說話。”
“兔子”青綠色的眼眸微微眯起,看到波蘭雪樹的靠近,他下意識的加重了環抱著春澄久司上半截身體的動作。
像是小孩子怕被搶走自己心愛的玩具,手臂在春澄久司的皮膚上緊緊勒著,皮膚在強烈的壓力下有些變形。
臉上燦爛的笑容不見了,一直笑盈盈黑發綠眸的青年突然不笑了,給人的感覺是陰森森的。
聲音在充滿濃霧的空氣中,飄忽沒有方向。
“你不會是嫉妒,我可以和哥哥可以兩個人組隊一起參加這個遊戲——”
說到這裡,輕飄飄的話語,停頓了一瞬間才接著往下說。
“然後,想借著這個機會搶我的哥哥吧,哥哥是我的呢——”
再一次的宣誓主權,回應他的是空氣中劈裡啪啦的燃燒聲,和波蘭雪樹一陣的沉默。
波蘭雪樹和“兔子”兩個人今天都穿了一件寬大的黑色風衣,天花板上落下的煙花燃料,將黑色的風衣燙出了幾個洞。
如果忽略波蘭雪樹臉上巨大的疤痕,“兔子”今天的這身黑色風衣穿搭和波蘭雪樹看起來幾乎完全一模一樣,兩人難以辨認。
空氣中響著眾人因為劇烈運動輕微的喘息聲,波蘭雪樹並沒有第一時間回應“兔子”對春澄久司充滿占有欲的挑釁。
他麵無表情的臉上沒有因為話語產生一絲一毫的波動,青綠色的眼眸中完全看不出對春澄久司的在乎。
如果不是他之前顧及春澄久司的遺體,而沒有再對“兔子”動手的行為。
他似乎真的是一個冷漠完全不在乎春澄久司的人。
鬆田陣平眯起了黑曜石般的眼睛,儘量減少空氣中濃煙對他的影響,用餘光瞥了一眼,在他身後抱著春澄久司上半截身體的“兔子”。
“兔子”占有欲爆棚,挑釁波蘭雪樹的話語,讓他明白在這種混亂的場景下,現在也是個奪回春澄前輩遺體的好機會。
短短的幾秒鐘時間,除了空氣中四處綻放的煙花,煙花工廠的1樓已然是一片火海,巨大的火焰燃燒著,空氣的仿佛隨著劇烈升高的溫度而變得扭曲。
倉庫一樓燃燒產生的濃煙,繚繞在煙花工廠內空氣上方,讓正在往天台奔跑的一行人屏住呼吸。
奔跑在一行人第1位的伊達航也多多少少叫聽到了身後的動靜,憑借著迅速的動作。
天台的鐵門近在咫尺,鐵製的樓梯搖搖欲墜。
劈裡啪啦的爆炸聲,繚繞在煙花工廠天花板的濃煙嚴重的遮擋了視線,眼睛在如此情況下難以睜開。
乾澀的眼睛,不受控製的流出眼淚,讓他有些看不清身後的場景。
屏住呼吸,胸腔裡的心臟在剛剛的劇烈運動中瘋狂的跳動著,但是要衝破胸膛,看一看外麵的新世界。
就在伊達航即將離開懸浮於煙花工廠倉庫中央上方的鐵製樓梯,腳步踏上天台的那一刻。
變故叢生——
螺旋向上的鐵製樓梯在時間的流逝中,本來就被侵蝕的帶上了斑斑點點褐色的鐵鏽。
在一樓倉庫中央劇烈的燃燒中,四處劈裡啪啦綻放姹紫嫣紅的煙花中,懸浮於正上方的鐵製樓梯發出一聲慘烈的悲鳴。